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着乾草?”女人聽到樑思甜的話,頓時不淡定了,“你是想燒死我們嗎?這洞裡都是草,我們又被拴着,跑不掉的。ranw?enw?w?w?.?r?a?n?w?e?n?a`com”
這種草一點就着,洞裡也沒水,點火等於自殺。
再說,就算不燒到洞裡,萬一把外面的樹林給燒了怎麼辦?
這後果,她根本承擔不起。
“誰讓你點那麼大的火了?”樑思甜解釋道:“你就點一點小火,不需要太大,也不要太小,只要能讓外面的人看到就行。”
洞口那一片很光滑,沒什麼乾草,火根本不會蔓延。
“誰大半夜的出來啊?就算出來看到火,也不會想到是有人求救的。”
女人不相信樑思甜的話,她覺得這就是一個坑,不然的話,樑思甜爲什麼不自己點火?
讓她點火,這不是害她嗎?萬一出了事怎麼辦?
見女人拖拖拉拉,樑思甜看出她心裡的想法,臉色一沉,道:“你還想不想救你兒子了?”
沒等女人說話,她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抱着孩子不方便,你距離洞口近一點,腳上的鏈子,也長一些,所以我才叫你去扔乾草。”
“現在肯定有很多人,在徹夜不眠的找我,你這樣做,他們只要看到火光,一定會過來。如果你不做也可以,我能等到天亮,但是你兒子,就不知道能不能堅持那麼久。”
樑思甜有點感冒,說話有點鼻音,但是卻一點也沒影響到她語氣裡的威嚴。
女人如雷灌頂,一下子明白過來樑思甜的意思,撿起地上樑思甜扔過來的打火機,就開始點火往洞口扔乾草。
她按照樑思甜說的,一直沒敢讓火熄滅。
……
另一邊,程風帶着兩名警察,正在山上搜索,路過一條河邊的時候,程風突然聽到什麼動靜,他連忙做了一個手勢,示意跟着他的警察,前面有情況。
夜晚有點黑,視線沒那麼好,三人小心翼翼的慢慢向着前面移動。
沒多久,三人就到了小河邊,因爲不知道前面是什麼情況,三人躲在草叢裡,並沒有輕舉妄動,靠的近了,三人才看清,原來河邊有一個男人。
雖然已經出了臘月,過了年,但是天氣卻一樣的寒冷,他此時站在河邊,彎腰在洗什麼東西。
誰大半夜會在這裡洗東西?
程風皺起眉,目光緊緊的鎖在男人身上。
正在這時,旁邊的一個警察,突然出了聲,他驚訝道:“這不是鎮上的瘋子嗎?大半夜的,他跑到這幹啥?”
程風眼睛一眯,道:“你認識他?”
那名警察聞言,說道:“認識,他就是附近村子裡的,老婆跟人跑了,氣瘋了,沒事就喜歡在鎮上瞎轉悠,他家距離這可不近,也不知道半夜跑這幹啥?”
程風眉頭皺的更深,剛想問什麼就聽另一名警察驚訝道。
“他、他那手裡,好像是一個孩子。”
這話一出,程風精神頓一震,往前方一瞧,就見那名瘋子轉過了身,懷裡抱着的卻是像是一個孩子。
最先說話的那名警察道:“會不會是個玩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