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沒人,說不定田裡或者是她看不到盲區,有人在,也說不定,就算他們不敢出來,至少看到這一幕,也能幫她報個警。
這麼想着,樑思甜喊的更大聲,與此同時,她故意踩掉了自己的一隻鞋子,萬一被抓了,等羅一鳴回來,只要看到了鞋子,一定會發現她出事了的。
柱子看着樑思甜越跑越遠,就快要跑到前面村裡去,心裡發急,但是襠部卻痛的抽筋,兩腿都使不上勁。
樑思甜見距離村近了,跑的不由更快,正在這時,她忽然察覺有什麼人,從路邊衝了出來,還沒等她看清來人,脖子後面就突然一痛,眼前東西頓時模糊了起來,她腳下一軟,頓時失去了意識。
“咋這麼不小心,讓人都跑到這來了。”
打暈樑思甜的男人,陰着一張臉拖着暈倒的樑思甜到了柱子跟前。
柱子面容有些扭曲,瞧着男人,道:“大田還好你突然回來了,不然這次還真要栽在這死表子手裡。”
大田點頭,問道:“這是新貨?啥時候到的?”
“回頭說,現在在這不方便。”路上隨時都可能來人。
大田道:“你把她趕緊帶回去,我和人約好了事要談。”
……
“艹,死表子,看老子回家怎麼整你。”
等大田一走,柱子就鐵青着臉,眼神兇狠的瞧着倒在地上的樑思甜,罵了一句似乎還覺得不夠解氣,他又對着她的肚子狠踹了一腳。
這死女人,要不是剛纔她是坐在地上,力氣不如站着的,就拿一腳下去,他多半得廢了。
這麼想着,柱子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左右看了一圈沒人,彎腰將樑思甜拖了起來,只是剛拖到自行車跟前,忽然聽到遠方傳來一陣摩托車的聲音,他一驚,擡頭看清騎摩托車的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柱子堂叔把摩托車停在柱子跟前,單腿撐着地,見被柱子拖着的樑思甜,後腦勺隱隱冒血,地上也有一小塊血跡。
他眼睛裡閃過一絲陰狠,問,“死了?”
柱子停下動作,恨恨道:“沒有,這死妮子太狡猾,被打暈的時候,摔了點血出來。”
怕被堂叔罵他沒用,柱子沒敢提大田。
柱子堂叔聞言,左右前後看了一圈,道:“把她先拖田裡藏着,等會天黑了再帶回去。”
“好。”
柱子應了一聲,拖着樑思甜直接轉了個彎,往旁邊的田裡拖去。
兩人的對話從頭到尾都非常冷靜,柱子拖人的動作,也十分冷靜,不見慌張,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
將樑思甜拖到田裡,又堵上嘴巴綁起來之後,柱子便走向正在抽菸的堂叔。
柱子堂叔遞了一根菸給柱子,他點燃後猛吸了一口,這纔出聲,“叔,這妮子咋處理?”
如果她要是普通的人,柱子倒是不太擔心,但她是軍屬,看樣子,她男人的職位恐怕還不太低,如果要是解決了她,這事恐怕很難藏住。
早知道她這麼麻煩,當時直接就找藉口把兩人趕走了。
柱子堂叔眯着眼想了一會,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我們解決不了,但是有人能解決。”
柱子眼睛一亮,心裡頓時高興了起來,“叔,你是說……”
“你家裡那個,也不能再留了。”柱子堂叔打斷他的話,但是卻沒否認他的意思。
對於他們來說的麻煩,對於別人就不定了。
本來那人就站在風尖浪頭上,身上也不差再多這點東西了。
“行。”
柱子眼底閃過一絲陰狠,然後點頭。
這妮子他已經玩了一兩個月,滋味還不錯,本來打算留着當媳婦,既然她不聽話,那就一起解決了吧!
柱子舔舔嘴脣,正做他這行,可少不了女人。
……
樑思甜是被車子走在山路上來回顛簸醒的,她下意識想動動痠痛的胳膊,結果卻發現手被人綁了起來,臉上被人裹了一塊黑布,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從黑布偷過來的光線來看,現在應該正是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