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巡查找到這裡了麼?看來應該是那幫外圍的浪人混混被抓暴露了,不過過了這麼久的時間也該暴露了。’
放下心中想法之後,犬種悠太郎壓下心中的怒火道:“你告訴前面的人,讓他們將所有的巡查全部留下,一個也不要放過,然後將所有的小孩直接殺掉收集恐懼之力,這個地方現在已經不能繼續待着了,天亮之前我們全部轉移離開。”
“嗨”
廢棄工廠後牆,池尚真意帶着四個老婆用精神力巡視了一圈之後,找到了一個安全之地準備突入。
感覺了一下圍牆內濃重的怨氣血腥味,池尚真意知道這座廢棄工廠內很有可能是做人間地獄,裡面那幫傢伙恐怕不是簡單的人販子,因爲要是人販子的話這裡面不會有這麼重的怨氣血腥味,這簡直和屠宰場有一比了,要不是現在天地間能量難存,就憑這裡這麼重的怨氣血腥味,要不了多久就會催生出鬼物。
“就從這裡進去吧,怎麼樣用不用夫君幫你們過牆?”
池尚真意有點不放心的朝身後四個老婆問了一句,因爲眼前這牆壁實在有點高,牆高足足有五米多,真不知道當初是哪個傢伙吩咐砌的。
小心謹慎跟在自家夫君身後的百地四姐妹,聽見自家夫君的問話後,齊齊搖了搖腦袋,然後由大姐百地沙耶開口道:“夫君放心吧,這堵牆壁難不住我們姐妹的,夫君你自己先過去,我們姐妹有辦法過去的。”
聽見沙耶老婆這番自信的話,池尚真意直接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既然這樣,那夫君就先進去,你們幾個儘快。”
說完之後池尚真意右腳朝地面一點,身子立刻就像被風吹起來的鴻毛一般,輕飄飄的扶搖直上。直接飛過了五米多高的圍牆,進入到了工廠院內,整個過程沒有造成一點多餘的聲響。
看見自家夫君進去了,百地四姐妹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後。姐妹四人嘴內各自齊齊發出了一聲輕吟,然後身形‘唰’的一下開始朝前跑動。
幾乎眨眼之間姐妹四人就來到了牆壁面前,隨後違反常理規則的踏上垂直的牆壁,身形直直的超上奔跑,快速的來到牆頭翻身而下。整個動作流利無比。
池尚真意剛剛落地不久就感覺四個老婆‘唰唰唰唰’的從高空落了下來,雖然不像他這樣一點聲音沒有,但是也輕盈無比,聲音小到不可聽聞。
“老婆們的身手都不錯嘛,以前怎麼沒注意到。”
聽見自家夫君誇獎,百地沙彩稍微朝前靠了靠,然後輕聲膩道:“我們姐妹的伸手本來是沒有這麼好的,不過自從被夫君你寵信之後,我們姐妹四個身體內就都有了能量,靠着這些能量的幫助。從前家族秘籍中的很多秘技我們現在都可以使用了,所以這都是夫君你的功勞。”
看着說完話還不知覺的伸出小舌頭舔舔嘴角的小老婆,池尚真意立刻想到了對方在牀上時的樣子,對此心中不由的暗道了一句:‘撩人的小妖精,現在一舉一動都帶着勾搭人的風情,真是要命。’
壓下心中亂七八糟心思,池尚真意將神色一整,然後沉聲交代道:“我們現在已經進入敵人內部了,所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遇上敵人。”
“一會要是感覺情況不對,就把夫君給你們的巨力護身符籙用上。那符籙可以讓你們抵擋住手槍的子彈,再配上你們身上這一身武士鎧甲,足可以防護住步槍的襲擊了,都小心一點。我不希望你們中任何人出事。”
“嗨,夫君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
對於自家夫君關愛的話,百地四姐妹感覺心中很暖,要是在家中她們絕對會撒嬌一番,不過現在這種場合。他們只能將心中的情緒壓制下去了。
