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藉助這次祭祀先祖的機會,讓一衆族人祝我一臂之力的,但是奈何老天太不關照了,居然在這個緊要關頭興起了這起大海嘯,真是可惜了。”
說到這裡,哈則穆克掃了一眼一衆長老執事,最後他將目光落在了哈則提洛身上,看着對方道:“可以告訴我,你們爲什麼要突然對我發起叛亂,是發現了什麼嗎?”
看着對面那渾身氣勢強大到將罪鬼都壓下去的哈則穆克,哈則提洛一臉的謹慎道:“世間沒有真正的秘密,任何事只要做了就會被人發現,雖然你偷偷吸納恐懼之力這件事沒有族人知道,但是你卻忘了,我們先祖那強大的靈魂意識。”
“對於你身上那股隱藏的強大恐懼之力,先祖已經通過精神意識告訴我了,本來我還想着靠着這次祭祀之時將你拆穿擒拿,可是沒想到我們居然會遇上這樣百年不遇的海嘯天災。”
“所以,我們只能將你在這裡拿下了,只是沒想到你這個傢伙居然已經變得如此強大了,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恐怕已經快要摸到五品的邊緣了吧?”
原來是這麼回事,哈則穆克提了哈則提洛的話之後,心中算是明白了,早在很久以前他就感應到那若有若無的窺探感覺,沒想到居然是先祖的靈魂在觀察自己,看來他真的是有些大意了。
“你們不懂,我之所以偷偷的吸收那些恐懼之力,這麼做是爲了整個族羣着想,只要我能夠成爲恐懼的化身,自身修爲達到五品,那將對我們整個阿依努族來說都是意見重要的事。”
“只要我能夠率先成就五品修爲,到時我們族羣將會立刻改變現在的現狀,我甚至可以從和族的手中爭取來北海道的自治權。”
“要是按照你們的想法現將先祖復活,那對於我們族權沒有多大的改變,先祖雖然很厲害。但是他畢竟已經沉睡多年了,他的思維已經跟不上我們現在的時代了。”
“先祖認識手槍麼?”
“認識機槍麼?”
“認識那些威力無窮的炸彈麼?”
“懂得什麼叫資本麼?”
“懂得什麼叫金融麼?”
“恐怕一個都不懂吧?”
“在先祖的思維當中恐怕還停留在茹毛飲血的時代吧?”
“你們告訴我,到時候我們阿依努族靠着着這樣以爲一無所知的先祖,我們拿什麼去和那些和族人爭鬥。單單靠和對方拼命麼?”
說到這了哈則穆克掃了一眼四周一衆族人,然後冷冷道:“我們有幾條命可以和對方對拼,現在僅僅一場海嘯天災就差點將我們滅族了,由此可以看到我們族羣底蘊的弱小。”
“正是因爲如此,我纔會決定現將自身強大起來。帶領族羣穩定下來,然後再將先祖復活,而不是現在耗全族人的力量將其復活。”
“至於哈則提洛你給族人所說的那些承諾,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全都是一派胡言,要是按照你說的去做,我們阿依努族會立刻完蛋的。”
“現在時代在改變,你們這些老傢伙有多少年沒有離開過族羣了,你們現在恐怕都不知道外面變成什麼樣子了吧,靠着你們這種封閉的思想。如何能將族羣發展壯大。”
“今天既然已經將事情說到這個地步了,那我也索性將事情一次解決,你們放心,我不會殺掉你們的,雖然你們這些老傢伙思想愚蠢了一些,但是你們畢竟內心還是忠於族羣的,我會將你們所有人都罷免掉,讓你們這些老傢伙看着我是如何帶領阿依努族發展壯大的。”
哈則穆克將話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然後雙手猛然朝天上舉,做出一幅朝拜的模樣。隨着他做出這些動作之後,那一隻圍繞在其身周的黑色波紋猛然震盪起來。
一直努力控制體內恐懼能量防止其流失的哈則提洛,看見遠處那波紋震動的哈則穆克,心中立刻就是一緊。他明白要是再繼續等待下去,那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會有好的結果,最好也就如對方所說,被廢去長老職位關押起來。
