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獲獎之人也在池尚大老爺心中產生了,獲獎者就是此時已經陷入昏睡狀態當中的芽衣選手。
作爲本次池尚家‘藍寶石’爭奪大賽的‘評委’,池尚大老爺對於自己的評選是秉承着公平公正原則的。絕對不會抱有私心的,之所以選擇芽衣選手原因有以下幾點。
一,該選手比賽態度非常認真,非常具有拼搏精神;二,該選手在此次比賽當中,首次嘗試全新的動作技巧,這些東中技巧池尚大老爺給予了高度的肯定,認爲這是一種全新的突破;三,該選手是比賽時參與時間最長的一位,直至脫力昏迷才退場休息;四,該選手……
正是因爲以上幾點,池尚大老爺決定將首次池尚家‘藍寶石’爭奪大賽冠軍頭銜加冕於芽衣選手。
本來大老爺還打算再對其鼓勵一番,不過芽衣選手已經昏迷過去了,池尚大老爺也只能將一番鼓勵的話壓在心中,留作日後再說。
最後,池尚大老爺對此次大賽進行總結性的……
“夫君,好餓啊,去弄些吃的來唄。”
被征伐的全身無力的沙彩,彷彿嬌弱的小貓一般將柔臂搭在自家夫君身上,眯着眼睛道。
飢餓似乎能夠傳染,本來還在閉眼昏睡的衆女,聽見沙彩這番話後,紛紛開口央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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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去找些吃的來吧,剛剛被你折騰全身都沒力氣了。”美奈子眼睛都不睜,閉着眼睛無力道。
“肚子好空啊,連起牀的力氣都沒有了,好像吃東西啊。”沙奈彷彿夢中意吟一般,輕聲的呢喃着。
“……”
面對一道道苦苦央求聲,剛剛叼上事後煙沒多久的池尚大老爺,最後不得不孤身起牀去爲幾位‘選手’出去準備吃食。
先前掌握‘選手’生殺大權的‘評委’,很快就淪爲忙活的廚子,身份轉變之快不得不讓人感嘆命運的神秘與以琢磨。
面對自家老婆們的央求,池尚真意沒有過多猶豫當下起身穿衣直奔廚房。
之所以這麼痛快利落,是因爲他清楚自家老婆們不比他的身體,現在已經真的無力了,必須要休息才行。
作爲一個愛老婆的男人,池尚真意覺得偶爾給自家女人做一次飯也沒什麼,這是增進夫妻關係很好的催化劑。
準備爲自家女人下廚的池尚真意進廚房沒多久就退了出來,出來的時候手中拎着烤爐和醬料朝車門出走去。
‘妖怪血肉是補充氣血的頂級食材,今天打了這麼多妖怪不吃一些太可惜了。’一邊朝車門出走,池尚真意心中一邊暗道着。
“吱呀~~~”
隨着池尚真意觸動開門按鈕,房車大門發出一陣輕微的聲響後緩緩開啓。
踢啦着一雙拖鞋,池尚真意來到了自家老婆們白天設置遮陽傘那處,將烤爐材料擺好就準備開始自己的燒烤大業。
“我看看都有什麼妖怪可吃的。”
準備好烤前工作後,池尚真意一邊嘟囔着,一邊從空間扳指內將白天封印死去妖怪屍體的封印卷軸取出查看。
“這個裡面好像封印的是大頭怪狸。狸貓還是不給老婆們吃爲好,要是意外得非典就太操蛋了。”看着封印有狸字樣的卷軸,池尚真意猶豫了一下自語道。
收起封印有大頭怪狸的卷軸,池尚真意又陸續的將幾個卷軸查看後收起,直到看到一個寫有‘雉’字樣卷軸時臉上才露出笑意。
“今晚就吃你了,嚐嚐‘國鳥’的味道有什麼不一樣的。”
拿起封印卷軸池尚真意自語了一聲後,隨手將其解封,頓時一隻大小有將近一米半的綠雉那隨着一陣‘嘭’輕響出現在了地面上。
(綠雉,神話和傳說中常常提到的一種妖鳥,是一種日本特有的鳥,雌雄之間的大小,色彩差異明顯,雄雉臉部爲紅色,勁部、****、腹部爲暗綠色,尾長,有不少黑色的帶狀羽毛。雌選集爲淡褐色,身上帶黑色的斑紋,尾部短。綠雉生活地草原以及農田附近的灌木叢中,巢建在地面上,以果實、昆蟲爲食。)
