“思思,候爺怎麼樣了?”等李思思下完針張氏擔憂的問道。
“急血攻心,不過血已經吐了出來,所以暫時就沒事了。
一會我會抓兩副藥,好好的調理一下,不會有任何的後遺症的。”李思思微笑着說道。
然後扶着她坐到牀邊上說道:“你的身體纔有起色,可千萬要小心些,不然比父親還危險。”
“我知道了,謝謝你思思。”張氏忙點頭回道。
“咳咳。”這是葉言孝乾咳了兩聲,醒了過來。
然後聲音低沉的說道:“我沒事,不用擔心。”
隨後就要往起坐。
李思思忙按住他的肩膀說道:“你現在身上還有針,不能動。”
“嗯。”葉言孝應了一聲,然後又躺了回去。
隨後便感覺到一股無力感,不過還是扭頭哽咽着向葉子安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四叔把一身的內力全傳給了你?”
“不錯,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的內力應該比你渾厚。”葉子安點頭回道。
“好,好,那就好。”葉言孝激動的點頭說道。
接着又看向了李思思然後問道:“你的師父是毒怪前輩,對不對。”
“對,那天晚上也是我師父認出了你,才讓我出手的,不過他不想讓過多的人知道他在京城所以最後是由我出的面。”李思思點頭回道。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他是不想見我。”葉言孝點頭回道。
想到當年自己乾的事,現在想想還真有些臉紅,不過他也是爲了救將士們的命,他不後悔。
好在對方雖然對自已沒有好感,但是並沒有仇視自己,不然現在就不是他們家人鬧拆散他們,而是前輩上門鬧呢,那才叫棘手呢。
隨後問道:“這針行了嗎?我覺得沒事了。”
“可以了。”李思思診了一下脈,見他的身份恢復了正常,忙點頭回道。
隨後把銀針拔了出來,並把油燈吹滅了。
“那就麻煩你再去外面守一會,我對他們兄弟二人有話說。”葉言孝乾笑着向李思思說道。
“好,不過一定要控制好情緒,我就在外面,叫一聲就能聽到。”李思思起身說道。
隨後轉身往外走去,不過還沒有出正廳的門,便聽到了一陣哭聲,悲傷而淒涼,聽的人心裡悶悶的十分的很不舒服。
之後李思思在院外,足足的守了半個時辰,葉子平和葉子安才從屋內走了出來,不過臉色空前的凝重,猶豫是葉子平,簡直陰的可以滴血。
看到李思思後說道:“你們也累了一上午了,回屋休息會,一會過來吃飯。”
然後轉身回了東院。
“我們也回吧。”葉子安點頭回道。
李思思點了點頭,然後對春紅他們招了招手,讓她們也去休息會。
回到屋內之後,葉子安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李思思,把後把頭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動也不動。
李思思見此,扭頭問道:“怎麼了?”
“累,心累,這事比我們想象的複雜的多。”葉子安情緒低落的回道。
隨後接着說道:“二十年前,不只是四叔被囚禁,就連楊懷禮的父親,也是老候爺唯一的嫡子也死在了敵人的刀下。
而南伯候府,三個舅舅,就剩下了一下,還是最小的,現在雖然繼承了候位,但是還有幾個庶出的暗自盯着,情況不比我們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