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打手得令後,忙上前查看了一下,劉賭徒雖然被踢的渾身沒有幾塊好地方,但是都不在要害的位置,是以雖然看着很慘,但是並不影響他的行動。
所以不等打手們動手,他自己便哆哆嗦嗦的拿起衣服穿了起來,然後忍着身上的痛,搖搖晃晃的往外走去。
宋立新見此忙悄悄的跟了上去,一路跟着他來到了東區邊緣,貧民區的一個小院外。
隨後劉賭徒便敲響了小院的門,不一會一位二十來歲的小婦人打開了門,看到劉賭徒忙驚呼道:“劉哥,你,你,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被打成這樣了。”
“先扶我進去再說。”劉賭徒皺眉說道。
“哦,”小婦人愣了一下,然後不情不願的把他扶了進去。
“甩臉色給誰看呢,老子在你身上花的銀子還少呀。”劉賭徒見此沒好氣的踢了她一腳沒好氣說道。
“我這不是不忿嗎,雖然我成過親,但是我跟我男人根本就沒有圓過房,你又不是不知道。
而且自從跟了你之後,更是沒有跟別的男人接觸過,可是你呢就惦記着那個小狐狸精,你想過我的感受嗎,總不能讓我一輩子這麼不明不白的給你當外室吧。”小婦人說到這裡頓時委屈的哭了起來。
“我還不是爲了鞏固在二少爺身邊的位置,只有等我以後發達了,我們才能過上好日子不是。”劉賭徒聽她如此說,加上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心一軟,忙摟着她語重心長的說道。
“那你給我一個孩子吧,省的你不在的時候,天天無事可幹,東想西想的。”小婦人一聽,忙往他的懷裡靠了靠嬌嗔道。
“好好,給你一個孩子,可是得等等,我現在渾身疼的要命,你先拿跌打酒給我揉揉,不然那有力氣幹你,你說是不是。”劉賭徒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後一臉淫笑的說道。
“死鬼,你自己回屋吧,我這就去拿酒。”小婦人說完直接往雜物間走去。
宋立新又等了一會,確定他不會走之後,便回了客棧。
進屋後直接向李思思問道:“怎麼樣有把握嗎?”
“可以,你那邊呢。”李思思肯定的點了點頭問道。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毒怪這次專門的記錄了腦部各個穴位的功效,並詳細的記錄了,下針幾分,達到什麼效果,尤其是幾個死穴。
因此不難看出,毒怪對她的安全還是不太放心。
不過這次正好幫了她的大忙,也算沒有辜負他的一番心意。
“應該問題不大。”宋立新點了點頭,然後把下午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那我們吃了飯就行動。”李思思點頭說道。
只要劉賭徒肯說實話,確實比他們一點點的查要快多了,而且也全面。
“嗯,休息會吧。”宋立新說完打了個哈欠,便趟到牀上不一會便睡着了。
同時李思思知道事情有了着落,也鬆了口氣,躺到牀上很快便睡着了。
畢竟早上起的太早了,一時有些不適應。
宋立新再次醒來已經過了酉時,見李思思睡的香,雖然不忍但還是叫她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