(因爲當時日本國剛剛戰敗,國內陷入大面積饑荒當中,不少民衆都喜歡捕捉野生鳥類果腹充飢,保護鳥類的更是無從提起。面對這種現象亂捕亂殺現象,駐守日本的盟軍司令部任命的奧斯丁博士(droliverl.austin)決定要改變這個這個陋習,便像日本政府農林省提出了意見,促使其制定出了更嚴格的狩獵法律,同時也向文部省提出了要加強愛鳥教育。)
(最終在一九四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日本鳥學會舉行第八十一回例會,共有二十二名鳥類學家參加。就在那次會議討論,經過投票選出了綠雉等鳥類。)
看着地面上這隻照比其正常同類大了很多倍的‘國鳥’,池尚真意心中暗道了一句‘真肥’後,便蹲下身子開始拔鳥毛,絲毫不在乎自身的形象,因爲他自己現在也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呼~~~”
用時近十分鐘,池尚真意才吐了一口濁氣起身,然後單手捏了幾個印決,招來一團水球對着已經光溜溜的綠雉沖洗起來。
“鳥毛居然這麼硬,不愧是國鳥。回去留着煉寶用。”
嘟囔一句後,池尚真意將拔下來的鳥毛收進空間扳指內,拿起洗乾淨的綠雉開始準備下一步。
空空的雞腹內被池尚真意塞進了一顆顆老婆們在鹿角買的野山果,表皮上被塗抹了一層噴香帶油的調味粉。
做完這些後池尚真意將這隻巨大的‘國鳥’安放在早就架置好的烤架上,開始慢慢烘烤起來,其手法像極了多年賣羊肉串的老手,不時的朝被火焰****的‘國鳥’身上補油撒調料。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當歌醉今宵……”
人在心情不錯的時候幹什麼都會感覺愉快的,池尚真意現在心情就挺不錯的,下午將九個老婆們又輪番征伐了一遍,全身都舒爽輕快無比,嘴內一首‘得意的笑’唱的更是帶着喜感。
房車內,迷迷糊糊的九女在將夫君趕去做飯後便又重新陷入了昏睡當中。
不知過了多久九女似乎在耳邊聽到了遠處傳來一陣聽不懂的歌聲,雖然歌詞她們聽不懂,但是她們卻感覺這首歌特別的好聽,歌中透着一股子讓人輕鬆愉快的勁。
“誰在唱歌啊?”
被擠到傳遍的汐子離門最近,耳中的歌聲聽的也最清楚,當下迷迷糊糊道。
“不~知~道,汐子,你把~你的,大腿拿下去,壓死我了。”
睡在汐子身旁的沙美一邊含糊不清的說着,一邊動手推壓在自己身上的大白腿。
牀的另一邊,沙耶在迷糊的夢境中,伴隨着那聽不懂的歌聲,圍繞着自家夫君……揮舞刀法。
長長的太刀在沙耶的手中被揮的虎虎生風,一式式刀法被她施展出來,展示給自己最心愛的男人。
“啪~~~”
“呀~~~”
正迷糊昏睡的惠子突然感覺有人對自己襲胸,力度還特別的大,這一下都把她打疼了,叫了一聲後身子猛然坐起。
揉了揉還有些發痛的胸~部,惠子眼神有些迷糊的左右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自己身體右邊的沙耶在那甩手。
看到這個剛剛朝自己襲胸的原兇,惠子當下伸手在‘兇手’的身上給予了回擊。
“夫君~不要了,等,等……”
看着沙耶這個反映,惠子本來還有些迷糊的神智立刻清醒了幾分道:“別做春夢了,快起來了。”
夢中被夫君襲胸的沙耶正臉現嬌羞,打算說等自己舞完這段刀法後再讓其隨意施爲。
不想她話還沒說完呢,就聽見對面夫君傳來一陣女聲:“別做春夢了,快起來了”,這突然的反差一下子將沙耶驚到了,隨後四周景物一陣變換消失。
看着迷迷糊糊睜眼的沙耶,惠子又伸手在其胸前揉了一把道:“醒了吧?剛剛做什麼春夢呢?手亂揮亂舞的,都把這我這打疼了。”
感受着胸前傳來的真是觸感,沙耶徹底清醒了,看着身旁的惠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沒,沒做什麼夢。”
小小的狡辯一下,隨後沙耶立刻轉移話題道:“這歌是誰唱的?會不會是夫君啊?”
