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燕京,大街還不似以前熱鬧,畢竟纔剛剛經歷了造反的事情,百姓還有些人心惶惶,做生意的倒是差不多出來了,出來逛的卻是沒了以前熱鬧,不過畢竟是燕京,即便是這樣,還是臨淄這種小縣城熱鬧許多。
李月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這樣貌也不似以前,一張白皙可愛的臉再加自身的氣質,跟李雲走在一起,兩個人走哪兒都招眼,時時都要接受大街來來往往人羣目光的洗禮,實在讓李月有些不習慣,李月邊乾脆拉了李雲兩個人去了逍遙樓。
這逍遙樓的生意卻仍舊是火爆,裡面都是些新人,倒是沒有人認識李雲李月,看兩人樣貌如此出衆衣着也不凡,一點不敢怠慢,熱情的招呼着兩人直接去了樓包間。
兩個人要了一壺果茶,點了幾個小吃,坐在窗邊喝茶,沒一會兒這說書先生了臺,曲逸在這邊步正軌之後回去臨淄了,此時說書的先生是曲逸帶出來的年輕小夥兒,李月也轉頭看着樓下的說書檯,看看這說書先生如何。
不想這說書先生居然說起了這大王子造反,長安郡主跟前鎮北將軍帶援軍解圍的事情,只是這說書的卻是將兩人說的如同天神下凡一般,誇大其詞,聽的李月本人都覺得有些汗顏,開口朝一旁的李雲說道,“咱倆都快被說成三頭六臂了。”
對面不願坐,硬要跟李月擠在一邊的李雲,將頭擱在李月的肩往外看,聽了幾句便覺得沒意思了,頭卻是擱在李月的肩不願意挪開,不停的在李月的頸邊蹭着,時不時還伸出舌頭舔一舔李月的耳朵。
李月倒也沒放在心,開口跟李雲說着話,“這大王子被抓了,也不知道這周嫣雪會怎樣。”
李雲心不在焉的應道,“管她會怎樣。”
李月開口繼續問道,“這造反可是大罪,也不知道燕王會如何處置大王子,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你說會不會被判死刑?這大王子若是被判死刑,這周嫣雪會不會被株連呢?”
李雲此時卻是聞着李月身的香味,時不時咬着李月小喬白皙的耳朵心猿意馬,哪兒有心思關心大王子跟周嫣雪會怎麼樣,隨後應道,“反正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李月見李雲對自己說的話愛理不理的,也不想再繼續說,轉過頭便繼續聽那說書的誇誇其談的說着他們的故事,一邊吃着小吃。
李雲靠在李月身邊終是有些坐不住了,坐直了身子深吸了幾口氣,便站起身開口說道,“回去吧。”
李月轉頭看向李雲,“不聽了?”
李雲拉住李月起身,邊出門邊說道,“十句有九句是瞎編的,聽什麼?太吵了,回去吧。”
李月看李雲不喜歡這裡的氣氛,便只得跟着站起身,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逍遙樓,直接回去了郡主府。
一回去李雲便緊緊的摟着李月不撒手,李月掙扎的說道,“你幹啥呢?”
李雲面浮起一絲不滿,直接伸手將李月抱起來便往屋裡走,嚇的李月緊緊的摟着李雲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下去,瞪着李雲抱怨道,“哎呀,你幹嘛。”
李雲面浮起一絲壞笑,低頭在李月的脣親了一口,帶着笑意說道,“你猜。”
看到李雲面浮起的那一絲懷壞的笑意,李月面色微紅的的輕斥道,“呀,這大白天的,你幹啥呢?呀,色狼,你手往哪兒放呢。”
李雲一點不將李月惱怒的輕斥放在眼裡,面仍舊帶着得逞的笑意,開口說道,“都被你說是色狼了,不做點色狼的事,怎麼對得起這兩個字?”
李月看着李雲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想想這麼長時間沒開葷的李雲,便忍不住有些慫,眼神閃爍的道,“不行,你知道的,我這幾天不能……”
此時李雲已經抱着李月進了臥室,將李月放在牀,俯身壓了去,笑着說道,“你的身子我能不知道麼?想騙我?嗯?”
