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哥站在房門口,在顧景州出來的時候,眼睛往屋裡匆匆瞄了一眼,見牀上的樑思甜躺着不動,露在外面的肩膀上,全是昨夜留下的痕跡。
想到昨晚屋裡雷聲大雨點小的動靜,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鄙夷之色。
這個虎哥,看起來人高馬大,沒想到中看不中用。
注意到奎哥的眼神,顧景州不動聲色的關上了房門,無意中瞧見牀上,樑思甜的露在外面的半邊肩膀時,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虎哥,怎麼樣?昨夜過的暢快不?”
奎哥沒有注意到顧景州的神色,見他關上門,於是笑着調侃了一句。
顧景州垂在身側的手,頓時緊握了一下,隨後嘴角揚起一道邪瘧的弧度,頗有些嫌棄的說道:“女人還是有經驗的比較帶勁,屋裡的像條死魚。”
他的話,像是在解釋昨晚狀況不佳,所以提不起興趣,戰鬥力比較弱的原因。
奎哥哈哈一笑,嘴上連連附和,心裡的鄙夷卻更濃。
樑思甜躺在木板牀上,聽到外面的對話,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這個顧景州,還真是裝啥像啥啊!她都有點分不清楚,到底哪個纔是最真實的他了。
如果要不是親眼見識到了這樣的他,打死她都不會相信,這些話,竟然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吐槽了顧景州一會,樑思甜聽到外面似乎準備要走,也沒人要進來的意思,這纔將衣裳拉好。
幾分鐘後,外面清靜了下來,樑思甜跳下牀,從門縫裡,瞧瞧的往外瞧,就見門外有兩個奎哥的手下,正一臉猥瑣的盯着徐夢佳屋裡瞧。
他們一邊看,嘴裡還一邊說着讓人噁心的話。
其中一個,搓着手,一副猴急的樣子,說道:“我先進去玩會,你在外面等會。”
另一個卻有些擔心,“昨天她被那幾個人一起玩了半夜,我們要是再動她,會不會出事?奎哥可交代了,他沒回來前,不能把倆人弄死了,省的晦氣。”
先前說話的人不以爲然道:“怕啥,到時候萬一真死了,我們就推給虎哥手低下的人不就行了,就說是他們昨夜玩的太過了。”
另一個人聞言,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不懷好意的朝着樑思甜這邊瞧了一眼,樑思甜心裡咯噔一聲,就見他指着她屋裡道。
“嘿嘿,既然這樣,那我去那屋,她可比這屋的俊多了。”
“你小子,剛纔還那麼膽小,這會倒是膽大了,勸你還是歇了這心思,奎哥晚上回來,說不定自己還想吃上一口,要是知道被你先吃了,你還要不要命了?”
“等會讓她不要說出去不就行了。”
“那你先幫我看着點,等我完事了,你再去。”聽着屋裡的聲音,憋了一夜,他早就受不了了。
……
樑思甜聽到看到這裡,悄悄離開了門邊,慢慢挪到了窗戶跟前。
顧景州安排的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到,萬一那邊的男人完事的比較快,她到時候就要遭殃了,所以現在還是先跑出去,找個地方藏起來比較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