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父親是個拳手,平常沒有什麼經濟來源,出了打拳,以前他媳婦在的時候經常做些手工藝品拿到街上買,鄰居也都幫襯着,男人也偶爾打拳掙點錢,夠家裡花的,可是現在,男人要照顧兩個女兒,根本就沒辦法出去賺錢,也不知道該怎麼養活他們,男人以前也沒照顧過小孩,根本就不會照顧小孩子。小孩子哇哇大哭,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忙的手忙腳亂的。後來慢慢的,男人也學會了怎麼照顧孩子。”
“可是孩子越來越大,越來越需要錢,男人沒有辦法,只好帶着兩個女兒一塊去打拳,跟他認識的人見他也不容易,就給他指了一條路,讓他教兩個女兒打拳,讓他的女兒上臺打拳,後來男人想了想,這也是一個來錢的方法,她就開始教兩個女兒打拳,在大女兒12歲的時候,就被送上了拳臺。雖然那一把是對方看她是個小孩子不忍心下手才讓她贏得,後來那個男人發現打假拳錢來的更快,就和對手商量好,一塊打假拳。就這樣,他們掙了很多錢。”
“那個男人除了打拳之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僱傭兵,後來那個男人在執行一個任務的時候就再也沒有回來,剩下的兩個女兒沒有辦法只好在拳長打拳討生活,那個男人的合夥人也算是個不錯的人,雖然掙得錢沒有他們父親在的時候掙的多,但是也沒有餓着他們,就在他們父親出事沒有多長時間的時候,有一天那個大女兒從拳場上下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妹妹不見了,她找遍了整個拳場,都沒有找到,拳場魚龍混雜的,她知道她妹妹這是有可能找不到了。”
“後來,她在又在拳場待了一段時間,只爲了尋找妹妹,後來是真的找不到了,她就去了另外的一個地方,另外的城市,所有任何可能有線索的地方她都去了,可是還是沒有找到,後來,有個女人找到她,說如果幫她做一件事,那個女人就幫她找妹妹,她還是知道,只是自己權利太小了,不然早找到了,或許那個女人可能會幫她找到,反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只能看運氣了。”
“那個女人說讓她去刺殺另外一個女人,所以就把那個女孩送進了那個女人的仇人的公司裡,把她安排進去當了女演員,她爲了找到妹妹,做了任何事情,以前他也幫別人做些事情,好掙些錢,這麼多年,她都是這樣過來的。也不差這一回,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好。那個女孩製造了好幾次意外,都沒有能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女人的仇家運氣好,還是怎麼的,那個她要傷害的那個女人愛的男人總是會及時出現。”
聽到這,張逸之有點知道安琪這是說的是誰了。
“後來,戲拍完了,那個女孩不得不離開了,因爲事情沒有辦好,那個女人不但不幫她找妹妹,連她應得的那份錢都沒有給她,她無奈之下,只能離開,後來一個男人找上她,說找到了她的妹妹,讓她來見一下,看是不是真的就是她的妹妹。那個女孩聽到消息連忙從另外一個城市又跑了回來,在見到所說的她的妹妹的那一瞬間,她就知道,這就是她的妹妹。可笑的是。那個男人就是她要殺害的那個女人的丈夫。”
“世上的事總是這麼的巧合,而且她父親臨死前最後一面是跟這個男人見的,聽說他們還打了一場,她妹妹就是爲了這個目的纔來到這個男人身邊的,想了解清楚,不過她妹妹逸之認爲這個男人就是殺害她父親的兇手。那個男人還讓那個女孩做了她老婆的保彪,和她妹妹一樣。”這不是說的安琪他自己這還能是誰。
“有一天,有個叫竇昆的人找上了這個女孩,竇昆讓她幫他做一件事,不然她妹妹就會有生命危險,那個女孩不得已,才做的。關於那個女孩她父親的那件事我想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想親自找他證實一下。”
安琪說到這,張逸之已經完全知道安琪說的是誰了,這說的不是她本人還能是誰,原來這裡面有這麼多的波折,不過她說的自己見過她們的父親,這張逸之還真沒有任何印象。
“我說這麼多,你也知道是誰讓我這麼做的了,我想我的故事說完了,張先生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了吧,張先生這麼聰明,怎麼可能會猜不出,我說這些的目的就是想讓你放過我妹妹,這件事她什麼都不知道,全是我一個人做的,我也不奢求你能把我留下了,只希望你放過我妹妹。”說完安琪就陳懇的彎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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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父親臨死前是跟我見的面,那你能說一下你父親叫什麼嗎?”張逸之並沒讓安琪起來,也沒有說任何放過她和她妹妹的話,只是轉開話題問了一下她的父親。
安琪說了一個名字,張逸之沉思了一會,這麼名字聽着很耳熟,但是張逸之就是想不起來是誰,好像他真的就是見過這個人,“具體的什麼情況,你能說一下嗎?”張逸之沉思了一小會,實在是想不起來,想讓安琪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也是聽安妮說的。”安琪也不是很清楚。
“那安妮是聽誰說的?”張逸之問,這個安妮比安琪還要小,她怎麼會知道的比安琪知道的還多,肯定是有人告訴她的。
安琪搖着頭,“我想起來了,安妮說這是她的師傅告訴她的。”
“她的師傅?是誰?”
“不知道,安妮沒跟我說,要不我去把她叫來你問問她。”安琪詢問的看向張逸之。
“嗯。”張逸之點頭。
不一會,安琪就把安妮叫了過來,敲了們,就呆安妮進了書房,在路上的時候,安琪就跟安妮把事情說了一遍,安妮只是在聽安琪說。然後低頭走路並沒說什麼。
“我剛想了一下,確實我見過你們的父親。”聽到張逸之說有可能見過自己的父親,安琪和安妮的眼神明顯一亮,不過在想到張逸之也有可能是殺害自己父親的兇手的時候,眼裡也閃過一絲憤恨。
“我也確實跟他打了一場仗。”
又聽到張逸之這樣說,兩姐妹眼裡的憤恨更加,還有點糾結,他們要不要現在就提她們的父親報仇,安琪抓住了安妮的手,安慰着她也安慰着自己。
“不過,我們打了一場之後,我們就走了,我很欣賞你們的父親,他是個很不錯的人,拳打的很好,只是我們不能成爲朋友。”張逸之的語氣透露着一點遺憾。
“可是,從那以後我父親就再也沒有回去啊。我師父說是你殺了他,你在說慌。”安妮認爲張逸之在說謊,她的師傅從來沒有騙過她。“照你這樣說,我父親是活着跟你分手的?可是他活着爲什麼不回家?”安妮始終不能相信,如果她父親死了,爲什麼會不回家。
“這個我不知道,如果你不相信,那些和我一塊執行任務的弟兄們可以給我作證,我們倆只是打了一架,並沒有出人命,我們都沒有用武器,我們都是徒手搏鬥的,我也沒有必要騙你,你不相信,我也沒用辦法。”張逸之的聲音很是平淡。並沒有因爲安妮的不信任而感到生氣。
“那爲什麼我父親死了?那爲什麼他沒有回來?”安妮快要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