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外面的男人,卻比兩人起的還要早,所以兩人出來的時候,堂屋已經收拾的很乾淨,絲毫看不出來,夜裡曾經在地上睡過人的痕跡。
因爲軍人有晨跑的習慣,所以她們也沒和他們撞上,而睡的跟小豬一樣的樑多多對於夜裡的事情,一無所知,這讓粱思甜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唯一讓粱思甜鬱悶的是,也不知道周建軍和劉秀玉是怎麼說的,反正從起來碰到劉秀玉,她看她的眼神,都帶着打趣。
樑萬意擔心家裡的豬,所以着急走,周建軍他們晨跑還沒回來,周母在鍋裡給三人留了飯,然後便先吃了起來。
吃完飯後,她們就和周母道了別,直接坐上牛車回了樑家村。
誰也沒注意到,牛車從村口岔路走過的時候,另一條路上,有三個人影,漸漸跑了過來。
這三人,不是周建軍、曹俊旗還有顧景州,又是誰?
三人中的曹俊旗,忽然‘咦’了一聲,指着樑萬意的牛車,對着周建軍說,“那不是你姑父家的牛車?這一大早的,是要上哪?”
顧景州和周建軍聞言,同時朝着曹俊旗指的方向看去,前者面上沒任何表情,後者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是我姑父家的,他們應該是要回家,我姑父那人到哪都住不長,急性子,總擔心夾家裡的東西,要不是我結婚,他們昨天也不會在這住上一夜。”
曹俊旗的注意力,卻在另一個點上,“那瘋妮子豈不是也一起走了?”
“嗯。”周建軍點頭,“我舅都走了,她跟我家非親非故,住久了不好。”
村裡人喜歡說閒話,粱思甜住在這久了,不管是對他,還是對粱思甜,都不好。
曹俊旗冷哼一聲,“這瘋子是怕我找她,麻煩吧!開溜的那麼快。”再不好也不差這一時半會。
走那麼快,分明就是做賊心虛。
周建軍挑眉,“那丫頭又沒惹你,跟一個女孩子去計較什麼?”
“怎麼沒惹?”曹俊旗反駁,“她昨天踩了我。”
最關鍵的是,在這村裡呆着,一天到晚的是真的很無聊,他剛找到了一點有意思的事情做。
周建軍瞭解曹俊旗的脾氣,也懶得和他在這事情上瞎扯,轉頭看向顧景州,問,“景州,你覺得思甜這丫頭怎麼樣?”
顧景州神色淡淡的看了周建軍一眼,反問,“什麼怎麼樣?”
知道顧景州在男女的事情上,就特別遲鈍,於是他直接開門見山,說出了心裡的想法,“我覺得這思甜這丫頭,挺不錯,很適合你,你對她有沒感覺?”
雖然粱思甜黑了一點,沒苗凡凡白暫的膚色看起來漂亮,但是周建軍覺得,找媳婦不是光看外表的。
而是要找適合過日子的,粱思甜的事情,他也聽說了一些,那樣環境長大的姑娘,纔會更珍惜生活,更能擔得起軍嫂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