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還以爲,她那麼的好欺負嗎?
張江被這話堵住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上車。”雲昊伸出頭,寒冷的聲音朝着的張江喊着。
雲夢打開車門,坐了進去,關上了車門。
至於張江,看了一眼雲昊,也坐進去。
這是張江第一次坐轎車。
雲昊開車去省城,可是花費兩個多小時。
“她住在哪裡,你應該知道吧?”孟雲涵直接開口着,因爲車裡氣氛有一些壓抑。
張江覺得尷尬。
不過說真的,這幾年進省城了,張江不用風吹雨淋了,要比同齡的同本村人相比較年輕一些。
孟雲涵沒有說話,繼續敲門了一下。
雲夢站在張江的旁邊,“你女兒在家嗎?我找她有事。“
“前面帶路。”雲昊走在前面,讓孟雲涵和雲夢跟在後面。
張江在一個稍微有一些簡陋的老巷子的門前停了下來。
很快裡面傳來說話的聲音,“誰呀?”
說不定人家這一家子都認識張江?
既然張江知道這裡,那麼一定來過的。
因爲車不好開進去,他們都下了車。
是一個蒼老的男聲。
直接就把張江往前面推了一下。
那中年男子看向雲夢,“你是?”
她就不信了,那錢到他們手裡了,他們會不知道這一筆錢的出處。
“小夢.....”
那中年男子一下子被羞的漲紅一片。
“我是他老婆,他揹着我養小情·人,我這個正房當然要來慰問慰問一下。”雲夢理直氣壯的說着。
人家都好意思拿錢去用,就要承擔起被找上門的危險。
雲夢盯着張江,“三哥,你給他什麼面子,直接去報警,說家裡的錢被人偷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她還能不能在省城涵繼續生活下去?”
聽到了腳步聲,然後有傳來咳嗽的聲音。
孟雲涵眉頭輕微皺了一下,對於張江,當初小夢和張江都有了小柱子了,從出了張江那侄子的事情,她就知道,張江有一些軟弱,想着只要小夢硬起來,有她這個女人當家,有他們幫襯一點,這日子也過很不錯的。
果然這一開門看到張江,特別的熱情,“張老弟來了。”
孟雲涵上前去敲門。
有張江指路,他們來到一個稍微偏僻的地方。
“你不說,我也能很快查到,我有一個戰友在警察局上班。”雲昊冷冷的開口,可不是隻是說說,而是真的戰友在警察局上班,如果張江不說地方,他也能很快查到。
“我帶你們去,我帶你們去。”
雲夢甩開張江的手,“別碰我。”然後拍了幾下被張江觸碰的地方,又說,“我嫌棄你髒。”
這一句話宛如壓垮了張江最後一根稻草,他怔楞的看着雲夢,眼前這女子還是原來那個溫柔的小夢嗎?
他也不想想,如果一個女人變了,那麼要從她的男人身上找責任。
被·寵·着的女人,纔會一直都是當初那個單純的模樣,而要肩負了很多責任的女人,這責任越多,肩上扛的越重,就會成了女強人,成爲一個不需要的女強人。
誰願意去當女強人,如果有一個依靠的肩膀,誰不想當一個小鳥依人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