“啪啪啪……”
聽着前院傳來的陣陣槍聲,池尚真意知道特別部隊那夥人已經和這幫人販子交手了,當下他也不再耽擱,對着四個老婆點了點頭之後,就朝着那陰息娃娃感應方向行動。
“噗哧……”
“噗哧……”
兩個守在後面的人販子在還沒反映的情況下,就被百地沙奈和百地沙彩兩姐妹快速的拔刀解決掉了,整個過程迅速無比,一點沒有第一次殺人的不適感,完全顯示出了忍者家族傳人的風範。
池尚真意掃了一眼捂着脖子‘嗚嗚’倒地的人販子,心中對兩個老婆現在的身手心中點了一個贊,同時暗道:‘兩個老婆現在已經將鬼王丸的拔刀術學到了幾分精髓了,在能量加持下已經有模有樣了。’
踢開兩個捂着脖子還沒死透的人販子,池尚真意快速的拉開倉庫大門,帶着四個老婆快速的閃身進去,不過剛剛進入倉庫內部,他們就被裡面的情景震驚到了。
昏暗的倉空內,映入池尚真意眼簾的是一排排狹窄的鐵籠子,這些鐵籠內裝了一個個被拐兒童,這些小孩當中有大部分都是身帶殘疾傷疤,不是缺腿就是少胳膊,更有甚者有個別的兒童全身四肢都被人砍掉了,整個人完全便車了一根人棍。
不過除了肢體上的損害之外,這些小孩全都有兩個個特點,一個就是一雙眼睛是完好的,這顯然是人販子故意留下來的,想讓這些孩子看着四周的恐怖情景,另外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這些小孩子,不論男孩女孩全部都被人剃成了光頭,一點毛髮也沒有留下。
看着這幅人間地獄的場景,饒是以池尚真意這種內心輕易不被外物影響的人都動怒了,同時他心中也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在下江家看見的頭髮布囊就是這幫人讓做的,這幫人販子行事這麼詭異變態,很有可能和‘蝦夷邪教’有關聯。
池尚真意看了都憤怒無比,百地四姐妹看了之後更是憤怒的小臉通紅通紅的。
“混蛋,這些人販子簡直就不是人,他們怎麼能幹出這種罪惡之事呢?難道他們就沒有自己的孩子麼?真是豬狗不如的渣滓。”
年紀最小的百地沙彩率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直接狠聲的罵了起來,也不管出聲會不會被人發現了。不過對此池尚真意卻沒說些什麼,因爲他現在的心中怒氣比自家老婆更甚。
聽見妹妹的怒罵,四姐妹當中一向老實溫和的百地沙美難得出聲符合罵道:“這幫傢伙已經不配稱爲人了,他們就是一羣禽獸。一羣變態。”
“二姐說的沒錯,這幫傢伙就是禽獸,要不然根部不會做出這種惡事的,居然將小孩子的四隻砍掉了,真不咋地他們打算幹什麼。”一項嘻哈愛鬧的百地沙奈。一邊符合着自家二姐的話,一邊憤恨的罵着。
聽着三個妹妹憤恨的話,百地沙耶卻是冷靜道:“這些孩子的樣子像不像我們姐妹在三重縣流浪到東京時,看見的那些街邊乞討殘疾兒童,從前我總以爲那些殘疾兒童是戰爭造成的,但是現在看來不是這樣,這些兒童全部都是那些隱藏在暗處畜生的弄得,很想殺光他們。”
聽着四個老婆帶有血腥味道話,池尚真意本並沒有勸阻,這裡面除了他對於這些人販子的做法憤恨之外。最重要的是身爲陰陽師家族的女人,身上必須具備殺氣,更何況四姐妹還是他名義上的守護忍者,見血殺人這是正常的事。
“不用着急,夫君不會放過這幫人渣的,一個都不會讓他們逃掉,咱們還是先往裡面走,我感覺到陰息娃娃已經將目標標記上了。”
說完之後,池尚真意帶着四個老婆快速的在陰暗的廢棄工廠內穿行,耳邊的那陣陣小孩痛苦嚎叫聲。更是讓夫妻五人眼神變得冷冽。
中途遇見的幾個看管小孩的人販子,都沒用池尚真意動手就被四個心中怒氣萬分的老婆搶先殺掉了,動作很辣無比,完全一幅冷血女忍者的形象。
