螻蟻尚且貪生,顧雖然覺得自己髒了,可是隨着時間的過去,她卻越來越捨不得去死了,她還沒有多看一眼蘭陵燕,以後就算自己身體髒了配不起他,可自己只要能默默的看着他,就滿足了,她要的只是這麼簡單而已。
顧盈惜自哀自怨的時候,蘭陵燕卻不知道慕謹言救回了顧盈惜是個什麼意思,有意試探之下,終於讓人對寧雲城那頭放了一馬,寧雲城被人跟看犯人似的看管了兩個月,整個人險些沒發瘋,一旦得到人身自由之後,第一件事就開始找起他心愛的女人來。
可是他這兩個月被關進寧家的日子裡,顧盈惜的消息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般,別提他在顧家沒有發現顧盈惜的身影,就連謝卓尹都聽說被帶回了謝家。
一時間顧盈惜的消息像是被人從中攔截一般,找不到自己的心上人,寧雲城險些沒發了瘋,顧家人也着急了,四處開始尋找起顧盈惜來,幾人想盡了辦法,合力貼着廣告,而背地裡,還有一股外國的勢力也在暗中打聽着顧盈惜的消息。
對於這些情況,寧雲歡並沒有去關注,寧父最近身體已經大好了,一大早寧雲歡給他辦理好出院手續之後,寧父便已經迫不及待的坐上了蘭陵燕派人過來送他回去的車。
在醫院裡住了這樣長的時間,寧父險些連命都去了一半,雖說如今身體不像以前那樣好,手術後留了一些後遺症下來,但能撿回一條命寧父已經覺得很高興了。上車之後問了寧雲歡蘭陵燕的消息,知道他在工作後。並沒有覺得因他不來接自己而不高興,反倒笑道:“他是個有心的。工作上也認真負責,比起你大哥,可真是要好太多了,如今你結婚了,爸爸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往後公司就給你當嫁妝,有人打理了,我正好退休帶着你媽媽四處玩耍。”
經過這一病,寧父也想通了。他現在年紀大了,以前陪家人的時間不多,現在公司有了蘭陵燕接手,他手下有能耐的人不少,寧父雖然性格嚴謹認真負責,可他卻不是一個精明的管理人,寧家的公司在他手上只是守成而已,又不能發揚光大,倒不如趁着這個時機將公司交給蘭陵燕。自己也好陪陪家人。
本來他只得一對兒女,雖說寧父心頭以前也不是沒有要將公司交給兒子的打算,但如今寧雲城跟變了個人似的,這趟寧父險些丟了一條命。更是想得開了許多,這話一說出口,寧夫人有些驚喜的同時。也感到歡喜,一家人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回到了寧家。
幾人提着東西下車時,寧雲歡剛要去開門。誰料外頭的門自己卻從裡頭打了開來,爲首的寧雲城一臉憔悴,跟在他身後的正是被三個子女包圍在中間,神色慘白得有些不對勁兒的顧嫺。在看到外頭的幾人下車來時,寧雲城先是呆了一呆,接着有個露出恍然大悟之色來,指着寧雲歡就道:
“你還來幹什麼,是不是你將惜兒給抓了?”寧雲城想到自己當時被校警抓到警察局時,就是因爲他跟寧雲歡起了爭執,自己可是她的親大哥,可是寧雲歡卻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抓,根本沒替他說句好話,在他被警察看管起來,檢察精神方面有沒有暴力傾向的時候,這個妹妹也沒有替自己說句好話!
就是因爲她自己被看押了近兩個月,出來顧盈惜就不見了,以前寧雲城沒顧得上想到這兒,可現在看到寧雲歡了,他卻一下子想起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頓時心頭一個大膽的猜測涌上了心頭來:“是你,一定是你!”
他說到這兒,轉頭就對顧嫺道:“顧姨,肯定是她將惜兒給藏起來了!”
顧嫺眼淚涌了出來,掙扎着推開扶住她的兩個女兒,一邊踉蹌着走了兩步,‘噗通’一聲便朝寧雲歡跪了下雲:“寧小姐,如今我的女兒有什麼得罪了你的地方,求求你大人有大量,饒了她吧,你放她回來吧,我給你叩頭了,我求求你。”
幾人聽到這話,都呆了呆,寧父眉頭皺着,瞪着一旁的兒子看,寧雲歡深呼了口氣:“顧女士,東西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你女兒得不得罪我另外再說,你憑什麼說我抓了你的女兒?無憑無據的你這樣說,你信不信我會報警的。”
她不提報警還好,一說到警字,寧雲城一下子便暴燥了起來,抓了抓頭髮,厲聲就道:“你有沒有點其它手段?除了能報警,你還能幹什麼?你說你沒有抓惜兒,誰會相信?”
