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寫檢討,他都沒覺得那麼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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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樑思甜問道:“這是什麼時候傳回來的消息?有沒有再具體一些的?”
曹俊旗道:“這是機密。”
他這話一出,樑思甜便沒有再追問,心裡卻是十分的難受。
是啊!
他是個軍人,執行的都是秘密任務。
就算遇到危險,她卻連知道經過的資格都沒有,什麼也做不了,幫不了,只能靜靜的等待消息。
見樑思甜露出這樣的表情,曹俊旗只覺心裡一陣難受,一揪一揪的在痛,腦子一抽,一句話脫口而出。
“思甜,你放心,就算景州真有什麼事,你和孩子,也不會沒人管的,以後我會照顧你。”
話音一落,一直在忍受他的羅一鳴再也忍不了了,上去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臉上。
罵道:“你這個臭小子,說什麼呢?顧景州還沒死,你就急着來撬他的牆角?”
還顧景州的好戰友,好朋友,這什麼好朋友?
曹俊旗被一拳打醒,這才反應過來,他到底說了什麼,頓時羞愧的擡不起頭,更不敢去看樑思甜。
“我……”
他想要解釋,樑思甜卻冷聲打斷他的話,“你回去部隊吧!我沒事,顧景州也不會有事……就算……他真有什麼事,我也不需要任何人來養。”
這輩子,她只認準顧景州。
如果他沒了,她不敢去想。
曹俊旗臉色不好看,在屋裡站了一會,最後一咬牙,轉身走了出去。
羅一鳴氣哼哼的說道:“這什麼人,顧景州這人這麼精明,難道就沒發現,身邊一直有一個鋤頭在那時刻找機會撬牆角?”
還軍人,事實證明,軍人也不是全都是跟顧景州還有周建軍一樣的。
樑多多也想跟着罵兩句,可是一看樑思甜的臉色,她就說不出來了。
到了下午五點多,外面開始陸續響起炮竹聲。
樑思甜閉上眼睛躺在牀上,沒一點說話的**,她知道,她應該振作,不應該這麼沮喪,可是心裡某處就是止不住的疼。
那個名字,就如一根刺,紮在她的心口上。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應該變的不講理一些,變的潑辣些,說什麼也不讓他去的。
……
接下來的幾天,一直到大年初四,樑思甜和劉秀玉一直都是在醫院裡度過的。
到了大年初五,樑思甜發現身體沒什麼問題了,於是要求出院。
此時,她的情緒已經完全穩定了下來。
劉秀玉也漸漸的穩定了情緒。
她們都在等消息,卻也都明白,沒消息,也算是好消息。
正月初十,樑思甜陸敬源又開始琢磨起了新產品。
樑思甜提議做姨媽巾,這種東西,市場大,每個女人都需要。
雖然市面上現在也有這個,但是比較貴,然後用起來,也不是很好用,一些普通家庭的女人,根本捨不得用。
想法一說出來,大家一拍即合,劉秀玉和陸景源還有樑多羅一鳴,全部入股。
只是股份大不相同,陸敬源是最大股東。
二月十五,衛生巾廠子全面啓動。
陸敬源人脈廣,銷售渠道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