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思甜一聽,眼睛更亮了,“嫂子,那下午我要是有時間,就過來找你,你帶我去菜地瞧瞧唄?”
“好的。”王燕點頭一口答應了下來。
……
回到家裡,樑思甜便開始忙活起了,設計防曬衣的事情。
她從顧景州房間裡拿了一套紙筆出來,開始趴在桌子上寫寫畫畫。
顧景州在一旁看報紙,偶爾會看一眼樑思甜畫出來的東西,越看眼底的目光,越是深沉。
同一時間,部隊門口。
樑大樹和周鳳一起到了部隊,兩人從牛車上下來,便直接和哨兵打起了招呼。
“同志你好,我想找一下顧景州,我是顧景州他爹。”
哨兵上下打量了樑大樹和周鳳一眼,“我們部隊有兩個顧景州,你要找哪一個?”
說起來,最近來找‘顧景州’的人,還真是不少,比過去幾年都要多。
“兩個顧景州?”
樑大樹一愣,隨後沉吟了一會,道:“我要找的是蘇城的顧景州。”
他的話音剛落下,部隊裡忽然走出來一個人,接話問,“誰要找景州?”
“曹營長。”
哨兵看到來人,立刻敬了一個軍禮。
曹俊旗回敬了一個軍禮給他們,然後看向樑大樹,問,“你們要找顧景州?”
沒等樑大樹吭聲,周鳳就搶先連連點頭,“對對,我們要找他,我是他娘。”
顧景州在這可是個小官,她是他丈母孃,不就是他娘?
這個人一看就是認識顧景州的,也不知道和景州誰的官大一些。
“景州娘?”曹俊旗一臉意外,他又瞧了瞧樑大樹,問道:“你是顧叔?”
顧景州是他叔叔帶大,只有叔叔嬸嬸,哪來的爹孃?
所以曹俊旗直接就想到了顧永波和黃春花,聽說樑永波對外,也都是說顧景州是他兒子的。
“……”
周鳳一聽把她當成黃春花,頓時不高興了,拉下臉,不願意回答曹俊旗的話。
樑大樹臉上倒是沒表現出什麼,他解釋,“我是樑大樹,是景州的岳丈。”
“你是樑思甜的爹?”
曹俊旗的臉色,一瞬間不好看了。
樑思甜受苦的事情,曹俊旗從周建軍那聽說了一些,不過在他眼裡,是樑大樹重男輕女觀念嚴重,所以對樑思甜不好。
不過不管什麼原因,他現在再看樑大樹瞬間覺得不順眼了。
聽到曹俊旗一口就叫出樑思甜的名字,周鳳又激動的問道:“你認識那死妮子?”
曹俊旗臉一冷,反問周鳳,“你閨女小名叫死妮子?”
周建軍說的果然沒錯,樑思甜的父母,還真是惡毒。
閨女都結婚了,在外人面前,還這樣咒罵自己的閨女,私下裡是什麼樣,可想而知。
世上咋還有這樣的父母?
樑思甜果然在部隊。
樑大樹眼底閃過一絲算計,他立刻呵斥周鳳道:“這麼大年紀,說話都不會說了?咋叫閨女呢?”
周鳳一見樑大樹發火,頓時不敢吱聲了。
呵斥完周鳳,樑大樹笑呵呵的問曹俊旗,“我家思甜在這邊還好不?”
“肯定比在你家好。”曹俊旗直接諷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