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紅英是很悲傷痛苦的,霍遷韌雖然沒有直接強~奸~她,跟強~奸~也沒有多大區別。
總之破壞了她的貞潔,髒了她的身和那裡,讓她的心就是不舒服。
尷尬屈辱、憤怒、恨意不能離去,在擾亂她的心神,她不能平靜下來。
雲鳳只有勸她:“霍遷盈臨走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他都表了態他沒有嫌棄你的意思,你也聽到了,他的意志是多麼的堅決。
他就是不和你分手,始終如一的愛着你。只有你答應,他會高興壞了。”
“我沒有辦法面對他,我得多尷尬?”展紅英怎麼也想不通,她是傳統的思想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人家大學生都開始試婚,不理想的婚姻都不會將就。
一起住過了還可以去嫁別人,霍遷韌只是羞辱了你,跟同居的情況怎麼能比,你應該放下尷尬,很快就能接受遷盈的。”雲鳳繼續勸。
“雲姐姐,我放不下。我就是不能面對遷盈,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展紅英開始又哭,雲鳳聽了真是心疼。
這可怎麼辦?她一時想不開倒不怕,就怕她鑽牛角尋短見。
這個是雲鳳是最不放心的。
雲鳳都不敢離開她,劉蘭雲來了,雲鳳囑咐她不能把這事透露一點風聲。
唐麗琴和劉蘭云云鳳三個輪流守候展紅英,東西她出了意外。
唐麗琴早就成了雲鳳的心腹,這事雲鳳也不瞞不了她。
只要把展紅英勸好了才行。
雲鳳住在飯店五天,雖然展紅英沒有尋短見的痕跡,可她就是一句話也不說。
雲鳳還怕她得了抑鬱症,心裡就更擔心,如果這人神心失常,可就是全完了。
雲鳳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回家徵求江雪瑩的意見,讓江雪瑩陪展紅英幾天,把她的遭遇講給展紅英聽,雲鳳估計會讓展紅英想開放下揪心的遭遇,讓展紅英在自己家住一個階段,讓江雪瑩好好的開導她。
雲鳳說了展紅英回老家看望父母去了。
展紅英就住到雲鳳家裡,一開始江雪瑩只是常規的勸展紅英,慢慢的給她講故事。
江雪瑩不會對展紅英說是自己的遭遇。
就給她講一段一段自己的經歷。
展紅英開始聽着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只當江雪瑩在逗她開心。
江雪瑩也就把自己的經歷給展紅英講了一個月,三十年的遭遇一個月也講不完。
展紅英聽了天天爲那個女子傷心,哭了一場又一場,江雪瑩就陪着她哭。
展紅英聽了一個月,把自己的遭遇淡化了很多,她慢慢地想明白,根據那個女子的身份,她能猜出是江雪瑩自己的經歷,江雪瑩的痛苦比她嚴重百倍千倍。
只是遇到一個真心待她的好丈夫,她都能挺過去,自己就不能從痛苦中解脫出來,自己覺得自己是很堅強的人,卻原來自己不及她的毅力。
覺得自己很沒出息,爲了這樣的事竟然想死,死的是多沒有價值。
展紅英鄙視起自己,自己還一心對父母孝順,自己要是死了,對父母是多大的打擊?自己就是真的不孝了。
對不起雲姐姐對她的好。
雲姐姐爲了開導她,連母親都捨得讓她回憶糟心往事,自己這是多對不起雲姐姐。
展紅英和江雪瑩成了最知心的忘年交,看到展紅英訝然的眼神,江雪瑩也不再瞞着她,承認了是自己的遭遇。
爲了她,江雪瑩都不掩蓋自己的過去,這人是多好的心腸。
展紅英頓悟,把羞辱看淡,江雪瑩的故事讓展紅英才能從痛苦中走出來。
只有告訴展紅英這就是她的遭遇,展紅英才能放棄所有的痛苦,重新振作。
江雪瑩爲了救人,什麼都不在乎。
挽救一個年輕的生命,是她願意做的。
身邊也有一個比她還慘的人,展紅英以也會激勵的站起來。
展紅英還是看開了。
張羅回去上班,雲鳳看她開朗了不少,心總算是放下來。
再說霍遷韌被那裡的公安遣送回來,就進了局子。
褚麗麗也被抓捕,供認了一切。
雲環得到褚麗麗進監獄的消息,急忙跑來找雲鳳說情:“雲鳳,麗麗還小,你寬恕她這一回吧,這一進去,就毀了她的前程,雲鳳你放過她吧,我給你做牛做馬也是心甘情願,我們姐妹一向情意很深,這一次就算我求你。”
雲環哭了一陣又一陣,雲鳳始終沒有說話,就讓她說吧,看看她都有什麼話可說?
雲環求了一陣又一陣,雲鳳深感她更不要臉,這樣的事是求饒的事嗎?她是不懂還是裝傻?
平時不好好教育孩子,出了事就會讓人原諒,這就是怨別人不放過她們。
雲鳳明白了這個人就是個渾着悶兒的,不阻止她,她會無休止的唸咒,裝傻讓人心煩:“雲環!”雲鳳再也不叫雲環姐,直接呼她的名:“你覺得褚麗麗是因爲我蹲進去的?她是犯了國法,罪不容恕。
已經進了監獄,我說話有用嗎?
你求錯了人,你應該找公安局去求告,他們能聽你的算。”
雲鳳再不會給她留情,幹了壞事,還想逃脫,有她這樣教育孩子的嗎?
現在她乾的那個行業,天天都在騙人,非法的婚姻介紹所,不定哪天被抄了家。
雲環還是念念有詞:“雲鳳,你父親的官那麼大,他說話就好使,公安局能沒有他認識的人嗎?只要他說話,麗麗就會沒有事。”
真是可笑,要不她的孩子就不學好,還以爲別人能救她們家人?
害着別人,還讓人當她的保護傘,覺得很應該應分嗎?好像誰欠下了她的?
真是拿着律法當兒戲,罪犯家屬只要一活動,罪犯就能被放出來?
要不她們就隨便違法呢,認爲被害的人求求就能原諒她。
有這樣想當然的人嗎?誰跟她有什麼交情?
不知她是奸是傻,以爲雲世紀兩口子的行爲跟她沒有關係似的。
誰會爲一個迫害過自己的人家的親屬謀劃前程?
她是把雲世紀對待別人的惡行看得別人不應該記仇,雲世紀乾的沒有錯,好像都是爲別人好似的,誰也不應該記他們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