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完自家弟弟之後,平山野一夫好像想起了什麼,立刻將頭一轉朝吉普車方向看去,然後就鬆了一口氣道:“我不得不說你們幾個真的很愚蠢。”
“剛剛那麼好的機會,你們幾個爲什麼不偷偷上車逃跑呢?現在再想跑就沒機會了,真是愚蠢害了你們的性命啊。”
池尚真意剛剛一直站在一邊聽這小個子昂頭伸手訓斥那個身高足有兩米的弟弟,他根據對方話中泄露出的隻言片語,知道了這六個看起來不甚精明的混蛋,全都是做下不少案子的慣犯,做的還是人口買賣,對於人販子他是最怔惡的,沒想到現在有遇上了,不得不說是緣分啊。”
“而那個被訓斥的傢伙更是奇葩,池尚真意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個電車癡漢,這個‘職業’他記得應該是未來纔有的,現在這傢伙應該可以算得上是鼻祖級別人物了,對於這麼一幫人渣他感覺自己沒有必要留着對方了。
“是啊,愚蠢害了你們的性命。”
自認爲已經掌控局勢的平山野一夫,聽見‘獵物’這番挑釁的話,立刻怒道:“八嘎,還敢叫囂,二夫;三夫;四夫;五夫;小夫給我上,老規矩,男的做掉,女的抓起來。”
看着一羣嗚嗷嗷朝自己衝來的莽漢,池尚真意直接動手捏了幾個指印,然後朝着幾人就是一指,頓時一片密集的閃電從其手中****出來,全部落在了平山五兄弟身上。
雷屬性的術法是攻擊力最強的屬性,一個簡單的雷屬性術法就可以讓修者小心應對,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更加恐怖了。
在密集的閃雷落在平山五兄弟身上之後,僅僅片刻的工夫就將五個兇悍的漢子化成了飛灰,整個場地之間除了留下了五堆焦黑的黑灰,還有就是已經被嚇傻的平山野一夫了,而對方之所以能活命,還是池尚真意想要在其身上了解一些情況,要不然對方剛剛也要想他那些兄弟一樣化成黑灰。
“死了。全死了,二夫;三夫;四夫;五夫;小夫他們全死了……”
“這傢伙不是人,是鬼怪,是妖魔。是凶神……”
“啊啊啊……”
收了術法之後,池尚真意掃了一眼已經變得瘋癲的平山野一夫,右腳輕輕跺了一下地面,頓時一股隱藏能量通過腳下的地脈將對方控制住,然後一步步的來到對方身前。
本來已經有些被嚇的胡言亂語的平山野一夫。看見這用妖術殺害自己五個弟弟的傢伙朝着自己走過來,當下就回過神了,想要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可是他居然驚恐的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動不了。
“不要過來,你這妖魔不要過來,唔……”
反感對方殺豬一樣的尖叫,池尚真意立刻動手按在了對方額頭上開始實施搜魂,當手按上去之後對方立刻安靜下來了。
普通人的精神力非常脆弱,而這個平山野一夫的精神力,在普通人當中也是最低等的。對方的左腦域根本沒有得到多少開發,對於池尚真意來說,兩者之間不說達到螢火與皓月這種天地之差,也差的不太遠了。
當池尚真意將精神力衝入對方識海之後,直接將對方的精神意識壓碎了,甚至險些讓整個識海破滅,要不是他最後及時收回一半精神力,恐怕他什麼也搜不到了。
不過就算池尚真意及時收回一半精神力,避免了識海破裂,當他搜魂完畢時。對方也死掉了。因爲對方那脆弱的識海已經遍佈裂痕漏洞了,這導致對方的整個腦域神經直接壞死掉了,腦內更是多處血管爆裂。
‘這傢伙的識海居然這麼脆弱,連白癡都沒做成。居然直接死掉了,不過這傢伙做的那麼多惡事來說,這麼簡單的死了真是便宜對方了。’
