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文那個飯店還是雲鳳的飯店的那些個菜,還有做包子餃子賣,另外還有多出來的二十道菜,人家幹得熱火朝天。
名貴的菜都是半價出售,包子餃子是味美齋四成的價格,把雲鳳的飯店壓得顧客隨即少了大半。
展紅英氣得不行,大罵劉曉文這個喪盡天良的,是誰做了她的後臺?這麼有錢瞎糟害?
難道那個人是有錢撐的拉肚,不拉出去不行?
雲秀也是輾轉反側的。
劉曉文飯店的員工各個出馬,挖味美齋的牆角,一下子就把拿手的第一大廚挖走了,工資是味美齋的兩倍,大廚能不動心嗎?可能是認爲味美齋的菜味道好,一定是大廚的手藝好,挖走了大廚,她的飯店就會財源滾滾,味美齋一定會黃。
劉曉文在給那個總經理出謀劃策,她說什麼那個總經理很信得極。
並不是她劉曉文出錢,她就建議給大廚味美齋雙倍的工資。
那個總經理還要利用劉曉文禍害人呢,對他就是言聽計從。
劉曉文以爲總經理是對她青睞,不由得神采飛揚,要是把總經理抓在手,這個飯店就徹底成爲自己的。
劉曉文想得滿心的愜意,不由就得意忘形起來。
劉曉文就連着獻計,恨不得把雲鳳的飯店整黃,那個總經理總是一笑置之,多餘的話不說。
兩人混得很熟了,就睡在了一起,甜甜蜜蜜的過了一個月,劉曉文真的醉了。
雲鳳的飯店大廚跑了,二廚立即上了位。
展紅英和雲秀都品嚐,跟大廚炒的沒有什麼區別:“雲秀姐,我看雲鳳姐就是個有福的,哪個大廚炒菜都是這麼好吃,比那個抄的還好吃。”
她們怎麼會知道雲鳳的菜好吃,都是神廚房的東西,連鹹鹽都是神廚房的。
以前還沒有用過神廚房的鹹鹽,還有作料也沒有用過,只青菜炒着就好吃得很,沒有必要用裡邊的東西。
裡邊還有作料,可以調成各種口味,因爲不用跟別的飯店競爭,雲鳳始終沒有用這些作料。
如今先用上鹹鹽,抨擊他們一下兒。
展紅英高興的告訴雲鳳,這個大廚炒菜比那個還好吃。
雲鳳說道:“我知道,因爲我這個人講信譽,既然僱了那個大廚,就不能隨意的換人,這個二廚我早就發現他是個炒菜的天才。”雲鳳說完就偷笑。
展紅英立即吩咐人去印大幅的橫標,紅布黃字,巨大,明晃晃的在太陽下閃光,璀璨奪目:對面挖走了味美齋的大廚,這個比那個天才得多,歡迎免費品嚐張大廚的拿手美味好菜。
展紅英的精神大振,霍老爺子來捧場,立時轟動了高門大戶,全都行動來味美齋品嚐。
味美齋半天的免費,來品嚐的絡繹不絕,比那個大廚的手藝確實是高得多。
高層的人物一讚嘆,不用說什麼,只說一句好吃,什麼錢就都來了。
這一天味美齋進進出出,一羣一羣的人,不是因爲白嘗引來的,是因爲吃着喜歡,就給親朋好友打電話。
他們點的菜,還是照原價一分不少的給了錢,這些人都是上層人物,白吃別人的佔便宜是嫌丟人的。
這一天味美齋沒有人少的時候,對面就冷冷清清起來,都跑了這裡來,想去對面的也都眼饞跑了來。
這一天的收入足有一個月的多,這些人都是什麼人,全都是有錢好臉面的,讓你白品嚐,你就真的白吃?可不是這些人能幹得出來的。
下一頓館子,有錢的平民還得給服務員小費呢,他們能白吃嗎?來佔便宜是他們這些人能幹的嗎?
對面進進出出擁擠的人羣,刺瞎了劉曉文的眼,她這裡冷冷清清,沒有人來,都跑去味美齋。
她賤賣了這麼長時間,一個個的沒有良心的全都跑了,一個沒有給她捧場的,展紅英這個陰謀的,就會耍陰招兒。
味美齋沒有白吃的事,簡直氣死劉曉文,上趕着給錢,沒有見過這樣犯賤的,就是因爲霍老爺子捧場嗎?
“總經理,你的後盾是誰?我們也找一幫人免費品嚐。
還有他們現在的大廚,我們就要挖過來,不能給味美齋留着,有這樣的大廚,我們還是壓不垮他們。
雲鳳就是狡猾,把最好的大廚藏着,讓我們防不勝防,轉眼來了這一招兒,坑得我們白賠了一百萬,我們務必把味美齋壓垮,不然這口氣我們出不來!”
總經理看着劉曉文發飆,一句話不說,面色還是淡淡的,暗道:主子,不知你是什麼眼光,你想用的這個人,一百個也不是雲鳳的對手,白白在雲鳳的公司待了多年,卻對人家一點兒也不瞭解,判斷力這麼差,只知道她跟雲鳳有仇不是重點,她打進去味美齋的內應都沒有發現這個二廚比大廚強。
這個女人就是一個活廢物,還想打垮雲鳳搶人家的丈夫?
有那個本事那個命沒有?
“總經理,我們就是出十倍的工資也要把那個二廚挖出來。”劉曉文咬牙說道。
總經理心裡冷笑:不花你的錢吧?要是花你的,你能這樣捨得?
劉曉文見總經理面無表情,走進前,靠近男人,搖晃這她的肩膀:“總經理,你說話啊!”
“看看吧,我和東家商量一下兒。”二人正在溝通,柳鳳凝佯裝上廁所,打此路過只聽到了最後一句話,想再聽他們就沒有話了。
柳鳳凝急急的走了。
把這句話告訴了雲鳳,雲鳳跟祁荊山一說,證明這個總經理還有後盾,東家,當然就是他的主子。
這個柳城祿也能猜的差不多,這個總經理也是給人幹事的,飯店的東家不是他。
這個神秘的人連名字都是假的,還沒有查到他的真實身份。
語言倒是京城的,一看這個人就不是一般的身份,可能會很多語言,隨時可以變換身份,這樣神神秘秘的,不想幹大發的,絕不會這樣隱藏身份。
到底想幹什麼?猜想着不是人命大案就是不可告人的罪行。
柳城祿很擔心兩個孩子,這個人要是殺人犯也不是不可能,因爲身份隱藏的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