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鳳只有雙拳,她的力氣雖然不小,可是她的拳頭不硬,她也不是練鐵砂掌的。
只有拼命豁出拳頭受傷,對着抓她的那個人的軟肋就是一拳。
那人悶哼一聲,想這個女人怎麼這樣大的勁頭,他是個練家子,一個女人的拳頭打在他身上,根本就是撓癢癢。
一拳打的他倒吸氣,軟肋的疼震動了他的心臟,讓他的肝疼,心臟突突亂顫。
雲鳳的一拳把他打下車,他身手不凡,竟然沒有跌倒,順勢站直身體。
藝高人膽大,他沒有把祁荊山看在眼裡。
一個老頭子還不讓他在意。
他不認識祁荊山,當然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他接了一個任務,就是劫持一個女人,他手裡有照片,就是照相片抓人。
他等了十幾天,雲鳳都沒有出現在他眼前。
他不知雲鳳在哪裡,只有到處溜達。
這個司機是配合他的,司機的功夫也不差,被他要挾利~誘。
司機不知雲鳳是誰,所以他的膽子不小。
他被這個人指揮。
拿人錢財,給人辦事,這是他們的規矩,辦不成還得把錢退回去,不然,他被這個人用一家人的性命威脅了。
在車上狹窄,看不出誰到底有多大份量。
他這人到了地上,務必得拼搏一回,務必劫走這個女人,保住五萬塊錢。
祁荊山不會讓這個人逃,看他一副拼命的架勢,不帶逃的意思,這是想得逞的架子。
祁荊山暗哼,迅速的跳下車。
祁東風想的細,制止了雲鳳下車,把司機拎下車,扔到地上,恐怕司機醒來開車逃,把雲鳳也拉走。
先坐好了防範,把車鑰匙交給雲鳳,讓她在車裡坐着等,他看出這個人的目的是對雲鳳來的,雲鳳在車裡比較安全,先把這倆劫匪制住再說。
祁東風不會讓祁荊山有危險,他也不知道父親的本事有多大。
祁荊山擺手不讓祁東風上,好久沒有破案抓壞人了。
他想練練身手……
祁東風擔心他們還有同夥,想立即解決了他們:“父親速戰速決,也許有接應他們的。”
祁荊山聽了這話,過打人癮的想法兒就退了三分:“交給你吧!”祁荊山退了一步,倒要看看兒子的身手怎樣?
祁東風不光在部隊訓練的擒拿技術,他在空間小一年,力氣長到幾個人的合併的度數。
一年的勤練,讓他的技能爐火純青。
那個人的功夫可不是花拳繡腿,和祁東風對陣半個鐘頭不分勝負。
大道上來往的車已經堵塞了道路,見了這樣的打鬥,誰都想看熱鬧,不管是幹什麼的,都停下來,見地上還躺了一個,讓人們更好奇,以爲是打死了一個,出人命了就是大事,人們的心熱火起來。
人越聚越多,交通徹底堵塞。
有人打電話報警了。
警察迅速的趕來。
祁東風以一個平凡軍人的武力戰勝了一個武功高手的劫匪。
制住了那個人。
警察一問,那個人抵賴不認自己是劫匪,咬住祁東風他們是劫車的。
警察也分辨不清:“都到公安局!”
警察開了劫匪的車,拉了一幫人進了公安局。
劫匪死咬祁東風他們是劫車的。
雲鳳不讓祁東風和祁荊山說話:“我來說!”
雲鳳提出三個問題:“先調查這個人是哪的戶籍。
第二,看看車牌子是真是假。
最重要的是看看他身上有多少錢。”
那個人有些慌張,雲鳳淡定的盯着他,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前。
不讓人收買,得不到錢怎麼會賣命?在車上見着祁東風和這個人打鬥,就想到了這個人會反咬一口,情況在那兒擺着,劫匪這樣咬死了和司機一口同音,他們要是普通人,肯定會被賴死了。
警察搜了劫匪的身,搜出了一個五萬塊的存摺,是劫匪自己存的。
車牌照是假的,司機沒有這個人嘴硬,交待了這個人給了他兩萬塊錢,聽他指揮,往他指定的地點開。
他不聽不行啊!威脅的是殺他一家人,這個人是誰他也不知道。
司機只是按這個人的指定的地點開車。
原來他倆不是一夥的,司機是這個人找上門兒的,他的任務就是開車。
劫匪的腸子都悔青了,他要是逃走是的多好,帶了這五萬逃走,不要餘下的那五萬。
沒想到這倆人這樣勇猛,能制服他頂級的高手。
千年的航行沒有失過手,卻在車溝兒翻了船。
他的罪沒有人爲他承擔一點兒,他不知道利用他的是什麼人,他明白就是看到那個人的面容,也不會牽扯出幕後的人。人家給了他錢,也不會對他施以援手救他出牢籠,自己二十年的劫匪生涯,恐怕就此送上了斷魂崖。
劫匪只有從實說了,不施以酷刑的政策也是讓劫匪可以斷魂的。
通過劫匪的交代,那個給他錢,給他任務的人也不是本地人。
雲鳳明白絕不是鶴市的人來此興風作浪,別的城市的人她不認識,朱利婭絕不會有十萬塊錢,劉曉雯、張懷英、沈虹那些人更沒有錢。
斷定不是柳家就是色~狼家。
那個色~狼已經對她下過手了。
雲鳳有什麼不明白的。
司機和劫匪自然是被逮捕了,公安只有調查。
幸好劫匪對雲鳳的情況不是很瞭解,要不然等她一個人坐車的時候被拉走,她在車裡都沒有辦法進空間。
把車都帶進去,到裡邊也不能讓她得救,劫匪可不是厚道人,不定遇到什麼樣的狀況。
平常雲鳳都不會打車,就是有這樣的警惕,怎麼就這樣巧,打一次車就遇到了這個劫匪。
看來惦記她的人,是花了很大的功夫從外地找來這樣的高手,花了這樣多的錢,對她勢在必得!
雲鳳感到了真正的危險。
那些人還不知道有什麼後招兒在等着她上鉤兒。
這一場驚險雖然沒有讓雲鳳怎麼害怕,也給雲鳳最大的警示。
對這些人不能掉以輕心,她就那麼招人稀罕嗎?結過婚的人,他也惦記,這個人就是一個變態。
雲鳳不知道那個人爲了得到他花了多少心思,不僅柳家想得到那家人的助力,那家人更想得到柳城祿的助力。
他們沒有體會到柳城祿的愛女之心,他們以爲只要雲鳳到手,柳城祿也是無可奈何,只有順其自然,幫了他們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