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此番應該是羅馬對扶桑天皇動手,他們可能劫持錯了人了,把左相給帶回羅馬教廷了。”
徐穀子解釋道。
爲何羅馬教廷的人會對扶桑天皇動手呢?那說起來話就長了,扶桑天皇陸放因孝仁皇后的死,曾經求助過羅馬教皇索羅斯,可惜當時的索羅斯這個人收了陸放鉅款之後,竟是沒有告知他孝仁皇后的下落。當然引起陸放的不滿了,於是就派人將索羅斯給揍了一頓,還要回來錢財。
所以這一次應該是羅馬教皇索羅斯的復仇了,可惜這一次他們派出來的人應該是沒有見過明治天皇的陸放,而且帶走了傅伯南,弄錯的人,方纔徐穀子已經看到了,那就是傅伯南已經被他們帶上牀上了,正朝着羅馬梵蒂岡城靠近,已經離開了大夏。
“羅馬教廷如何去?”
這是好事情,這對於將入獄來說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那就是傅伯南還活着,實在是太好了,她最害怕的就是傅伯南不在了。
“這個老夫也不知,就連羅馬人也不一定知曉教皇所居之處。”
方纔徐穀子已經探查了一下,發現西方神教在這方面也做的十分的好,他的手根本就伸不進去了,於是乎只好退出來。
“那何人知曉?”
姜如意想肯定是有人知曉,她要儘快找到傅伯南纔是。
“聽說沈家七郎和岐王都曾經去過羅馬教廷,這兩人似乎都和教皇十分的相熟,若是能請他們其中的一人願意與你通往的話,我想很多事情定能事半功倍了。”
徐穀子不瞭解羅馬教廷的一些情況,因而只能將他知曉的告訴告訴姜如意了,至於他不知曉的話,那也就無能爲力了。
“沈家七郎,就是沈湛清,岐王趙元風,我知曉,告辭。”
對於此時的姜如意來說,傅伯南實在是太重要的,時間也太重要的。她什麼都可以沒有,唯獨不能沒有傅伯南了。她一定要將他從羅馬教廷之中帶回來。
而此時在大夏皇宮之中。
元豐帝也得知了這個消息。
“豈有其理,羅馬教廷最近幾年越發的猖狂了,此番竟是帶走了我大夏左相,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元豐帝當即就大怒了,而岐王趙元風此刻就在這裡,見元豐帝如此生氣,他便道:“父皇,羅馬和羅馬教廷不是一體的,他們君王都還要看教皇的臉色,而且你教皇也是獨立於羅馬,他們一直都是生活在梵蒂岡城之中。此番只是你傳召羅馬帝君,也是無濟於事的
。他們管不了,而且教皇在羅馬乃至整個西方國家信衆都是相當之廣,不能硬攻。”
趙元風曾經在大不列顛遊學,也曾經去過羅馬,拜訪過羅馬教皇索羅斯,發現他那個人極其的不簡單,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都當着教皇。
“那你的意思,便是讓朕忍了,不管朕的臣子的生死了?”
元豐帝十分詫異的看向趙元風,不管如何元豐帝都不會坐視不管的。傅伯南可是大夏的左相,他可不能讓大夏的臣子寒心,不就是一個羅馬教廷,若是惹毛了他,他定會派人橫掃羅馬教廷,踏平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