顧家人臉上也露出不信之色來,就連顧少淘臉上都露出懷疑與憤怒之色,更別提那顧盈惜的兩個妹妹,這會兒都指着寧雲歡道:
“就是你乾的,我姐姐什麼人都沒有得罪,就是你看她不順眼,不是你還能有誰?”那其中一個稍大些的顧盈諾又接着說道:“我姐姐平日最善良了,人家誰不說她一聲好,也就你看她不順眼,就是你乾的。”
這個顧盈諾就是後來宋青雲的兒子宋泯然以後的女朋友,只是她命不好,前世時寧雲歡知道她這麼一個人的時候,已經是她出車禍死時,去顧家替她辦喪事的時候,上次她從國外回來時,也看到了這個少女,但當時她並沒有將顧盈諾放在心上,本來一個書裡與上一世中都死掉的人,跟她沒有什麼交集,可沒料到這會兒她替顧盈惜說話就有些不分青紅皁白了,看得出來她對長姐是很有好感的,寧雲歡心裡突然生出一個古怪的念頭來。
如果這一世顧盈諾沒死,她要是看到自己親愛的姐姐跟自己深愛的男人搞上不說,而且連自己未來的公公都早已經有過一腿, 心裡不知該是什麼感受。想到這兒,寧雲歡開始笑了起來。
“你還笑。你把我惜兒還回來!”寧雲城這會兒看到妹妹笑了起來,越發認定人就是她弄不見的。這些天他過得很不好,雙眼滿是紅血絲不說,而且臉上皮膚都已經因好幾天沒日沒夜的尋找顧盈惜而變得有些脫水掉皮了,嘴脣乾澀得激動說話時,血絲便沁了出來,更別提他梅菜乾似的衣裳與難看的臉色。
生平頭一回看到兒子這副落魄的模樣,寧夫人臉上露出不忍之色來,到底是至親骨肉,就是之前再恨他。可看到兒子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後,寧夫人到底是心軟了。
寧雲歡一見不好,深怕寧父等下也要同情起寧雲城來,連忙就道:
“爸爸生病住院你不着急,被你氣得做得了手術你也能不去看他,如今就爲了一個女人,你竟然搞成這副模樣!”寧雲歡話一說出口,寧夫人愣了愣,與丈夫相互對望了一眼。剛剛心裡生出的對兒子的不忍落一下子又變成了怨恨,是啊,自己的親爹生病住院他不管,反而在寧父做手術的時候爲了接一個女人下班就慌慌張張等不及寧父從手術室出來就跑了。這些日子更是一次都沒去看過寧父。
就算他之前是因爲被警察看着,不好隨意走動,可他被警察放過後。第一件事卻不是去接寧父出院,而是去找他那小情人!
想到這兒。寧夫人就是再心疼兒子,也忍不住心頭一寒。看着兒子便沒了好臉色,他越是落魄,寧夫人就越發想到他這一切都是爲了顧盈惜那小賤人給搞出來的,心裡就越發的不滿!
“什麼叫那個女人?那是我姐姐!”顧盈諾忍耐不住,出聲反駁寧雲歡的道:“寧大哥是我未來姐夫,他不幫着找我姐姐,難道還在一旁看着?”
“你要搞清楚,我爸爸可是住院了,你姐姐到底嫁到誰家還沒個準兒呢,她只是找不到了,又不是死了,難道比我爸爸還重要?”寧雲歡的話讓寧父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看着寧雲城的目光就十分失望,他是看出來這個兒子靠不住了,但沒想到他這樣糊塗,自己養了他二十多年,到頭來還比不上一個與他認識才一年都不到的女人。
顧盈諾被寧雲歡一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心裡既對於寧雲歡這樣看輕自己的姐姐有些不滿,可是卻又不好直說寧父的命在她看來沒有顧盈惜重要,恐怕這會兒她一說出這話,寧家人非得撕了她不可,因此就有些着急的看了寧雲城一眼,寧雲城忙就道:“諾諾,你少跟她說這些,讓她趕緊將惜兒交出來!”
對於顧盈惜的失蹤寧雲歡確實有一些責任,可要說最後顧盈惜在誰手裡,還真不關她的事,寧雲城想也不想的便認定這事兒跟她有關,不是因爲他手裡有什麼證據,而是如同前世一般,只要顧盈惜出了什麼事兒,她的男人就下意識的覺得是別人的錯,爲了這個,寧雲歡不知吃了多少的苦頭,幸虧她早已經沒將寧雲城當成大哥,因此對於他不分青紅皁白的指責也並不感到難受,反而有些好笑:“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捉了顧盈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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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拘大家看不看正版,事實上我也會去一些網站看大家給我的意見,但這本書我不希望我自己的興趣愛好變成爲了求訂閱與收入改變自己立場的東西,也不想看到任何批評與吐糟,只歡迎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