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的清晨,迎着晨曦到達了凌雲宗宗門外,準確的說是山腳下……說句不好聽的,凌雲宗的牌樓兒,在玉階盡頭幾不可見,看着跟前世西遊記裡的南天門是的,霧昭昭的很唬人!當然確實很有仙家風範,不過這好似接天的白玉階,不會是用來爬的吧?這麼俗套的情節也出現了,明明天道宗沒有的~
“啊?”筱樂懵逼的表情。〣(?Δ?)〣
“不錯,你們的第二關測試,就是攀爬宗門玉階,我們通常叫他通天路!旨在磨練弟子的毅力與心性,也樹立你們向道之心,與對宗門的崇敬之心!”領頭大叔扶着兩撇小鬍子故作高深道。“接下來兩日內,你們需攀爬至宗門處,我們將在門內廣場等候你們,逾期將被送回紫薇城,謹記!”說罷就帶着幾個師侄飛走了!
留下一羣懵逼孩童們大眼瞪小眼~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居然是紅衣少年,他扭頭看了梅筱樂等人一眼,二話不說的就竄上了玉階!其餘孩子也陸陸續續的往上爬了。秦陌然猶豫了下問道:“你不走麼?”
梅筱樂閉眼擺手,意思是你先!
秦陌然張了張嘴,啥也沒說出來,也慢慢的往上爬起來!
筱樂閉眼半晌,做了無數心理鬥爭。來到這個世界,一直都過着美好的安居生活,幾乎沒怎麼被修真生活考驗過,別看小小的玉階,對於前世出門開車,回家躺着的筱樂來說,這就是天大的考驗了!可是目前修煉是爲了能保護爹孃和自己,沒有這個考驗也得有那個考驗,否則活着都成了個問題!再說身子都掉井裡了,耳朵還能掛的住麼?
一咬牙一跺腳,深吸口氣,梅筱樂也竄上了玉階!人家宇文琦都快上到半山腰兒了,她也不打算看,埋着頭兒吭哧吭哧的,剛爬了幾十個玉階,她就快喘不上氣兒來了。沒辦法,且歇且爬吧!她倒是想得開!想不開也白搭,人家好多都有修爲的,雖然也就練氣一二層,那也聊勝於無啊,起碼比她強多了!誰讓爹孃望女成鳳呢,非要有好功法才修煉,筱樂閉眼默哀三秒鐘。
在這種枯燥乏味又勞累的時候,人往往會想七想八,筱樂也不例外!她想的最多的就是前世的美食,重新投胎這麼多年,雖然自我改善起到了一定作用,但是平日伙食還是達不到寶寶的要求!好想吃那些垃圾食品啊,只要嘴痛快了,誰管五臟六腑怎麼樣啊?!
“呼呼(~o~)zz”筱樂臉紅脖子粗的直起腰,遠目了下,感覺宗門還是那麼遙遠!不過幸福的是,她超過了幾個比她還小的娃娃…o(n_n)o哈哈~好開森~
隨着攀爬的越久,思維都不跟着邏輯走了,腿卻還機械動作着,也許人就是這樣的,思想有多遠,你就能走多遠!極限都是用來挑戰的!
兩天後又是在晨曦中,筱樂終於最後一個到達了宗門牌樓內!廣場上已經到了四十多人,她後面的都將被送回紫薇城!多麼悲催的事情啊,白爬兩天,又累又餓,最後目標就在眼前了!結果說時間到,打回原形!所以說,所有奔着目標去的人,也不是努力就能達成夢想的,就像修真,也許在半路上夭折,也許沒到達目標就壽元將近了!不過筱樂幽幽的想,“前世有人曰:結果固然重要,而追夢的過程纔是最精彩!”好像也很有道理的樣子。
不管怎麼樣,她算是暫時成功了!怎麼說的,人活着就是要翻越一座座高峰,不斷前進纔有意義!
筱樂迷迷糊糊,被已經到達多時的秦陌然扶着,一起站到廣場前,聽着領頭大叔介紹。
“我姓陳,是外門執事堂堂主,你們可以叫我陳師叔。這是宗門大廣場,一般整個宗門的集體盛典會在此舉行!接下來我帶你們飛去主峰大殿,將與其他城池的新進弟子匯合,由掌門和各位長老選徒,被選中的將爲內門弟子,其餘都爲外門弟子!”陳師叔一邊說一邊拿出飛舟,載着衆人來到主峰。
主峰就在廣場後面的山峰,須臾便到!主峰大殿自然是雄偉壯觀,金碧輝煌。但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大殿前的石像,兩旁各四座,都是啥梅筱樂也認不全,反正有一個鼎,有一個人,其餘的認不出來,不過都很逼真,比實際的東西大好幾十倍,不懂是幹啥的!
衆人隨着陳師叔進入大殿,上座的長老幾乎滿座,大殿裡也已經到了三批小弟子,跟他們一樣是新進的,包括他們大概有200餘人!
陳師叔上去和掌門幾個一陣嘀咕,然後找到了一個長老身後站着,對其他幾個同樣站在長老身後的人得意的笑笑,很快收斂了。掌門高深莫測的一捋鬍子,笑着說道:“本次開門收徒收穫甚豐,幾位師侄事後到任務堂領取獎勵吧。聽說這次有五位單靈根和兩位變異靈根弟子入門,上前來見。”
梅筱樂等人越衆上前,作揖鞠躬見禮,齊齊道:“見過各位長老(掌門)”
“這個單火靈根的小子是我家族子侄,自然是入我煉器峰的。”一個絡腮鬍子的老者急巴巴的搶道。
“那這麼說另一個木靈根女娃自然該入我靈草峰,金靈根弟子就去劍道峰得了,還選什麼選~”一個青衣中年長老閒閒的說,顯然是跟老者不對付。
“各位師兄弟莫急,本次資質不錯的弟子不少,不會讓你們白白浪費時間噠。”掌門打圓場道“啊,對了,這其中還有一個千年難得一遇的變異雷靈根?”
“回掌門,正是這個小女娃!”陳師叔輕生接話道。
“什麼?”
“當真,老夫來看看?”
“那毋庸置疑該去凌師兄的劍道峰啊!也許未來我凌雲宗將再出一位雷劍尊呢?”
“不錯,老夫也是如此想啊?凌珏師弟你如何看?”掌門小心翼翼的問道。
雖然知道掌門這是插科打諢,奈何話題岔的好啊,衆人都很給面子的看向坐在掌門左手的黑衣青年。青年人像是在沉思又貌似是走神了,沉默了半晌。
“可…”終於出聲了~
衆長老都長出了口氣,讓這位多說句話就這麼難,那你什麼典禮還都參加是幾個意思啊你?長老們眉來眼去的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