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池尚真意沒有在原地耽擱,直接發動汽車繼續上路,朝着下一個落腳地鹿角市開去。
由於今日起來的比較晚了,所以在路上房車的車速也比較快,一直保持在八十五公里以上。
房車在不寬的道路上狂奔,要是車輛過多很真的容易出事,好在這個時候路上根本沒有多少汽車出行,一路開過來池尚真意只遇到一個雞骨架小屁驢和幾輛自行車在路上跑,而汽車是一個也沒看見,所以這一路行來開的頗爲豪邁。
(雞骨架小屁驢就是那種瘦弱單薄的小摩托,例如本田猴子、dio系列這種車型。日本早期這種雞骨架小屁驢摩托種類特別的多,很少有大型摩托,可能和當時日本人身材有關吧,哈哈~)
“滋~”
一陣剎車聲從房車內傳出,高速奔跑的房車在道路逐漸減速,速度越來越慢,最後直到停下車身。
坐在副駕駛陪自家夫君聊天的沙彩,看着前方道路上橫着的一棵倒下的樹木,以及一堆亂七八糟的碎石塊垃圾,立刻氣道:“到底是誰這麼缺德啊,怎麼把這些垃圾都搬到道路中間了,真是太可惡了,連一點公德心也沒有。”
聽見自家小老婆的抱怨,池尚真意並沒有說什麼,反而將雙目微微閉合有如老僧入定一般。
抱怨完的沙彩看着自家夫君這幅樣子,立刻就知道應該是在用精神力查看四周,所以也沒打擾。
閉目小片刻後,池尚真意嘴內突然輕聲自語了一句‘找到了’,然後緩緩睜開眼睛。
看着自家夫君睜眼,沙彩連忙開口詢問道:“夫君發現什麼了麼?”
“還真的發現了,前面那些東西都是有人故意放下的,現在那些人正躲在不遠處高畑山山腳下的長草叢內。”
“咱們這次估計是遇到車匪路霸了,被人家當肥羊了。”聽着小老婆的詢問,池尚真意將自己用精神力‘看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池尚真意這邊剛剛說完話,後邊感覺到車子停下的八女都擠到了駕駛室門外,詢問着究竟怎麼,爲什麼突然停車。
聽着門外老婆們七嘴八舌的詢問,池尚真意將剛剛對沙彩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然後道:“好了,既然人家已經在等我們了,那我們就下去看看吧,看看到底是一羣什麼樣的傢伙幹這麼明目張膽的收過路費。”
說完之後,池尚真意便起身帶着老婆們朝着車門處走去。
北林山內大木五人在休息一番之後,便繼續走上了逃亡轉移的旅程,最終五人廢了一番力之後逃出了鹿角市警視廳的封鎖圈,然後一路別開大路,專挑走小路山路走,走了幾個小時後到達高畑山才停下。
在高畑山腳下五人短暫休息了一會,恢復了一番體力後就在大木的指揮下,將一些雜物斷木碎石搬到一處轉彎處的道路中間,將整條道路堵死。
隨後五人就一直小心的隱藏在高畑山腳下的長草叢內,等着獵物自己上門來投。
不過因爲這個年代的汽車數目實在是太稀少了,就算在城裡也見不到多少車輛,所以他們等了幾個小時了也沒見到一輛過往車輛,來來往往的都是一些摩托自行車。
這些車他們設下的那些路障根本就堵不住人家,有些人甚至都不需要下車就能從夾縫內穿過去。
看着一輛輛摩托車、自行車穿行而過,可是就是沒有汽車,就算以大木的沉着冷靜也有些着急了。
再加上草叢間不是飛舞過來的蚊蟲,更是讓五人心中一陣煩躁,要不是知道兩座城市間的距離有多遠,他們甚至有離去繼續徒步行走的打算。
希望多數都是在絕望即將到來是出現,就在大木五人被草叢內歡快用餐的蚊蟲騷擾的已經到極限時,他們終於從遠處道路上看到一輛體形巨大的車輛開過來,這讓他們心中頓時一陣火熱。
雖然這兩汽車和他們腦海中很多汽車的樣子不太一樣,體形實在是有些太過巨大了,能夠抵得上那些小汽車好幾輛,甚至要比城市內見到了公交車還要壯實。
