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嵐兒眼中閃過一抹凝重和認真,好久沒動手了,有點手癢。
雖然郝馨晴只是元嬰初期,看樣子戰鬥力還減弱了,可是這丫的手段多,底牌層出不窮,可不能馬虎。
看看這,一出手就是極品靈器的飛劍,資產豐富啊!
不過,心裡重視,表面蔑視,陽嵐兒斜眼看着郝馨晴衝上來,腳步一轉,那是躲避得異常瀟灑漂亮。
陽嵐兒忌諱的是那隻碧眼狐狸犬,所以跟郝馨晴對打之時,其實有一半的注意力都在犬夜叉身上。
郝馨晴見了更是氣惱,雖然一邊想犬夜叉出手幫忙,可一邊又覺得陽嵐兒的蔑視很讓她生氣,會讓她想起前世那不堪的日子,不堪的回憶。
所以,郝馨晴出劍的速度很快,也很兇狠。
原本想要耍陽嵐兒一陣的,也次次下了殺招。
“你……居然也成嬰了?”郝馨晴頓住,無比驚訝的說道。
這個時候,郝馨晴才注意到,她竟然看不透陽嵐兒的實力,心下一驚,卻寧願相信陽嵐兒使用了遮掩實力的法寶,也不願相信陽嵐兒實力比她還高了。
在郝馨晴的心裡,陽嵐兒只是五靈根,怎麼可能比她修煉還快?
她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纔煉出破嬰丹,一個五靈根的人爲什麼比她還快?
這種速度已經驚到郝馨晴了,她都不由得懷疑,真的有這麼逆天的法寶?原本篤定的心思,一時之間也不能確定。
如果不是法寶,那就是丹藥了?郝馨晴禁不住想到陽嵐兒身邊的那個男人,到底都弄了什麼藥吃?
“是啊!你很驚訝?你都元嬰了,我爲什麼不可能?”陽嵐兒輕笑,餘光卻抓住了犬夜叉臉上一閃而過的諷刺,感覺,不是針對她的。
這裡就兩個人,不是針對她,還能剩下誰?
以爲自己看錯了,陽嵐兒拿正眼瞅了犬夜叉一下,似乎又沒什麼特別表情。
也就是說,這個劇情裡的忠犬,現在還沒變成忠犬?這是要鬧什麼?
最重要的是,現在什麼情況,把陽嵐兒有些搞懵了。
不過,陽嵐兒倒是想到了一些,碧眼狐狸犬既然不是郝馨晴的忠犬了,那麼,它未必會出手幫郝馨晴把!當然,不一定不出手,一旦看到有便宜可佔,他絕對會履行郝馨晴的命令。
她是元嬰期,還是處子,就算狐狸犬不知道她的絕頂爐鼎體質,也是大補。
如果可能,追求實力的狐狸犬肯定會願意將她吞了的。
所以,這到底要不要出手?
猶豫不定,左右糾結什麼的最討厭了,陽嵐兒覺得老是這麼防患會心累。
眼珠子轉了轉,陽嵐兒看着郝馨晴那還難以置信的表情:“對了,誰告訴你人妖不能雙修的?”
既然不能成爲同伴,那就成爲敵人吧!挑撥離間什麼的,真是最有愛了。
只要能讓郝馨晴和犬夜叉不那麼同心,陽嵐兒覺得就好對付多了,
郝馨晴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脣瓣一白,卻不敢回頭去看犬夜叉的表情,只是愣愣的看着陽嵐兒,一邊想聽到她繼續說下去,又害怕聽到真相。
陽嵐兒正對着犬夜叉,很清楚的看到這狐狸犬嚴重陡然升起的殺意,和各種面無表情。
感覺籌碼還不夠,陽嵐兒再接再厲,帶着誘惑的說道:“這人啊,跟妖雙修,可是有大大的好處,妖族的妖元力可是相當純淨的,至少比人修更加精純,尤其是男妖的第一次,對女修可有相當大的好處,穩固境界都是剛剛的,還……”
還沒有說完,陽嵐兒汗毛一豎,危機頓生,立刻往旁邊一跳,一偏頭就看見犬夜叉帶着殘影出現在她剛剛站的地方,手指上的指甲長得可怕,一看就是閃着寒光的利器。
而一隻手襲擊過的地方,正好是她的心臟處。
犬夜叉的表情很陰鷙,殺意瀰漫的看着陽嵐兒,嘴邊的兩顆犬牙有獸化的狀態。
對於妖修來說,自身的利器的確是最好用的,煉製的法寶反而不那麼得心應手,而且,他們也習慣用自身的武器。
“胡說八道,如果真是那樣,妖修還有什麼生存之地,直接被人類抓來雙修不就行了?你確定你說的不是爐鼎,而是雙修?”犬夜叉眼神無比冰冷,陰沉的看着陽嵐兒,似乎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
“呵呵,那也要人類抓得住妖修才行啊,妖修不到元嬰不化形,難道你讓人雙修來個現場的****麼?”陽嵐兒調侃的說道,一點沒覺得羞澀,她現在是對付敵人,又不是聊天,哪裡還顧得上羞不羞?
元嬰以上才化形,才能xxoo的不是?****什麼的,畫面太美,還是不要隨便幻想。
一般來說,修煉的妖,本體的體積都很嚇人的,那要怎麼做?估計高難度都是無法形容的吧!
而且,妖修修煉那麼困難,再加上化形天劫之下要轟死一部分,要抓來雙修哪那麼容易?
所以,沒人知道妖修的體質所帶來的好處,那是再正常不過的。
這點,也是劇情裡,女主跟這忠犬xxoo之後才明白的,那簡直一發不可收拾,再加上狐狸犬一直在她身邊,那沒事兒就雙修雙修,多美好啊!
實際上,在劇情裡,犬夜叉劃爲人形沒有這麼晚,他本身就是化形過的,只不過實力被打倒退了而已。
所以,在特定條件下,他可以強行化形的,雖然會付出一點代價,可女主好東西多,事後補一補就回來了。
因此在某次郝馨晴受傷嚴重時,忠犬就化形了,用雙修和第一次將郝馨晴給治好的,還增長了不少修爲。
這等好處,簡直讓郝馨晴欲罷不能,跟忠犬的感情自然更好。
可現在看來,似乎兩人都沒這個梗了啊!陽嵐兒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犬夜叉,純元陽還在,那就沒xxoo過?艾瑪,這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科學……
“……”犬夜叉雖然恨不能直接將陽嵐兒拆了入腹,可也被這話給雷到了,一個女人說話,怎麼可以這麼沒臉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