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陽讓司機自己想辦法,把車鑰匙則‘交’給了沈滴舟。
沈滴舟鎖在車後座看着顧飛陽手裡的車鑰匙,眉頭皺得厲害:“幹嘛!”
“你總不會讓我來開車把,我傷的是右腳,可是開不了車了。”顧飛陽故意無視的沈滴舟本來的問題,而專‘門’點出了自己的傷處。
微微的撅了撅嘴角,沈滴舟還是不是很爽:“你明明有司機。”
“你一會兒不會就穿着這樣的衣服出去吃飯吧,總得去買一點。”顧飛陽目光暗沉的從沈滴舟那身上的旗袍上掃過,這衣服做得該死的合適,每一處都緊緊的貼合在她的曲線上,看過去,實在是讓人口乾舌燥,血脈噴張。一想到沈滴舟今天一晚上就穿着這樣一件衣服在大廳裡晃悠了一晚上,他心裡剛剛纔壓下去的那些許的酸意又汩汩的冒了出來。
特別是一想到,在大廳裡郭銘抱着她跳舞的樣子,顧飛陽真是對與自己這個時候傷到‘腿’表示強烈的不滿啊。他微微皺了皺眉頭,目光又沉了沉,努力將心中這些折磨了他一晚上的念頭全部都給甩開,只是,當他的目光落在了沈滴舟身上的時候,便有沾在了上面再也挪不開了。
顧飛陽嚥了一口口水,他覺得自己口乾舌燥,整個人的身體裡面似乎已經被燒起了一把火一樣,連忙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他才終於將自己的所有的心神給收了回來,勉強的別過臉說:“去吧,聽話。”
沈滴舟看了看顧飛陽現在的表情,心下便了然了不少,她又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在這樣相處的情況之下,在顧飛陽那黑沉的目光之中,她要是再什麼都不明白,她就當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了。
況且,顧飛陽的聲音中還帶着淡淡的隱忍,就像是一頭在發怒邊緣的獅子,這個時候聰明人絕對不會選擇撩撥。就算沈滴舟心氣在高也絕對不會讓自己置身於一個危險之中的。
“快點去!”看見沈滴舟沒有動,顧飛陽又再一次開口催促着,只是,這一回的聲音裡明顯就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了,他渾身上線都帶着壓制不住的焦躁。
這樣隱忍着所有怒火的低音終於讓張牙舞爪的沈滴舟老實了,她直接將顧飛陽的大衣將自己裹住,然後拿了車鑰匙開了‘門’,快速的跑到駕駛室,準備開車了。
似乎這一開‘門’又一關‘門’,大量的冰冷的空氣從外面涌了進來,將掙車廂裡面那濃郁的曖昧的氣息給衝談了不少,當沈滴舟坐在了駕駛座上,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閉着眼睛坐在後座上的顧飛陽,只發現他似乎好像很累的樣子,只是那麼閉着眼睛,身上便已經繚繞着一種濃濃的疲倦和一種不得紓解的無線鬱悶。
她悄悄的吐了吐舌頭,發動了車子問道:“去哪啊?”
顧飛陽連眼睛都不睜開,語氣也不甚美好:“先找個百貨公司給你買衣服。”
這一回沈滴舟終於學乖了,再也不頂嘴,老老實實的開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