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鳳立誓,讓這個母親腰桿挺的筆直。
雲鳳待了幾天,回了京城繼續練射擊,看看幾個飯店,她好多天沒有關注飯店的事情了。
霍遷韌被抓,引起了霍家最大的騷動,霍遷韌在霍家不是得寵的份子。
霍家的老爺子二任老婆,霍遷韌是霍家老爺子第一任老婆的孫子。
第一任老婆在霍家老爺子的心目中是被嫌棄離婚的,那個老太太已經死了。
霍家老爺子的第一任老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成了造人的機器,和第一任老婆有了一個兒子仨女兒。
霍遷韌就是他這個兒子的兒子。
第二任的老婆生了兩兒一女。
霍遷韌的父親不出彩,二老婆的兩個兒子就是霍家老二是最出息的,等級和柳城祿平行,霍家老爺子可比柳家的權勢大。
霍遷韌父子不得寵,卻是可以仗霍老爺子的勢力橫行,霍遷韌是個不務正業的,還是神龍不見首尾行蹤縹緲的人。
他乾的事,霍家人不可能切確的知道?他沒有打着霍家的名義胡作非爲,幹什麼壞事都是虛假的名字替他幹事的人會得到他的好處,這小子狡猾着呢。
苦主也找不到他身上,霍遷韌的後媽就盼着霍遷韌把自己栽進去,她也不怕影響霍家的名譽,他越廢柴越好,免得與他的兒子爭鋒。
這一次霍遷韌算計到雲風的頭上,霍遷韌被抓了現形。
柳城祿不想饒他?霍遷韌被抓,霍家人怎麼能不知道,霍遷韌的後媽還給霍遷韌講情,求柳城祿看在柳城祿和霍家老二交好的份上,放過霍遷韌。
柳城祿不會放過他,雲鳳更不會放過他,讓他在外逍遙自在的再算計她?霍遷韌的後媽就是裝好人兒,實際恨不得他越壞越好。
霍遷韌的後媽派了霍遷韌的父親霍東成找柳城祿求情,霍東成不想擔了一個劫持人的下作污名,想讓柳城祿壓下這件事。
霍東成這個蠢貨還帶了威脅的口氣:“柳城祿,你們家的事已經不是秘密,江雪瑩身份是女特務,你不擔心被人揭露?”
柳城祿沒有暴跳的憤怒,面上展現的都是冷笑,他明白霍家的情報很迅速,可是他這也是詐人的。
江雪瑩的秘密身份他派了那麼多人,都沒有肯定下來,他霍家還是真能了。
蒙老百姓好使,他不比霍家弱什麼,蒙他呢。
敢來要挾他,他就不怕付出代價?
霍遷韌出來對雲鳳就是最大的威脅,可是霍遷韌有霍東成活動,有云萍這個替罪羊。
霍東成已經抹殺了霍遷韌的罪名,全由雲萍擔下了。
霍遷韌在牢裡翻供,連迷藥的事情都不承認了。
去雲家是雲萍要去看雲世遠一家,她是陪着雲萍去的。
雲萍也翻供,根本就不承認是她給雲燕兒的藥,至於雲燕兒對雲鳳做什麼,全部跟她無關,這樣才能把霍遷韌擇清。
這是霍東成派人串通了雲萍和霍遷韌,如果雲萍承認是她給的雲燕兒的藥,霍遷韌就抵賴不了她劫持雲鳳的事情。
說雲鳳是讓他們稍回京的。
這樣一來就沒有他們的罪責,兩個劫持雲鳳的匪徒突然就割腕自殺,司機是個什麼也不知道的茬兒。
霍家把這個案子全部翻過來。
官高一品壓死下級,霍東成就仗着權勢想就這樣抹平。
雲燕兒的口供也變了,說是楊秋棠給她的藥,雲燕兒也咬的很死。
霍東成來找柳城祿,希望柳城祿不要認真,講什麼死理?霍遷韌也沒有把雲鳳怎麼樣,得饒人處且饒人。
隨同霍東成來的還有柳家人,柳城祿的父母哥哥嫂子一大羣。
柳城祿的母親張口就來:“雲鳳就是隨她親媽招蜂引蝶的貨,他沒有勾~引~霍遷韌,霍遷韌認識她是誰。”
雖然是她的母親,這樣侮~辱她的妻子女兒柳城祿也不能沉默了,想到匪~徒~強~暴~江雪瑩的事,看來就是他的母親乾的,柳城祿睚眥欲裂,怒瞪起她:“媽!你說話應該留一點兒口德,給你最心愛的兒子孫子積點兒德吧!”
老太太更憤怒,那個江雪瑩說的他們幫她,她答應的報酬就拖延着不給,母女都不是好東西!
“柳城祿,你是江雪瑩的兒子嗎?你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老太太一輩子享盡了權勢的特殊待遇,自然是鄙睨衆生的,這個兒子向來不聽她的話,讓她太失望,如果他老老實實的把雲鳳給霍家那個大~煙~鬼,自己還可以原諒他!
“雪瑩是我妻子,我不容任何人~侮~辱~她,不管是誰,讓我知道了誰害過她,都別想好過,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柳城祿眼裡全是厲色,盯着老太太看,目不轉睛,看的老太太一頓寒噤,心虛的就是渾身顫抖:難道江雪瑩敢說她失貞的事?
老太太疑惑的看着柳城祿,不由的慌亂,眼神閃爍,臉色變得雪白。
柳城祿觀察出來,老太太最有嫌疑。
不由的渾身冰涼,就是讓他失望,他的父母是什麼樣人啊?
柳城祿氣得頭暈,渾身都是虛汗,他的父母都是冷血的動物。
老太太命令:“放棄你對霍遷韌的起訴,霍家會給你最大的利益。”
“我要的是女兒,利益對你們有用,對我就是累贅,我也不想再往上爬,你那兩個兒子需要,你拿他們的女兒去給他們換利益吧!”
柳城祿滿臉的都是嫌惡。
氣得老太太幾乎發狂,咬得一口義齒嘎嘎的,恨鐵不成鋼的語調呼呼的往外噴:“柳城祿,你這個好~色之徒,爲了一個黑五類,不顧家族的興衰,只看到美~色,眼裡沒有家國,你讓全族的人失望,你對不起我的生養之恩!”老太太大哭,千般的委屈萬般的冤枉,養了這樣的白眼狼,讓她的老心欲碎,她幾個兒子孫子的前程啊!掙不來她死不瞑目。
八十多歲的人,還稱什麼老~革~命,沒有一點兒革~命~者的風度,像個市井潑婦大哭大嚎。
柳城祿氣得心堵,對她真是無語。
柳城祿不出聲,不答應!
霍東成給老太太使眼色,老太太也就是一個粗人,那時候的人,有幾個識多少字的,只不過在軍隊裡學了些字,比民婦有什麼區別?
她不懂霍東成的眼色是什麼意思,大概是讓她一哭二鬧三上吊,她的哭鬧沒管事,她就只有上吊自殺這一招兒。
她拿起茶杯,啪的扔掉地上,茶杯碎了四五瓣兒。
她貓腰撿起一塊,右手拿着對着左手的手腕兒:“柳城祿,你不給我活路!我只有死在你手裡了!”
耍什麼鬼?他的母親就會一哭二鬧三上吊,達不到目的就拿死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