“各位,現在不是留守的時候了,馬上用全力。要是讓哈則穆克這個傢伙勝了,我們這些誒人都不會有好的。”
話音落下之後,哈則提洛立刻控制那呲牙咧嘴的罪鬼朝前撲去,想用其最爲開路先鋒,爲周圍一衆長老執事爭取時間。
哈則穆克看着那快速朝自己衝來的高大罪鬼,最終自語了一句:“四品修爲的罪鬼,這是我們阿依努族的底蘊,看來不能將你傷的太重了,要不然這將是我族的損失。”
話音剛剛落下,哈則穆克就對着那飛奔過來的罪鬼一揮手,頓時在其身體內擴散出來的一圈圈波紋,像是收到命令的士兵一般,齊齊的朝着罪鬼的方向****。
“噗呲,噗呲,噗呲~~~”
一連串刀割肉的聲音響了起來,那一圈圈臨近罪鬼身體的波紋,穿透對方那噴吐出來火紅罪氣,直接作用在其身體上,然後這些切割過來的波紋化作有如絲線一般,迅速的在其身體上纏繞了幾圈,一個照面就將其捆綁住了。
“吼~~~該死的,放開~~~”
伴隨着罪鬼的怒吼,散落在四周的一衆長老執事,全都用除了自己爲了最大的招數,但是奈何這些衆人用恐懼之力用出的招數,根本沒等靠近到哈則穆克的身邊,就一點點的分解化爲一道道精純的恐懼之力,散落在那一圈圈波紋當中,完全無法對其造成一絲的傷害。
“混蛋,在這波紋籠罩下我們受到的壓制實在是太大了,用恐懼之力根本對付不了哈則穆克那傢伙,你們誰有辦法快點想想。”看着自己那潰散掉的攻擊,三張老一臉焦急的朝着身邊的衆人求救。
“不行,根本不行,只要在這個波紋籠罩的範圍下,我們就不可能占上哈則穆克那傢伙,除非我們不用恐懼之力對方對方。”一個執事一邊抵抗着波紋吸取體內的恐懼之力,一邊費力的回答着剛剛三長老的話。
“確實不行。現在我們一身實力恐怕連三層都發揮不出來,必須要身體沒有恐懼能量的人才可以。”一位執事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着身旁的長老執事的話,哈則提洛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剛想說話,就聽見身旁的大長老開口道:“還是讓我來對付他吧。你們抓緊時間將先祖的棺槨轉移了,這裡已經不安全了,就如哈則穆克所說,那些和族狗很快就會過來的,他們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對付我族的。”
一旁的哈則提洛聽着大長老的話。心中雖然有着很多不願意,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大長老說的不錯,他們現在卻是應該轉移了,至於這個哈則穆克那就只能由大長老來處理了。
大長老一步步的朝着哈則穆克走去,隨着他腳步的接近,他的身上也浮現出了一陣血色霧氣,僅僅片刻的工夫,血霧將將其身體完全籠罩住了,同時自身的氣勢也迅速的從三品。攀升到了四品巔峰。
“沒想到大長老你居然是回光鏡內血魔的源頭,真是讓我意外。”哈則穆克一邊謹慎的看着大長老,一邊大氣開口說話。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你這小子,居然敢偷屬於先祖的能量,現在已經達到了這種程度的修爲,真是讓我這個老傢伙羞愧啊。”大長老站在距離哈則穆克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開口回答這對方剛剛的話。
嘶,一聲抽氣從哈則穆克的口內發出,他一臉凝重的看着對面那血霧散去的大長老。他沒想到這位年邁的大長老居然已經恢復成了壯年的模樣外表,這真是太過詭異了。
