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娟將戲做這麼足,包小柒想弄明白這女人究竟想要做什麼,於是,遲疑了片刻忽地伸出了一隻手,對秦娟道:“好吧,冰釋前嫌,但是,能不能做成姐妹這個我不好說!”
“呵呵,沒關係,沒關係!感(情qíng)總是要一點點處的嘛!”秦娟似是長舒了一口氣道。
“那……一塊兒回宿舍?”包小柒道。
“啊,不了,我今天答應了爸媽要回去,所以,只能你一人回去了。”秦娟面露歉意道。
“那行吧,那我就先走了。”包小柒說完同秦娟揮手道別,轉(身呻)騎車離開。
站在原地,秦娟看着包小柒背影,原本勾起的脣角慢慢落下,寒眸閃現。
十多分鐘後包小柒回到宿舍,明大妮和石美賢不知何時回來了,而夏小草的(牀牀)此刻卻空空如也,在她們三人不在的時候夏小草只怕回來過,因爲,宿舍裡此刻已然看不到她存在過這裡的痕跡。
包小柒反手將門關上,與那二人紛紛對視了一眼,看出了她們眼中的無奈。
“哎,你們說這小草究竟是怎麼了?不過是過了一個暑假咋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呢?”石美賢道。
“不知道,我晚上回來後便看到這些了,後來我去找她班裡同學問了(情qíng)況,但是她班裡同學說小草今天壓根就沒去上課。”明大妮擰着眉頭道。
包小柒沒有說話,只是掃了眼下夏小草的(牀牀)。
忽地,包小柒似發現了什麼,向前兩步來到夏小草(牀牀)前,蹲下(身呻)子,在直起(身呻)來時手上多了一張紙。
“這是什麼?”石美賢注意到包小柒動作開口問道,而明大妮也從一邊湊了上來。
“這是……西湖?”包小柒捏着那被撕毀的半張紙,只看到西湖二字,然而顯然,西湖後面明顯還有字卻被人撕掉了。
“西湖?杭州?”石美賢腦洞大開,“難道小草這是打算去蘇杭逛一趟?”
包小柒抿脣微微搖了搖頭。
“這是小草的東西嗎?”明大妮忽地問。
“不是我的。”包小柒和石美賢同時開口。
“好吧,那就是了。”明大妮聳了聳肩表示這也不是她的東西。
三人討論無果,最後只能先將此事放一放,商量着看明天能不能去她班上找到她。
一夜無話。第二(日rì)石美賢剛好上午沒課,而夏小草則第一節有課,於是,石美賢便成了三人昨晚商定事項的行動執行人。
不過可惜,夏小草依舊沒來上課,當石美賢去問其老師時,老師也正在發愁這夏小草。老師跟石美賢說,若是夏小草再這般缺課下去,到時候能不能畢業就真的很危險了。
石美賢回去後將從老師那裡得來的信息告訴包小柒和明大妮,表示這件事她一籌莫展,人都逮不着怎麼能才進行下一步呢!
最後,三人一致決定,這件事暫且就在這,她們已經盡力,然而夏小草不給她們機會,那也只能等等再說了。
宿舍裡少了一個人,然而學習和生活卻依舊繼續。
包小柒生活與平常無異,唯一不同的便是(身呻)邊總是會突然間多出來一個人,而這個人是誰,不用猜也知道了。
“小七,今天我要去外公那裡,你去不去?要不要一塊兒?”秦娟這一天忽然邀請包小柒道。
包小柒斜睨了眼秦娟,大眼睛凝視了一會兒,之後方纔緩緩點頭,“好啊,我也有好幾天沒有去爺爺那裡了,剛好去看看他老人家,那就一起去吧!”
“好!那下午放學我等你啊!”秦娟見包小柒答應露出一絲甜笑,“我先回宿舍收拾一下,一會兒教室見!”
“好。”包小柒附和。
秦娟踩着輕快的步子走了,獨留包小柒站在原地。擡頭看看天,烏雲遮頂,晚上說不定會下雨。
明天休息(日rì),恰好包小柒想要再設計幾款衣服樣子出來,所以便打算這兩天在四合院裡住。也因此,當秦娟看到包小柒,見其懷中疊着厚厚三四本書後忍不住問道:“小七,你……這是要去外公那裡學習?!”
“嗯。”包小柒只是嗯了一聲便不再解釋,而秦娟見包小柒沒有再說話的意思,十分知趣地選擇了閉嘴。
一路上多是秦娟在說話,包小柒偶有回答。而包小柒總覺得這秦娟不會那麼容易改變,只是幾個念頭便徹底改了(性性)?想想也不可能。所以,包小柒對秦娟態度始終不冷不(熱rè),對無端熟絡起來,並且滔滔不絕說話的秦娟只能採取觀望模式。
二人經過菜市場時買了一堆新鮮菜和時令水果,之後路上,秦娟則同包小柒商量今晚做什麼菜,也便向詢問牧常鳴都喜歡吃什麼。
包小柒樂得見秦娟盡孝,便將牧常鳴平(日rì)喜歡的吃食一併告訴了她。而秦娟也“不負衆望”,一進四合院開口便跟牧常鳴說了幾道今晚的菜,引得牧常鳴連道幾聲好。
晚飯依舊是秦娟包了,包小柒甚至連打下手的機會都沒有。沒辦法,只好同牧常鳴下棋去了。
晚飯牧常鳴比平(日rì)裡多吃了一碗,顯然是在給這個外孫女面子。不過說實話,秦娟做得飯竟是不比包小柒差多少,這倒是令包小柒意外得很。
原本以爲吃完飯秦娟如上次一般就要離開了,卻不想剛走出房門幾步卻忽然又轉(身呻)回來。
“哎呀,外公您看我把正事都給忘了!”秦娟衝牧常鳴露出一抹不好意思,之後在牧常鳴和包小柒共同疑惑中掏出來一張紅色請帖,“外公,這是我爸爸要我交給您的,爸爸一位戰友的兒子結婚,給咱全家發了喜帖,爸爸的意思……想讓您去幫忙撐撐場……”
秦娟後面的話說得極是小聲,那副擔心面前人會生氣的小心翼翼表(情qíng)讓人看起來不忍心拒絕。
包小柒沒吭聲,只是扭頭看向牧常鳴,見其果然蹙着眉頭,表(情qíng)看起來很是糾結。
“那個,外公,您要是不想去就不去,沒關係的!真的沒關係的!”秦娟見牧常鳴面露難色趕緊擺手道。
半晌後,牧常鳴忽地一笑,對秦娟道:“去,既然是給咱全家的,那就一塊兒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