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平時多注意一下就好了。”
去保健室檢查了一下,確認頭上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翔太將目光放到了面前的老師身上。
“鹿尾老師,人會不會存在控制不了自己身體的狀態。”
和她聊了一中午從文藝復興到工業革命,兩個人扯得可真是有夠遠的,而得出的最終結論是回去多喝水、多吃水果、多休息。
看着她帶着笑意在門口向自己揮手告別,翔太忍住了腦袋裡的刺痛回去了。
“翔太君已經吃過午飯了嗎?”
“沒有!但是氣飽了。”
一想到鹿尾那張人畜無害的臉,翔太就一陣頭疼。
我正兒八經的跟你談了一中午你竟然讓我說多吃、多喝、多休息,那我還去找你幹什麼,我自己給自己開導不就行了。
反正人是找了但沒多少效果,翔太也就不指望這些人了,還是老老實實等着發工資用系統來分析吧。
見翔太還一副在氣頭上的模樣,宮園薰有些落寞。把背在後面的手往後又藏了藏準備離開,翔太去突然揚起頭看向她。
“今天也是菠蘿包嗎?”
“嗯……”
兩人面對面吃着午餐,看到宮園薰嘴角沾到的麪包屑翔太下意識的伸手把它拿了下來。
“宮園同學爲什麼這麼喜歡吃菠蘿包。”
宮園薰被剛纔的那一下子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但見到翔太一臉平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狀態。
“因爲它的味道很甜。”
“很甜……就這麼簡單嗎?”
看着手裡的菠蘿包翔太有些不明覺厲,但也沒放在心上,畢竟女孩子喜歡吃點甜食也沒什麼好驚訝的。
“對了,你週末有時間嗎?”
翔太開口看向她,說實話她約了自己那麼多次都被拒絕了翔太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他不是沒有感情的鋼鐵直男,對於這種感情他也能體會到。
只不過現在的環境讓他根本就沒有去想這些的念頭,如果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態的話對於兩人來說都是一種傷害。
“翔太君週末不是要做兼職的嗎?”
宮園薰有些詫異。
“請一天假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恰好我也想好好放鬆一下。”
說完把手裡的最後一塊麪包塞進嘴巴里,翔太站起來拍了拍屁股。這算是約會嗎?他心裡有些迷茫。
等了半天也不得不到回答,看向宮園時她還保持着看着自己的姿勢,只不過眼神卻已經出神。
“宮園同學有其他計劃嗎?”
翔太好奇的問了一聲,宮園這才猛地反應過來。
“沒……沒有!”
見她趕緊回神端坐起來的模樣,翔太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我們留個聯繫方式吧,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及時聯繫你的。”
“啊……好的。”
看着她全程不在線的樣子翔太也是一臉困惑,但還是忍住了沒有問出口,只不過這次午飯之後她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陪着翔太一直坐到了下午上課的時候。
“翔太君很辛苦吧。”
“?”
翔太一臉疑惑的看着她。你怎麼會在這裡,該不會就這樣一直坐着直到現在吧。他心裡滿是這樣的疑惑。
“每次上課的時候我看到翔太君都在睡覺,中午午休的時候也是一樣,翔太君的生活很辛苦吧。”
你是不知道吉澤那個女人她……
雖然心裡有千言萬語但最後說出口的只有一個恩字,臉上保持着平靜,但翔太心裡已經狠狠問候了一下那個瘋女人。
下午他沒有再睡而是在腦袋裡面思考着如何才能最快的搞到看病的錢,還有幾天纔會發工資,家裡打來的生活費也還遲遲沒到。
還有這次住院,雖然是唯付的錢但吉澤看護也花了不少錢,這些都是要還給她們的,翔太突然感覺自己的壓力好大。
一放學還是開始打工的生活,只不過這次剛一出校門就被人攔住了。
“喂!你就是佐佐木翔太嗎?”
大叔!你這是要弄哪樣,極道的寒冬已經這麼嚴峻了嗎,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要學年輕人堵校門口嗎?
看到門口一輛老式尼桑旁站着的邋遢男人,翔太轉過身笑了一下。
“喂!小鬼你在笑什麼?”
日暮也有些好奇,爲什麼這傢伙一見到自己就自顧的笑了起來,朝周圍看過去也沒有什麼值得發笑的地方,那傢伙到底在笑什麼。
“我說大叔,現在組織裡面已經讓你這樣年紀的人出來跑腿了嗎,話說好歹是份工作你上點心好吧,最起碼把褲子的拉鍊整理好再出來吧。”
一臉笑意指着他的褲子,日暮這才反應過來。
“混蛋!你在那站着別動,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
“讓我別動是吧,一動不動是王八。”
說完翔太瞅準機會直接橫穿馬路跑了出去,他剛纔察覺出來了,那傢伙雖然一把年紀邋里邋遢的,但是他整理衣服的時候翔太看見了他腰裡揣着的槍。
他可沒有把握赤手空拳的能去躲子彈,畢竟這種事情只能失誤一次。
“臭小鬼你給我站住!”
被擁擠的車輛攔在了這邊,日暮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翔太消失在人潮中,狠狠的砸在了車頂上他咒罵了一聲。
“該死的混蛋!”
“現在的極道配置都這麼高了嗎?”
跑出來的翔太也有些詫異,除去那個犬冢之外這已經是他見到的第二把了,照這種頻率來看本地的極道組織勢力還真是不容小覷的。
一想到這他就想起了犬冢,希望他能得到一個教訓吧。
回到店裡上班大家都熱情的和他打招呼,翔太則望了一眼沒有看到吉澤的身影,不知道她又跑到哪去了。
“我原來都不知道你還有那種身手。”
“小時候身體弱和隔壁鄰居老爺爺學過點花架子,上不了什麼檯面的。”
唯坐在吧檯上翔太給她倒了一杯新研究出來的樹袋熊,讓她眼前一亮。
“考拉哎!你又研究出新的花樣了。”
沒去在意她捧着杯子眼裡全是小星星的模樣,翔太拿起個杯子若無其事的擦了起來。
“還只是半成品,圖案不能保持太久。”
根本就沒在意翔太的話,唯端起杯子像是一件工藝品一樣仔細的欣賞着,而翔太則悄悄看了她一眼。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