擡手一揮,頓時一朵火苗離手,落在沒有生息的平山野一夫身上,片刻的工夫就將對方燒成了飛灰。整個過程就想拍死一直蒼蠅一樣簡單。
一旁站着的百地四姐妹,對於自家夫君這種擡手就殺人的情景,沒有一絲不適應,在她們心中一切都已夫君爲主,必要的時候她們自己去死都是可以的,身爲忍者家族傳人最重要的一個課程就是‘爲主獻身’,雖然她們現在已經是夫君的女人了,但是她們同樣是對方的貼身忍者護衛。
幹掉了龍套六兄弟之後,池尚真意回頭對着自家四個老婆道:“我們的行程恐怕要耽擱一些了,剛剛我在這傢伙腦袋裡知道了這傢伙在家裡還關着二十幾個少女,這些少女全都被所在地窖了面了。”
“要是我們不去把人放出來,要不了兩天這些女孩就全都要餓死在裡面了,而且現在卡車後車廂裡面還關押着十幾剛剛騙來的少女,這些女孩也要安置好了才行。”
說到這裡,池尚真意發現自己居然無意間攬下了這麼多事,立刻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頭,然後帶着四個老婆去卡車後面查看。
“喀……喀……”
扳開卡車後車廂的門鎖之後,池尚真意被車廂內的情形弄得有些迷糊,兩個嘴角流血少女被粗糙的繩子亂七八糟的捆在車廂中間,其餘一些少女全部都是雙手抱着一個小布包,抖抖索索的面對車廂蹲着,根本不敢看外面,紀律十分的良好。
‘這幫蠢女人,難道她們就不懂什麼是自救麼?車廂裡面沒有綁匪還不知道把被捆的姐妹放開,反而老老實實的按照綁匪的要求蹲在地上不動,這樣老實的鵪鶉性格要是沒人來救,她們就算廢了,不過現在我算是廢了,收攏了這麼一大幫鵪鶉,真頭疼啊……’
被綁着的永井奈麗和淺見純子兩人,腦海中不斷的想着自己今後悲慘都命運,想到悲傷之時兩人更是小聲的哭泣了起來,可是身旁的那些同車姐妹卻沒有一個人幹過來幫她們一把,這更加讓她們絕望。
開門聲伴隨着一陣冷風,讓倒在車廂中間的永井奈麗和淺見純子兩人身體不自然的抖動了起來,她們害怕那些壞人回來繼續欺負她們,只是接下里說話的聲音卻讓她們心中一喜。
“沙奈,沙彩。你們兩個上去給這兩個人解開,順便在車廂內問一下她們住在哪裡,要是家離得近就自己回去,要是遠的話那就跟着我們一塊走吧。”
“嗨”
交代完之後。池尚真意就轉身回到吉普上,過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他終於看見自家兩個老婆回來了。
“怎麼樣了?”
“夫君,那些女孩住的都不是太遠,她們說只要咱們把她們送到前邊的日暮村。她們自己就都能找到回家的路了。”
‘呼,還好,還好,總算沒讓自己太麻煩,全部送到日暮村就結活。’聽完小老婆的話之後,池尚真意不禁在心中暗自僥倖的道了一句。
“既然這樣,那沙耶你去開那卡車,吉普我自己來開,咱們爭取天黑之前到日暮村。”
“嗨”
交代完分工之後,吉普車和卡車又啓動起來了。不過這次卡車內的主人卻是換了。
由於撿了一堆累贅,所以這次池尚真意將車開的飛快,僅僅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來到了日暮村,然後在兩隻本地‘鵪鶉’的指引下,將車七拐八拐的停在了村中央廣場上。
掃了一眼一羣被顛簸的雙腳發顫的‘鵪鶉’,池尚真意暗中搖了搖頭,交代對方一句暫時在原地等待,然後直接帶在四個老婆和兩個日暮村本村的少女朝着村長家走,要安排那些少女還需要那位村長配合才行。
永井奈麗和淺見純子小心的跟在這位救了她們的恩人身後,對於這位恩人她們倆心中都是十分的仰慕。在她們從小到大的記憶中,她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俊美的男子。
