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涵平淡的應了一聲掛了線,露卡則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婉涵,生怕她哪裡不對。看着露卡小心翼翼的神情,婉涵輕輕一笑,“我沒事,你放心。”
露卡還沒開口,婉涵已經進了電腦房,坐在電腦前,認真的查着什麼。
婉涵看着電腦,查詢近幾年的股票,看着股票跌跌漲漲,心裡有了些把握。其實股票這個東西,有些人玩了一輩子,跌跌漲漲到最後其實也沒賺多少,但是隻要收放得當,確實是很客觀的數目。特別是婉涵對之後幾年的股市有了全部的瞭解,包括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婉涵也是知道的。畢竟能看見遊魂的人,似乎還真沒有。
看了股市最近的情況,仔細的想着這些股票之後的漲勢,原本模糊的數據婉涵一想竟然無比清晰。婉涵有些驚訝,自己這麼能把這些數據這麼準確的想起?半年之後,有一新的股票入市,這個股票的市場並不好,但是婉涵知道之後的發展。婉涵想對這個股票下手,可惜的是,現在手頭沒有資金。
想起自己坑蒙拐騙在洛晟那騙來的一百萬,嘴角冷酷的上揚。如果那些房子現在就能下手買了就好了,可惜的是,這些房子似乎還不能動!包括洛晟的瑞士銀行婉涵也不能動,婉涵要的本來不過是屬於自己的東西,但是現在,婉涵覺得看着洛晟痛苦掉的神情會更好一些。嘴角的笑冷的沒有一絲溫度,伸手關了股票的頁面。
露卡放了一杯熱水在婉涵身邊,婉涵微微點點頭,眼睛壓根沒離開電腦。
婉涵打開房價的版面,看着這些不斷上升的數據有些詫異,真沒想到幾年的時間房間漲了這個多,六年後這些房子至少翻番了一倍。房子確實是很好的投資項目,可惜需要的資金龐大,讓婉涵無法招架。想着以後將會有來襲的一場金融危機,婉涵嘴角微微一勾,還有幾年的時間很好,正好夠自己培養金錢和實力,等金融危機一來,她就要全面進軍房地產。
詳細的看了股票和房價之後,婉涵有些頭疼,揉了揉額頭,關了電腦。走出電腦房,才發現露卡已經把菜熱了好幾遍了。
露卡看婉涵出來,急忙去扶她,“婉涵姐,現在都晚上十點了,你一坐就是六個小時,我沒敢打擾你。這菜剛剛熱過了,你吃吧。”
婉涵點點頭,還在想着資金的問題,不說房子,就算是股票,她的資金也遠遠不夠。蹙着眉頭,想着資金的問題。
吃過飯,婉涵有些頭疼,露卡急忙扶着婉涵讓她去睡覺,婉涵無奈的對着露卡笑了笑,還當她是孕婦呢?這樣扶着?
一想起孕婦,婉涵嘴角的笑一僵,眼中的寒意更甚,這些都是要討回來的!
露卡扶着婉涵睡下之後,毫不猶豫的把防盜門一鎖,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她一點都不希望婉涵姐回這裡,雖然她也不知道婉涵姐該去哪,但是她是十分厭煩洛晟的!看到那個男人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婉涵沒多久就睡着了,露卡睡不着又跑到客廳坐着,她鎖了門,怕洛晟回來敲門吵醒了婉涵姐,就這樣坐在客廳。只要洛晟一敲門,露卡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衝出去,把他暴打一頓!
洛晟回到家,拿出鑰匙開門,才發現門內鎖的,心裡忽然有點失落。收起鑰匙,回了公司。明天還要去出差,這次美國的出差可能需要一個多月,本想給婉涵說一聲,才發現自己似乎真的沒什麼必要給她說了。
第二天,婉涵迷迷糊糊的睡醒,一看錶九點多,起身收拾了一下,準備去頂層咖啡赴約。結果剛剛出門,就看到躺在沙發上睡找的露卡,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拿了毯子給露卡蓋上。拿着文件出門了。
——頂層咖啡
婉涵叫了一杯檸檬茶,翻着手中的文件,這些房子目前的價格似乎很低,等過幾年,這些房子的價格都漲了好幾倍。這些又是不好轉換的共同財產,離婚的話如果上法庭,必定自己不能拿到全部。但是和洛晟離婚那年正好是金融危機,把這些房子低價出售婉涵真捨不得。但是除了提前買了,這些財產才能全部屬於自己外,自己好像別無選擇。
就是在這個彎上婉涵出不來,一般的人對法律瞭解的不夠多,一般的律師無法給予最完美的辦法,希望今天這個人能給自己解決的方案。
司馬夙剛剛走進咖啡廳,就看見靠窗的婉涵。今天的婉涵和之前見過的不同,之前的婉涵很柔弱,至少在他看來很柔弱,是一個很需要保護的人,但是今天的婉涵不同。
一身黑色的套裝,把她完美的身材遮掩了大半,長長的發挽起,露出潔白細膩的脖子,臉上沒有妝容,蒼白的讓人心疼。長長的睫毛,隨着她眨眼一扇一扇的,神情淡漠略顯蒼白的脣輕輕抿住。她認真的看着手中的文件,不時用手指擡起一邊,對比着兩份文件。她的手很白,和她的臉色一樣,帶着病態的白。纖長的手指滑過紙面,長長的指甲在紙上劃出輕輕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協調。整個人都籠罩在淡淡的冷漠之中,看着她淡然的神情,又是一種莫名的吸引。
司馬夙忽然發現,他竟然看一個女人看的呆了,不免覺得自己有些好笑。擡起腳往婉涵那邊走去。
“你好寧小姐,找在下有什麼事嗎?”司馬夙禮貌的俯身。
“您好!”婉涵擡起頭,一看是他有些小小的詫異,繼而回復正常,“我是您問一些法律上的事情的。”婉涵站起身,自然的伸出手。
司馬夙看了一眼她擡起的手,伸出手握住,“我很榮幸!”她的收嫩嫩的,滑滑的很軟,卻帶着徹底的寒意,似乎沒東西能暖好這雙手。司馬夙想着,一時忘記了放開婉涵的手。
婉涵微微一笑,抽出手,往旁邊輕輕一擺,“您請坐。”
司馬夙回神,淺笑着看了婉涵一眼,自然的坐下了,“關於法律上的問題,我能不能認爲是工作上的?”
“這是自然,費用我會付的。”婉涵整理好文件,放在左手旁擡頭看着司馬夙。
司馬夙輕笑一聲,“寧小姐,如果是工作上的事,那我就先聲明瞭。我們律師所的每個律師每人一年只收一件案子,價格你可能也能猜到了吧?但是,可惜的是,我們律師所所有人本年的案件都已經滿了,除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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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親們,今天發晚了,靜靜的丟人事就不說了,嗨~靜靜向親們道歉。以後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了~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