“八嘎。你們是誰?有敵人進來了,有敵人進來了,有……唔……”
暗殺突襲一直到工廠深處終於被人販子注意到了,由於距離較遠的關係,人販子守衛喊出了兩聲示警,不過第三聲還沒出口就沒一道深藍色的流光劃過了喉嚨。後面所有的話都再也說不出來了。
池尚真意瞥了一眼伸手收回迴旋鏢的小老婆,剛剛那道迴旋鏢的使用已經想到有功力了,看來這段時間他這個小老婆沒少練習自己給的這個小法器。
“野狗被驚動了,看來咱們不能輕鬆突入了,不過這樣也好,他們自己都送****來,省的我費事了。”看着那一個個因爲守衛喊聲而驚動的人販子,池尚真意對着四個老婆說道。
“一,二,三,四……十四個,人數不少,哦,那邊那個還有槍啊,破壞規矩的傢伙應該第一個死。”
數完涌出來的人販子人數之後,池尚真意看到遠處一個人販子將手槍掏出來朝這邊瞄準,單手快速的捏了幾個指印,頓時一道電閃流光飛速閃過,眨眼之間便將那擡槍瞄準的人販子額頭貫穿,靜人販子身旁的一些傢伙驚得一陣喊叫。
池尚真意之所以能夠這麼快速的動用極雷術,除了自身修爲達到五品這個原因,更重要的是他現在已經將極雷術的後續晉級功法雷矛術修煉成了。
因爲將雷矛術修煉成了,所以池尚真意現在再使用從前的極雷術就簡單了很多,從前繁複的術法印決,他現在已經能縮減至三個了,戰鬥時單手結印幾乎眨眼就完成,這就是他剛剛爲什麼會那麼快施放術法的原因。
對於這幫人渣池尚真意沒什麼好猶豫的,當下就像來個羣攻的閃雷術,將其一勺燴了,省着一個一個解決費事,只是還不等他動手呢,這邊一路上壓抑怒火的四個老婆就開口道:“夫君,將這幫畜生都交給我們姐妹吧,對付這幫人夫君你放心吧。”
聽着老婆請戰的宣言,池尚真意掃了一眼這幫朝自己衝過來的雜魚,發現這是三個人手中沒有那熱武器的,這才放心道:“去吧,不過都注意安全,要是不行的話就用我給你們的符籙。”
“嗨……”
看着應聲之後就衝出去的四個老婆,池尚真意腳步不停,直直的朝不遠處的一道鐵門走去,本來他還想在這路上幹掉幾個不長眼的雜魚,不過那幫人好似對這道鐵門後面的事物有什麼恐懼一樣,居然沒有一個上來阻攔他的。
平平安安的來到鐵門前,看着那羣雜魚好像有默契的樣子,全部都朝着自己四個老婆衝去,池尚真意嘴內輕聲自語道:“連自己人都感覺恐怖的地方,讓我看看這道鐵門後邊到底是什麼恐怖地獄。”
“吱嘎……”
不同於大廳內的幽暗,鐵門後邊的亮度反而要強了不少,在池尚真意推門進去後,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具具斷頭而死的小孩屍體。
遠方光亮濃郁處,一個身材矮壯的男子站在一口巨大的銅鍋面前,手上好像好在擺弄着什麼,當池尚真意極目遠眺之時,他立刻被那幅情景噁心到了。
‘該死,真是變態,居然吃小孩子的腦子,而且那個銅鍋看來也是一個變態的刑具,這樣的人渣畜生死一萬遍都應該。’
雖然心中怒意沸騰,但是池尚真意還是暫時壓了下來,因爲他現在心中有些話要問一問,問過之後他纔會動手。
“想來你應該就是那位失蹤的警部犬種悠太郎了吧?函館市內這幾個月內發生的兒童拐賣案件,沒想到居然是你這個傢伙在幕後主使的。”
“身爲國家的政府官員員,你這麼做對得起國家和人民的,居然喪心病狂到殘害這麼多兒童,現在更是做出這種吃人之事,真是變態至極,說,你身後還有沒有其他人?”
前世在祌國生活過的池尚真意,對於政府那套上綱上線,扣帽子的說辭是耳濡目演,早就見識很多次了,所以他剛剛說話的時候,張口就將那種腔調帶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