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有聚餐,沒來得及檢查發了,可能有錯別字,抱歉哈,大家將着看下噢,回來了再檢查更改)
整個茶樓異常的安靜,只能聽見曲逸那抑揚頓挫的說書聲。 ()
只到曲逸的一句“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今天午的的說書也告於段落。
這時候那三樓的喇叭裡再次傳來了男女合唱的特別的歌聲,衆人剛聽了曲逸說的故事,這個時候再聽那歌聲,覺得是如此的應景。
“啊~啊~
西湖美景,三月春呢
春雨如酒,柳如煙吶
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
……”
一曲歌聲唱完,還安靜了好長一會兒,這茶樓裡才響起如雷般的掌聲。
當然這茶樓裡也總會迎來形形**的人,如一些客人覺得故事沒聽完不過癮,便站起身來開始吵鬧,“怎得說一半不說啦,哪有像你這般說書的,說一半留一半。”
“是,趕緊的把後面的說完。”
曲逸正在說書檯前整理東西,聽的下面一桌傳來的鬨鬧聲,不卑不亢地開口解釋,“明兒會繼續講今天的故事,客官明兒請早。”
曲逸再朝茶樓裡衆人一抱拳,說道,“各位客官,在下每天午下午會說同一回,若是想聽在下說書的,午來,或者下午來,都能聽到,不會錯過。”
鬧事的那桌人,明顯不打算這樣善罷甘休,“老子明天沒空,現在趕緊給老子說完。”
三樓的李月不禁皺了皺眉頭,不想三樓很快傳來趙捕頭的聲音,“誰在那裡給老子鬧事兒,想蹲大牢的老子馬滿足你,不想蹲大牢給老子閉嘴,好好的聽書喝茶的興致,全給老子敗壞了。”
這臨淄縣城有幾個不認識趙捕頭那一張凶神惡煞的臉的,即便不認識趙捕頭,也認識他身那一身衣裳。
一樓鬧事的那幾個人,是臨淄縣城裡的地皮混混,選擇這個時候鬧事,一個也確實是聽書沒聽過癮,另一個卻是看着這茶樓的生意這般好,想趁機訛一筆,畢竟這麼多人,他們這麼一鬧,肯定的影響了生意,這老闆爲了息事寧人,還不得給他們些好處。
只是沒想到,三樓還坐着趙捕頭,從窗戶往裡面看,似乎還好幾個捕快,這些人他們可招惹不起,一個不好,隨便找個由頭都能將弄進大牢裡呆幾天,於是幾人便灰溜溜的離開了。
這時候張嚴走到窗口,抱拳大聲說道,“此茶樓乃在下岳父所開,在下在這裡替岳父感謝大家的捧場,也希望大家繼續支持逍遙樓,張某爲表感謝,特每桌送小吃一份。”
那些認識張嚴的也都抱拳笑着回禮,“那多謝趙捕快了。”
不少想要搞點事情的人,經過了剛剛這一幕,也大都打消了念頭。
茶樓里人來來往往,走了來來了走,曲掌櫃看着茶樓裡這般熱鬧的場景,很是慶幸,當初沒有阻止李月招來這麼多服務人員了,這要是人少了,如何忙的過來?
再看如今,即便人再多,服務員都有條不絮的招待着客人,一點不會怠慢。
趙捕頭沒多久也帶着手下的捕快離開了,張嚴並沒有跟着走,趙捕頭特意給他放了一下午假,讓他在茶樓裡看着點,免得又有那不懂事兒的地痞流氓來茶樓鬧事兒。
晌午的時候,有服務員來說午飯好了,幾人便去了後院,服務員則是分批吃飯,不然前面會沒有人照顧。
幾人去了後院的時候,桌飯菜已經擺好,曲南英正抱着睿兒在池塘邊玩兒,睿兒看到自己的爹進來了,邁着小短腿兒衝了過來,一把撲到了趙嚴懷裡,嘴裡撒嬌的道,“爹爹,外面熱鬧,娘不準去。”
張嚴寵溺的親了親兒子的臉,“咱吃完了午飯,爹帶你去。”
那池塘邊的曲南英邊過來邊瞪着張嚴說道,“不行,外面這麼多人,睿兒出去胡亂跑丟了怎麼辦?”
張嚴一臉嬉皮笑臉的跟曲南英說道,“哎呀,娘子,不是有爲夫在麼,定不會將咱兒子弄丟了。”
曲南英被張嚴說臊的慌,啐了張嚴一口,“沒個正形。”之後忙招呼着跟張嚴一起進來後院的人桌吃飯。
李雲看着張嚴曲南英夫妻兩人的互動,心想着自己跟月兒若是有了孩子,是不是也是這樣?想起那畫面,李雲便忍不住抿起了嘴角。
直到一旁的李月推了他一把,“發什麼呆呢你?桌吃飯了。”這時候李雲才從自己的臆想回過神來。
茶樓裡最熱銷的,應該數李月自己搗鼓的那些個特色小吃了,物以稀爲貴不是。
原本李月有預料道,固也提前準備的不好的食材的,不想開張這天會這個熱銷,下晌的時候,已經銷的差不多了,眼看着茶樓裡的人陸陸續續的也沒見少,這再過一會兒估摸着得差食材了,便趕緊叫了兩人出去了,再買些食材回來,因爲之前的食材都是曲掌櫃親自帶人去採購的,這隻派兩個人過去,曲掌櫃不放心,便親自帶着兩人去了。
李月也在心裡盤算着,或許可以讓曲掌櫃找幾個固定的供應商,按時給茶樓送貨,又沒了叫服務員去採購的擔心,也不用曲掌櫃來回的跑了,等到曲掌櫃回來,李月便打算給曲掌櫃說說。
下午的時候,張嚴抱着睿兒跟李雲去前面看着了,李月則跟曲南英一起留在了廚房幫忙做點心,不想一會兒來了個服務員,跟李月說道,“月姐,公子讓你去一趟前面。”
這“月姐”的稱呼,是李月給大家培訓的時候,李月自己給自己取的,實在是大家都夫人夫人的叫着,覺得有些彆扭,這是個出嫁的婦人都叫夫人,都沒法區分,所以李月便讓大家都叫她“月姐”,那些個明明李月的大的,也要叫她“月姐”,剛開始他“她”們還着實有些不習慣,可時間長了,覺得這“月姐”完全有姐的派頭,叫她“月姐”,也似乎再自然不過了。
李月放下手裡的活兒,邊去旁邊盆裡洗手邊問道,“可知道叫我過去做什麼?”