不過這卻不是什麼問題,車輛大一些正好讓他們有休息的空間,而且要是遇上警視廳攔路的,這種體形的大車撞過去也更加有力,這要比那些小轎車強多了。
看着不遠處那輛方頭大臉的汽車緩緩停在自己的障礙物前,大木目不轉睛的對身後的四人道:“獵物已經進網了,一會你們就按照我之前說的去辦,一個人不要管其它的,直接上車控制住駕駛室,不能讓他們有逃跑的機會。”
“其餘人跟我一起上,男人不留活口全部滅掉,女人就裝到車上一起帶走。”
“咱們要去投靠別的城市兄弟,上門怎麼能不帶上點好‘禮物’呢,原來還擔心‘禮物’不好拿,現在這輛車體形這麼大,正好是爲我們準備的。”
“有了‘禮物’咱們也能在別的分會兄弟面前擡起頭,要不然人家還不當我們是一羣逃難的。”
雖然嘴上是在給身後四人講解一會的行動方案,但是大木的眼睛卻一直都盯在遠處,時時查看這獵物們的動態。
“出來了,獵物出來了,都準備行動。”看着不遠處車門大開,從中走出一羣人,大木立刻低聲提醒身後的四人,讓他們開始準備。
聽見大木的提醒,四個男人臉上都顯出一絲兇意,尤其是當他們看見從車上走下來的那一羣花枝招展的漂亮女人,他們的心是更加的激動了。
齊齊暗暗吞嚥一口口水,用狼一樣的目光盯着遠處的那些漂亮女人,這些漂亮女人要是按照往常的規矩來算,他們每個人都會享受到的,往常大木會在享用完之後會分給他們一起享用的。
這種姿色的女人他們誰從來沒見過的,和這些女人相比,他們從前騎的那些女人沒比母豬強多少,兩者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似乎是感覺到身後屬下的心中的欲~火了,大木在看到遠處那些人離開車門足夠遠了,立刻低聲吩咐道:“動手。”
話音落下之後,大木身手中拿着一把小臂長的肋差,弓着腰身,彷彿狼一樣‘嗖’的一下穿了出去,藉着長草叢的隱藏快速的朝着遠處‘獵物’中唯一的男子衝去。
而其餘四個男子則按照先前事先分配好的任務,分別朝着各自目標衝去。
五人行動乾淨利落,絲毫不見拖沓猶豫,更是沒有想過自己的行動會失敗。
對於他們來說遠處那些人已經是砧板上的肉了,只等他們這些刀子來剁了。
肉再多也拼不過過鋒利的刀子,他們有必要去懼怕一些沒有反抗能量的肉食麼?答案顯而易見了。
帶着老婆們下車的池尚真意,假意來到路中間開始搬堵路的障礙物,其中精神力一直都放在遠處那隱藏起來的五人身上。
當池尚真意‘看見’五人快速地朝他接近時,立刻明白對方的打算了,這明顯是要對自己動手了。
而且看起樣子還來勢洶洶的,不像單純的想要錢,到像是想要命的。
尤其是打頭貓腰狂奔的那個男子,池尚真意在對方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死兇之氣,而身帶這種氣息的人全都是手上經常沾血的。
本來還打算小小教育一下對方,讓對方將路中間的障礙物搬開就放過他們的池尚真意,在感覺到死兇之氣後,立刻知道這些人都是一幫殺人犯,都是爲惡多時的真正的壞蛋,這種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的。
甚至在池尚真意心中,他還懷疑對方這些人就是先前他在半導體當中聽到的那五名通緝犯,因爲對方的人數剛好吻合。
不過究竟是不是通緝犯要等池尚真意將對方擒住之後才能最後得知了,現在首要目的就是將這幫對自己和老婆們打壞主意的傢伙拿下。
對於這幫不具備能量的普通兇徒,池尚真意用一個精神衝擊就可以拿下,不過他看身旁的幾個老婆似乎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就放棄了自己親自動手的打算,準備讓老婆們用這些兇犯活動活動身手。
“星美、沙耶、沙美、沙奈、沙彩,你們一人一個,用他們活動活動身子,只要別弄死就行。”