“看來族內的秘密還真是很多啊,我真的是小看各位長老了,居然連這種神奇的煥春之術都懂得。真是厲害啊。”哈則穆克嘴上半真半假的說着,其實一身的精神注意力都死死的鎖定在對面的大長老身上,注意着對方身上時候有什麼破綻。
對於哈則穆克的精神鎖定,大長老心中也是一清二楚,因爲他也同樣在用精神力鎖定這對方,只要查看到對方放鬆他就會立刻出手。
“身爲一個傳承悠久的民族。自身怎麼會沒有一些秘密,不是我們這些老傢伙平時隱藏的太深,而是你這個小傢伙一隻都將目光放在新的東西上面,從來也沒有正經看過我們這些在你心中‘落伍’的事物,今天我這個老頭子就讓你看看我阿依努族的血魔秘術。”
大長老這番話音剛剛落下,猛然雙手前伸,對着那虎仔哈則穆克身旁的八個護衛虛虛的一抓,頓時八人慘叫一聲,七竅開始滲出點點血滴。
“啊啊啊~~~”
聽見八名護衛口內的慘叫聲,哈則穆克對着前方的大長老猛然一揮手,頓時那一圈圈恐懼波紋凝聚成一道道黑色的能量絲線,朝着那虛握的大長老****過去。
“雕蟲小技。”
手掌前拍,頓時一血色手掌迎風見長,直接抓向那襲來的黑色絲線。
“茲啦~~~”
一陣濃濃的血霧在血色手掌之內升起,那襲擊過來的黑色能量絲線彷彿蛇一般,在血色手掌內來回扭動了幾下,最後化作煙霧消失掉了。
血色手掌抓滅黑色能量絲線後,毫不停留,直直的朝着遠處的哈則穆克拍去,速度快的幾欲讓人反映不過來,同時那八個七竅流血,痛苦慘叫的八名護衛,身體好似被控制立刻一般,齊齊的朝着自己守護的族長拍去。
“哼~~~”
面對這麼襲來的攻擊,哈則穆克鼻腔內冷哼一聲,那些圍攏在其身體周圍的恐懼之力猛烈的旋轉起來,頓時將那些襲來的攻擊一一擋住,更是直接將那血色手掌絞個粉碎。
“防禦的這麼好,那就讓我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沒有破綻。”
話音落下之後,大長老右腳猛然一點地,身體有如蒼鷹騰空一般,快速的的升起朝着哈則穆克撲去,同時雙手來回交替朝着那靜立不動的哈則穆克拍下。
看着那一道道足有兩米大小的血色手掌朝自己拍來,哈則穆克的身形沒有躲閃或後退,而是硬着頂着呢拍擊下來的攻擊重來上去。
“恐懼刃,殺。”
白隨着哈則穆克口內話音落下,那已經覆蓋在島峰的恐懼力量,彷彿受到了召喚一般,快速的在其身前凝聚成一道巨大的黑色能量刀刃,對着那一個個拍擊而下的血色手掌直接斬殺過去。
“砰砰砰~~~”
在黑色的恐懼之刃面前,所有的血色手掌都不是其一合之敵,在碰到的瞬間就被其斬破,只留下一團團血色霧氣。
“真是了不起的後輩,不過要是僅僅這樣你還奈何不了我這個老傢伙,現在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血魔,凝。”
隨着大長老凝字話音落下,那些本來已經被擊散掉的血色手掌遺留下來的血色霧氣,頓時好似受到召喚一般,快速的在半空凝聚成一條血鏈,將那急速飛射的恐懼之刃纏繞上了,眨眼的工夫就將其鎖的一動不動。
哈則穆克感覺自己失去恐懼之刃的控制臉色不由一變,他沒想到這血色能量居然這麼詭異,可以切斷他與自身能量的聯繫。
“是不是對自己的術法失去了控制,我這血能可以侵染大部分修者的術法能量,很不巧,你那恐懼能量就是其中之一。”
話音落下之後,大長老對着哈則穆克遙遙一指,頓時那半空中的的血色鎖鏈朝其猛然****過去,而那恐懼之刃,在血色鎖鏈失去後,化爲一團黑色霧氣消散在空中。
看着朝自己****過來的血色鎖鏈,哈則穆克眉頭褶皺,朝前猛然一揮手,頓時一道恐懼之力形成的黑網,將那****過來的血色鎖鏈包裹上。
隨後哈則穆克不等對方侵染,口內直接輕喝了一聲‘燃’,頓時黑色的恐懼之網在空中化爲一團黑色的火焰,消失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