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李嬸子的話,顧景州從村裡找了一輛牛車,就直接去了城裡的人民醫院。
幾人到了城裡,時間都過去了一小時,顧建才頭上已經包了紗布,看起來沒什麼大問題,精神也還好,就是頭包成了蘑菇狀。
顧建才和黃春花幾人,正在商量要讓劉家賠多少錢,看到顧景州過來,幾人眼睛頓時一亮。
黃春花最是激動,直接衝到顧景州跟前,道。
“景州,這事你得給你哥做主,我們不能被劉傻子白打了,不然人家還以爲我們家好欺負,怕他們劉家。”
顧景州雖然不是她兒子,那也是姓顧的,他在部隊可是個小官,只要顧景州出面,劉家這事不給說法,就過不去。
顧建才見狀,也跟着道:“景州,你看我這被打的,這要是再重一點,我可就沒了。”
顧建纔有些怕顧景州,說起話來,沒黃春花那麼有底氣。
顧景州冷着臉,沒搭理黃春花和王麗,他直接看向一旁的顧永波,沉聲道:“叔,這事你怎麼看?”
顧永波臉色不太好看,他板着臉道:“這事是劉家不對,打傷了人,到現在連個露面的人也沒有。”
這意思就是贊成顧建才和黃春花的話,要劉家給個說法的意思了。
顧景州目光在幾人身上一掃,臉色冷的嚇人。
一直沒吭聲的樑思甜,卻發現了另一個問題,從她進門到現在,王麗都沒說出一句話,她的眼神還跟做賊心虛似的,躲閃的特別厲害,都不敢正眼看顧景州。
很明顯,這裡面說不定有啥隱情。
這麼想着,樑思甜瞧向王麗。
“嫂子,具體發生了啥事,我們也就聽李嬸子說了兩句,都沒太明白,要不,你把當時的事情,再說說?知道是咋回事,我們找人家說理,也好說些不是?”
聞言,大家頓時都看向王麗。
其實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也都沒太清楚,就知道王麗再那裡大喊傻子非禮,顧建才拎着鋤頭就衝了過去,但他不敢拿鋤頭打人,結果鋤頭就變成傻子打他的工具了。
後來看顧建才被打出血,大家都嚇慌了,擡着顧建才,找了牛車就來了縣裡,根本沒時間去問到底咋回事。
顧永波想了想,道:“王麗,你把事情再說一遍。”
“爸,我……”
王麗眼神閃爍,磕磕巴巴半天說不出話。
見狀,顧建才氣呼呼道:“王麗,在這都是我們一家人,沒外人,有啥話,你直接說,是不是那個劉傻子,真的對你動手動腳了?”
王麗是他媳婦,自己媳婦被一個傻子欺負,顧建纔想想都覺得氣。
王麗聞言,嚥了一口口水,一口咬定道:“就、就是他不規矩,對我動手動腳。”
顧景州眸光一縮,沉聲道:“說具體點。”
劉傻子是隔壁村的,人憨憨傻傻,但是也知道幹活,人還算好,至少以前並沒有打過人,更是沒有發生過佔哪個婦女便宜的事情。
這事顯然不是王麗說的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