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喊的,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處置室裡的孫大聖與禾子晏。
到是佘竟陵低笑了兩聲,“佰少尉,老大受傷的部位在肩膀後面,後背和前胸也有很多抓痕,要經常上藥,你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整日對着裸露的男人好嗎?”
聽到佘竟陵的反諷,孫大聖差點要給對方叫好了。
就連禾子晏的眉梢都不由的彎了弧度。
佘竟陵的毒舌全軍出了名的,佰學慶聽到對方諷刺自己的女兒,雖然心中有氣,可也知道女兒剛剛就不應該開口,惹人詬病。
“行了,要不是因爲你,禾子晏也不會受傷,別丟人現眼了,還不趕緊回去。”
佰學慶冷嗤了佰馨寧幾句,然後又囑咐禾子晏安心養傷什麼的,便匆匆離開了。
見佰學慶走了,門外的幾個人這才跑進醫務室,爭先恐後的關心老大的傷勢。
要不是有佘竟陵在前面擋着,估計醫務室的房頂都能被這羣大老粗給掀翻了。
“行了行了,你們老大需要靜養,趕緊走吧。”
醫務室的主人都下了命令,其他人也不敢造次,只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這會兒,處置室裡只剩下孫大聖,佘竟陵還有後進來的李國祥。
見沒有外人,佘竟陵才黑着臉,從一旁的藥櫃裡,取出一隻針劑,然後給禾子晏打了一支。
“這是消炎藥嗎?你剛剛不是給老大上過了,就是要打不也應該打退燒藥嗎?”
對於一些基本常識,孫大聖還是懂些的,畢竟老受傷。
到是佘竟陵瞪了他一眼,“什麼消炎藥,退燒藥,這是抵抗你們老大體內春藥的解藥,我就這一隻啊,貴死的國外貨,哼……剛剛從長林市賣命回來,就破財!”
佘竟陵氣的要命,要知道得到這支藥劑很不容易,不僅價格貴,最主要的是這是外國貨,可遇不可求的,現在呢?還沒在兜裡熱乎熱乎,就沒了。
幾人聽到佘竟陵的話,相當愕然。
“你剛剛說啥?”
“我說合歡散,春藥,你們不懂啊?”
佘竟陵白了幾人一眼,又看看禾子晏,“最近別動情啊,你身上的這種藥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也很霸道,多虧得那隻熊給了你一掌,否則你現在指不定已經跟那位佰少尉滾牀單呢。”
冷嘲熱諷後,佘竟陵離開了。
留下一屋子的沉默。
“他乃乃的,這也太過分了,還給你下藥!老大,這件事不能就這麼完了。”
孫大聖咬着牙,凸瞪着眼睛,佰馨寧簡直不可理喻,什麼爛招都能想出來。
“呵……行了,既然已經無礙,你們就散了吧。”
這會兒,禾子晏有些疲倦,靠在椅子上等着媳婦來接。
李國祥瞅瞅孫大聖,眨眨眼,隨後兩個人走了出去。
看見倆人離開,禾子晏原本有些渙散的眸光立刻變得犀利。
這佰家父女當真得寸進尺,看來他該想想要如何懲治懲治他們了。
總不能讓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自己。
而這邊,周成開着吉普,火速趕到禾家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