那服務員應道,“好像是來了個貴客。”
“貴客麼?”李月在心裡猜想,難道是周懷瑾,似乎也不對,這周懷瑾在李雲眼裡似乎並不算貴客。
反正一會兒過去便見着了,李月也不再多想,擦了手,解下胸前的圍裙,跟着服務員去了前面三樓。
推開包間的門,李月便見着李雲跟曲掌櫃都在裡面,兩人對面做了一個身穿錦衣大約三十多歲年紀的男子,讓李月特別注意到的是那男子的一雙眼睛,閃的精光,一看是個精於算計的商人。
李雲見着李月進來,便招呼着李月過去,坐到他旁邊,曲掌櫃則開始給對面那三十多歲的男子介紹,“這便是李夫人了。”隨即又轉頭,看向李月介紹道,“這位是興盛酒樓的老闆,倒是跟你們同姓,也姓李,李老闆。”
興盛酒樓,李月當然是知道的,這在臨淄縣城生意最好的酒樓,李月忙起身俯身行禮,“見過李老闆。”
那李老闆抱拳回禮,“李夫人客氣了,在下還有事請教李夫人呢。”
李月倒是有些疑惑,這曲掌櫃跟李雲都在這裡,有什麼事情非得請教她的,面卻還是不露聲色的淡笑着說道,“李老闆不必這般客氣,叫我小月即可,請教不敢當,李老闆有何疑問只管說。”
這李老闆叫着自己李夫人,自己怎麼聽着怎麼覺得怪,於是先開口讓李老闆將稱呼改了再說。
那李老闆估摸着也覺得怪,便聽李月的,改了稱呼,“在下看着這逍遙樓如此的有條不絮,想起自己那酒樓,實在是慚愧的很,固想請教一二,是如何辦到的,不想曲掌櫃跟李公子都說是小月的主意,在下才斗膽想見一見,跟小月請教一二。”
聽的李老闆的話,李月的腦子裡也在飛快的思索着,既然是曲掌櫃跟李雲讓自己的出來的,肯定是覺得可是教這李老闆一二,李月自己心裡也有衡量,據說這興盛酒樓在這邊片好些地方都有分店,自己居然踏進了生意這行,多個朋友便多一條路子不是,便開口應道,“其實要做到如此並不難,主要還是看店裡的服務人員的素質,咱們這逍遙樓的服務員都經過了差不多大半個月的培訓,並且分工合作才達到了這樣的效果,李老闆若是有興趣,倒是也可以試試。”
李老闆應道,“受教了,不知這服務人員要如何分工?”
李月也不吝嗇隱瞞,指着窗外一樓,繼續說道,“看,那邊是接待人員,專門負責將客人接待進店裡的座位,如此,客人便不會覺得咱店裡有所怠慢,若是店裡位滿,接待人員心也有數,會安撫等待的客人,或排隊等候或下次再來。那些是點單人員,接待人員將客人帶到座位之後,有點單人員前爲客人點單,點單人員會固定負責周圍的好幾桌,待有客人到他負責的桌位會前去爲客人服務,這樣既不用到處跑,也不會怠慢到客人。點單人員爲客人點好之後,會將單子送去那邊櫃檯,那邊有專門的帳房,覈對無誤,收錢之後,回將單子送去後面廚房,做好之後有專門的送餐人員按照桌號,將餐點茶水送去給客人。”
李老闆一絲不苟的認真聽着,生怕漏掉一句,待李月說完,李老闆站起身鄭重的給李月抱拳鞠了一躬,開口說道,“在下受教了。”
李月忙起身回了一禮,“李老闆如此客氣,倒是讓我有下惶恐了。”
李老闆看李月還真有些惶恐的樣子,便坐了回去,笑着說道,“那李某不客氣了,衆位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李某的地方,只管開口,李某定當在所不辭。”
曲掌櫃笑着拱手,“一定,一定。”
想去那興盛酒樓的佈局,李月再次開口說道,“對了,李老闆,我覺得您那酒樓的桌椅擺設也有必要改一下,我去吃幾次飯,都發現那桌椅擺放的很不合理,有的小二送個菜要繞着酒樓走半個圈,這既耽誤了功夫,發生碰撞等意外的機率也會增加。”
李老闆點點頭,“聽小月這麼一說,我這酒樓卻是需要整改整改了,還還得謝謝幾位了,能不吝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