李月忙告饒,“沒騙你,可這是白天呢,你先放開。”
李雲應道,“沒事兒,不會有人來。”之後便俯身堵住了李月的脣,跟李月脣齒糾纏的時候,手下的功夫也沒閒着,三兩下除去了兩人的衣服。
李月最終是反抗無效,被李雲各種折騰,只剩下淺吟喘氣告饒的份兒,最終被折騰的累的直接睡了過去,而且果然如李雲所說的,沒有人來。
等到李月醒來時,外面天色已經漸暗,李月嘗試着起身,卻發現渾身痠軟無力,還沒起來,卻是被腰間的手緊緊的摟住,李月擡頭看向李雲,卻發現李雲還閉着眼睛,脣角揚,似睡的正香。
感受着身的不適,李月擡起頭報復性的一口咬在李雲的下巴,李雲終是被李月驚醒,伸手將自己的下巴從李月的嘴下解救出來,輕聲說道,“怎麼老是咬下巴,以後換個地方咬。”
李月一聲冷哼,“咬下巴。”
感受着懷裡的軟玉溫香,看着李月微撅着粉紅的脣,面帶桃色,水汪汪的眼睛,徹底的迷了李雲的眼,一手摟着李月微微移,一手擡起扶住李月的後腦,脣便輕柔的吻了去,不似之前的急切,溫柔的親吻,也暖了李月的心,兩個人不覺間再次迷失在這溫情無法自拔。
不和諧的肚子裡的響聲,瞬間打斷了兩人間的溫情,李月帶着尷尬的笑意說道,“餓了。”
李雲最終忍了下來,反正晚還有的是時間,不急,起身抱着李月去浴室洗漱,穿戴整齊出了房門,才叫了外面的侍衛送晚飯過來。
吃過了晚飯,早早的被李雲折騰到了牀,李月在心裡感嘆,男人果然不能餓狠了,折騰了半夜,李月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起來,卻是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兩個人便也不打算出門了,之後兩天,便被李雲拘在家裡呆着,兩個人如膠似漆的時時膩在一起,李月終是受不了,鬧着要出門,可一直下着雨,卻是不知道要去哪兒。
正在李月糾結這去哪兒的時候,外面便來了人,說是十三殿下府來了人,過來接他們過去吃午飯,李雲一點不想去,還是覺得跟李月一起窩在家裡好,可李月鬧着要出去,這個天氣也不能去哪兒,便也只有應下。
兩個人收拾一番出了門,了十三派過來的馬車,李月便好朝着過來接他們的家丁問道,“你家主子怎麼突然喊我們過去吃飯?”一般情況下,這燕十三都是往他們府裡蹭飯,很少請他們去他府裡吃飯的,所以李月纔有此一問。
那家丁開口應道,“奴才不知,不過今天早王跟閔夫人過來了。”
李月瞬間瞭然,原來是王想要見他們,不過也是,這造反之事過後,王一直沒召見過他們,李月想着王肯定是會再見他們的,不過沒想到會是跑到十三的府召見他們。
聽的家丁的話,李雲便開口在李月的耳邊小聲囑咐道,“你記住,燕西軍救駕的事情,是蘇將軍先發現端倪,讓咱們來的。”
李月一聽李雲的話,便知道李雲的意思,沒有調令不能輕易調動燕西軍,他們卻帶了兩萬燕西軍前來燕京,即便是有功,也最好不要將功勞攬在自己身,而且如今李雲的身份還這般微妙,即便是王如今感激他們,也說不準以後會不會懷疑他們,忌憚他們。
李月點點頭,隨即想起四叔還有蘇將軍,擔心的說道,“那四叔和蘇將軍那邊?”
李雲開口應道,“放心,我在囑咐過了。”
李月聽的李雲的話,也放下了心來,一路無話,李月靠在李雲的身,閉着眼睛小憩,沒一會兒便到了燕十三的府邸。
因爲下着雨,拆了門檻,馬車直接將兩人送到了正廳的門口,之後才下了馬車,李雲撐着油紙傘,兩個人相攜快步進去了正廳,將油紙傘遞給一旁的下人才進了屋。
一進去果然見着了坐在首位的燕王,閔夫人卻是跟蘇若傾坐在下首位,閔夫人正拉着蘇若傾的手說着話,看着兩人面都帶着笑意,李月心裡暗暗替蘇若傾開心,嫁入天家,還能有這樣一個和藹可親還這般疼着她的婆婆,還真是難得。
兩個人進門先跟燕王和閔夫人施了禮,燕王面帶着和藹的笑意,讓兩人坐,之後便有一句沒一句的家長裡短的跟兩人嘮着嗑,卻是一字未提燕西軍和救駕的事情,李雲李月倒是樂的輕鬆,反正他們也不想居功。
閔夫人也問起兩個人怎麼還沒有孩子,李月還沒開口,蘇若傾跟燕十三便說起了李月的身子,當初因爲周嫣雪,李月毒差點沒命的事情,燕十三便全盤托出說了出來,包括當初周家侯爺夫人之死,也提了一嘴。
燕王聽的燕十三提及周遠候府,心裡卻突然覺得很是內疚,最終還是開口說道,“阿雲,當年的事情,是寡人愧對你外公,寡人當初已經查到了線索,卻是因爲是自己的兒子,將所有的線索都抹去了,沒想到寡人的仁慈與放任,會造成這種局面,哎,寡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