“一會我還打算用他們給美奈子、汐子、芽衣、惠子她們練手呢。去吧。”看着已經快要露頭的兇徒們,池尚真意對自家老婆們吩咐道。
聽見自家夫君的話,早就有些等不及的沙耶四姐妹直接衝了出去,而星美則翻身朝房車那邊走去,她已經感覺到有一個兇徒要過來奪車了。
本想直接衝過去將那個娘娘腔一樣的男人直接砍死的大木,發現對方似乎察覺到自己等人存在了,居然派了一羣女子出來攔截自己等人。
朝自己跑過來的是一個身形矮小的嬌俏少女,模樣相當的秀麗可愛,讓人看一眼就心中蹂躪虐待的衝動。
雖然被發現了,但是大木卻根本不再呼,他不相信自己會被這樣一個小姑娘攔住。、
‘真是一個懦弱的男人,居然讓女人爲自己爭取逃命的時間,不過你是跑不掉的,我會讓你在感受到極致的痛苦當中死去,你的女人們我也會全部收下的。當玩膩了後她們會爲聖教奉上自己的‘聖食’的。’看着越來越接近的小姑娘,大木心中不禁暗道着。
大木心中輕視出來攔截的女孩,其他四人同樣如此。
在他們心中這些自己跑上來的女孩簡直是最美味的糕點,個個長的誘人無比,讓他們恨不得立刻撲倒。
甚至以防傷到這些漂亮女孩的容貌,四人還將手中的棍棒低了低,不敢朝着頭上敲,以免自己失手敲死美人。
有時候最美的東西往往是最殘酷的,當大木五人以爲很快就能將眼前五個‘柔弱’可人的美女放倒時,卻迎來了一陣猛烈的打擊。
幾乎眨眼之間五人手中的武器就全部脫手而飛,緊接着他彷彿做噩夢一般,被不停地擊打。
初時大木五人還怒吼着想要反抗,想要用他們‘高大’的身材撲到這些對自己猛敲的暴力女孩。
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根本就靠近不了這些女孩,每次他們想強行衝過去時都會遭到更加猛烈的打擊,頭、臉、脖子、胸口、手臂,大腿等等,身上沒有一處能躲過去。
要說被打也就罷了,最讓大木五人難以接受的是這些女孩出手的力度大的驚人,他們估計自己都沒有對方手勁大,往往一下敲下來就能讓他們身上那個部位沒有知覺了。
狂風暴雨般的打擊,讓大木五人很快就認識到這些女孩根本就不像她們外表那般柔弱,這些女孩都是披着一張漂亮外皮的暴熊,全都是人形兇獸,實在太變~態了。
面對這種人形兇獸,大木五人都沒有再打劫對方的意思了,打劫這些人根本就是在找死。
逃跑的心思雖然同一時間出現在大木五人心中,可是他們很快就發現自己這些人根本就跑不掉,這些人形兇獸一樣的女孩,手中的刀鞘棍棒彷彿追風惡鬼一般,次次不離開他們的身體。
每當他們有逃跑撤退的心思,這些女孩就能夠看出來一樣,對着他們的腿部就是一通猛敲,打的他們雙腿發麻,疼痛無比。
如此,不過一會的工夫,大木五人便只能在原地抱頭承受,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抗逃跑的舉動,這幅樣子和他們剛剛出現時的兇厲樣子相比完全是兩個人。
要是可以選擇的話,大木五人一定不會將注意打到這輛恐怖的汽車上,這上面坐的都是‘人形兇獸’。
雖然心中後悔無比,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可買,現在大木五人只能期望對方打爽了之後放他們離開。
看着不遠處被打的已經開始‘嗚嚎’亂叫,爆頭蹲地的兇徒,池尚真意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對於他的老婆們,這些兇徒實在是太不夠看了,根本沒有多少反抗能力,幾下就能被撂倒制服。
現在這些人之所以身上還沒有太過嚴重的傷勢,根本就是自家老婆們將他們當作‘真人快打’遊戲來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