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李思思不等她們發難,先一步自言自語道:“不對呀,如果真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那個男人是誰呀?”
但是在她周圍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的。
“什麼男人?”宋立新本來跟程莊頭對視,聽後她的話,下意識的反應道。
“還能什麼男人,把程英那個的男人呀,你說,他們家只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爹,一個是她哥,是肯定不能會跟發生什麼的。
那又是誰呢,難道是昨天晚上他們來客人了。”李思思擡頭問道。
隨後突然看向了假道長,然後難以置信的說道:“不會是他吧,難道他是個假道長。”
宋立新一聽就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頓時嘴角抽了抽,心想你還真的什麼都敢說。
人家現在至少頂着青雲道長的名號呢,人們怎麼可能往他的身上想。
再者說了,人家擺明了要掩藏,怎麼可能會承認。
果然程莊頭聽後,頓時憤怒的說:“閉嘴,青雲道長可是出家人,怎麼可能發生那種事情,小心遭天譴。”
“怎麼了?”假道長聽到有人號說自已的名號,忙擡頭喊道。
“我們在猜昨天晚上在程家的那個外男是誰,是誰竟然敢做下這等惡事,要是找出他,非得廢了他不可,省的再禍害其它人。”宋立新眼神閃了閃,然後盯着他一臉憤怒的回道。
假道長下意識的夾了夾腿,然後忙擡頭回道:“你懷疑本道長?”
“對呀,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是昨天晚上到的吧。”
“簡直胡鬧,貧道可是出家人。”
“可你也是男人。”
“可早已經無慾無求。”
“那也可能酒後亂情呀,再者說了,如果沒什麼,我剛纔說的廢了那個男人的時候,你夾什麼腿。”
“簡直胡攪蠻纏,你盯着我說的,我還不能有點反應嗎。”
“誰告訴你,我盯着你了,我看的只是你那個方位而已,爲什麼你旁邊的幾個男人,沒有人認爲說的是他們,而且也沒有你那個下意識的反應。
這說明什麼,說明你心虛。”
“你……。”假道長沒想到一時疏忽被他給繞了進去,頓時指着他一句話也說不現來了。
“我覺得我猜的很對,那個人根本就是你,所以你是個假道長,真淫賊。”宋立新突然了悟的說道。
隨後一臉寒冰的問道:“說,是不是程家指使你,讓你來敗壞思思的名聲的,從而破壞我們的姻緣的。”
“東家,你少胡說八道,那些都只是你的猜測而已,憑什麼要把說青雲道長說的話是假的,你敢說那個八字不是李思思的。
你不能爲了給李思思開脫,就把一切的髒水就往我們家潑。”程莊頭忙走來不滿的說道。
“往你們家潑?我用的着潑嗎?這事不就是你們家乾的嗎,你敢說,李思思的生辰八字不是你女兒告訴她的。
而且她程英發生了那樣的事,你們竟然還想着我的頭上扣,當我是冤大頭,好欺負是吧。
我還告訴你了,我這輩子都不會讓她近身邊三尺之內,不然我就把她扔進乞丐堆裡面,讓他明白男人的滋味是不那麼好受的。”宋立新滿是鄙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