這位貴人的長相完全就不是身邊那些粗鄙的之人可以比擬的,對方身上帶着一股特殊的氣質,讓人看了一眼就敬服想要親近。經過剛剛短暫的接觸,永井奈麗;淺見純子兩人已經被對方迷上了。
“貴人,前邊這座最大的院子就是我們日暮村黑巖村長家。”看見村長家快要到了,永井奈麗連忙搶在好姐妹淺見純子之前,爲貴人指引道。
“嗯”
雖然僅僅只是簡單的一個迴應,但是永井奈麗卻感覺無比的幸福。同時淺見純子心裡也在不自覺的羨慕自己的好姐妹,居然能和這位貴人說上話。
“咚,咚咚”
兩聲銅環叩門聲,在這寒風飄飛的傍晚傳的特別的遠。
“誰呀,這麼冷的天不在家裡面好好的睡覺,跑我這來幹什麼?真是吃飽了撐的,我這個村長要是那天真的死了,也是被你們這幫窮酸累死的,我真是勞累的命……”
一通絮絮叨叨的抱怨聲有遠及近,不過當對方將院門拉開之後,那滿嘴的抱怨牢騷全部消失了,轉而換上了一臉的驚訝之情。
黑巖農一看着眼前這個身材高大,一身華麗衣裝的年輕男子,在對方身上他感覺到了濃濃的貴氣,就連他前些年有幸見到的副町長都無法和對方相比。
僅僅在腦海中迴路了三分之一秒的時間,黑巖農一就知道這個年輕男子是一位身份高貴的大人物,一心醉心結交權勢大人物的他,馬上知道這可能是一次機會。
“哎呀呀,黑巖實在不知道門外站的是位貴人,要不人小人絕對不敢胡言亂語,真是該打,貴人快請進來,有什麼事咱們進去再說。”
池尚真意看着這個給了自己兩個嘴巴之後,連忙一臉熱情讓自己進門的村長,他有些呆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居然會遇見一個這樣,這樣,玲瓏之人。
儘管對方的表現有點過於獻媚,但是池尚真意卻沒有瞧不起對方,因爲自己在一句話都沒說的情況下,對方居然能夠以這種態度來接待他,這本身就代表着智慧不俗。
對於一個這樣身具智慧的村長,池尚真意感覺自己應該給予對方足夠的尊重,不能因爲對方是小人物就輕視對方,因爲歷史上很多事情都是由小人物改變的。
“黑巖村長吧,在下是從東京都過來的池尚真意,打擾村長了。”
居然是東京都過來的大人物,自己的眼光果然沒有錯,一定要好好招待對方。
知道這位年輕貴人是從東京都過來的,黑巖農一變得更加恭敬了,在在大門口躬身帶笑的將後面幾位一一引領進院子,當看到永井和淺見兩女時,眼睛中明顯透露出了一絲意外,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改變,笑容還是一樣的笑容。
看見這位黑巖村長的做派,池尚真意不禁在心中暗暗點頭。
進入屋內之後,池尚真意不等這位黑巖村長忙活起來便率先開口道:“黑巖村長,在下傍晚貿然來訪實在是打擾了,但是有些事情卻不得不麻煩村長。”
一旁剛剛想吩咐自家妻子女兒動起來的黑巖農一,聽見這番話連忙拍胸道:“貴人這麼說那就是太見外了,這日暮村的人誰不知道我黑巖農一是最爲好客的人,這兩個我們村的女娃應該知道,不知道貴人到底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要我能幫得上。”
永井奈麗和淺見純子從來沒有見過自己村子這位黑巖村長這麼好客過,在她們兩的印象中村長雖然不是什麼壞人,但也絕對不會跟熱情好客的好人扯上邊。
要知道往年村內要是有誰家交不齊公糧,那絕對會被村長在全村老少面前點名的,讓對方的臉面在全村老少的注視下丟的一乾二淨,這樣點名還不是一次,而是每個月兩次,直到欠的公糧交齊爲止。
心中對於村長雖然有着各種這樣那樣的疑問,但是對方畢竟是她們的村長,現在當着外人的面問話了,她們兩個小輩的沒有唱反調的道理,只能點頭同意。
一旁兩個帶路女的神情池尚真意都看在眼中,但是他卻不以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