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黎明時分,銀袍人終於發起了燒,而且溫度還不低。
見此宋立新忙支開李思思讓她幫着熬藥去。
而他自己則用剩下的酒,給銀袍子,搓起了身子。
一通忙碌下來,已經過了近半個時辰,而銀袍人的體溫也漸漸的下降了下來。
等他的情況穩定後,兩人去外面對打了一會,等天矇矇亮的時候,宋立新拿銀袍人換下的袍子上了山。
隨後翠兒拎着一大碗小米湯走了進來,接着張得江也走進來。
“小姐你回去吃點飯休息一會,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我們再去叫你。”翠兒看到正在給地裡澆水的李思思說道。
“也行,如果再發起燒來,先用酒給他降溫,我一會就回來。”李思思起身說道。
她確實得回去一趟,至少得去洗漱一下,拿兩副藥。
日子轉眼五天過去,銀袍人雖然時不時的發一次燒,便最終還是活了下來。
而且李思思和宋立新也從他的口中得知,他叫陸少東,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組織,九菊門的左護法。他和右護法,陸少西,是老掌門的兩個義子。
年前,老掌門突然病故,他在出任務返回的途中遭遇了埋伏,而他身邊的人包括那個給他下藥的人,全部遇害了。
所以不用猜他們也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初七是鎮上的鋪子開業的時候,宋立新開一大早,開開門,剛放完鞭炮,便看到王鋪頭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我說你大過年的不着家,去了哪了。”宋立新迎上前笑着說道。
隨後一臉促狹的問道:“對了,住在你家的那女的是誰呀,不會你的相好的吧,我看跟伯母處的不錯呀。”
“還想不想從我這裡得到消息了。”王鋪頭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那是我表妹,雖然我母親看中,但是我不喜歡,這也是我不想回家的原因。”
“我說你這麼做可不對,那是你的家,是你的母親,要避也不是你避。
我沉得你得儘早,給你母親說清楚,不然把人家的婚事耽擱了,到時非得賴上你不可。”宋立新一邊帶着他往裡走,一邊嚴厲的說道。
人生處處有意外,何況他這份差事,並不安全,他可不想他帶着遺憾離開。
“知道,這次回來,我就是爲了結決這事。”王捕頭拍着他的肩膀說道。
隨後接着說道:“你讓我查的事,有回信了?”
“誰?”宋立新扭頭問道,眼裡冷光把王捕頭還真嚇了一跳。
“悠着點,又不是我。”王捕頭橫他一眼不滿的說道。
“快說吧,到底是誰,回頭我請喝酒,喝好酒。”宋立新催促道。
上次的事情,要不是毒怪前輩即時的找出了原因,他們一家子包括思思怕是都是被抓進衙門去。
他怎麼可能輕易的繞過那個背後之後。
“是府城的汪家?”王捕頭在他的耳邊小聲回道。
“汪家?”
“不錯,因爲你大妹妹而注意到你們的,後來起了窺視方的心思,只是出了毒死人的事,他們也不一直沒有用,不過聽說現在聚了不少廚子正在研究。”
“原來如此。”宋立新從當初宋立輝當初的信中得知,汪家的兩大支柱產業之後,便是酒樓窺視方子,倒是說的過去。
隨後接着說道:“知道是那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