看着沙耶那轉移話題的樣子,惠子也沒過於深究,當下回道:“應該是吧,咱們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看見惠子果然被自己轉移了話題,沙耶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氣,隨後道:“唱的真很好聽,就是不知道是什麼話。”
“好像是中國話吧?我記得以前沒出嫁時家中來過幾箇中國人,說的就是這種音調的語言。”
香肩半露,將身子依靠在牀頭上的星美看着惠子和沙耶懶懶道。
“你們~難道~不累麼?又是唱歌,又~是聊天,到底在幹什麼呢啊?”
被自家夫君折騰的昏睡芽衣,聽着而變得陣陣歌聲、話聲,最後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道。
“她們再說外面的歌是不是夫君唱的,是哪國的語言。好餓啊,我要出去看看夫君飯做好了沒?”
和其她姐妹不同,沙彩是被活生生餓醒的,剛醒就聽見身旁芽衣迷糊的問話,於是順口回了一句。
“夫君在唱歌?那我不能再睡了,一定要去看看。”本來還在眯眼的美奈子,聽了沙彩這番話之後,立刻睜眼道。
因爲一首朦朧隱約的歌聲,九女最後都清醒過來了,穿好衣服鞋子,朝着歌聲的源頭尋去。
“哇~~~好香啊!夫君到底在做什麼?”剛剛走出房車,沙彩就聞到一個撲鼻的香氣,立刻忍不住叫了起來。
臉上還帶着睡意的芽衣,也聞到了這股讓她肚內躁動不已的味道,輕揉了兩下已經‘抗議’的肚子道:“快過去吧,餓死啦。”
“真是夫君唱的哎……”和沙彩的關注點不同,沙耶的關注點落在了歌聲上面。
同樣將關注點放在歌聲上面的星美輕聲喃喃道:“果然是夫君唱的,我的男人好有才華。”
“……”
正在‘嗨皮’歡唱燒烤的池尚真意,聽見房車那邊傳來的話音,便開口道:“都醒了?”
“本來還想等烤熟了再去叫你們的,既然現在醒了那就先等一會吧,再有六分半的工夫就能熟了。”
池尚真意之所以能將時間掌握的這麼精準,是因爲他在燒烤時一直都在用精神力觀察着烤架上的‘國鳥’。
時刻通過精神力把握着鳥肉的變化,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池尚真意纔會準確說出‘國鳥’烤熟的時間。
池尚真意說話的工夫九女已經走到烤架旁,一個個看着烤架上冒着香氣的肥鳥都在暗暗的吞口水,要不是聽了自家夫君說還要六分半纔會烤熟,說不定已經有人上手了,實在是肚子太餓了。
揉了揉被香氣吸引的更餓的肚子,沙彩艱難的將目光轉移開,衝着自家夫君道:“夫君,這是什麼鳥啊,怎麼這麼肥?你在哪打的?”
“居然連這鳥都不認識?這可是我們日本的‘國鳥’綠雉。”
“你們都在房車內睡覺我哪敢離開去打獵,這是我在那些妖怪裡面挑的。”池尚真意一邊朝‘國鳥’身上刷醬料,一邊回着自家小老婆的話。
“‘國鳥’?夫君你說這隻被烤的肥鳥是咱們日本的‘國鳥’?不會吧?咱們日本的‘國鳥’有這麼挫麼?”
站在沙彩身旁的沙奈,看着烤架上的那隻肥大胖鳥,怎麼都有些不相信這是她們日本的‘國鳥’,對此不禁發問道。
“當然了,這就是咱們日本的‘國鳥’。”
“不過它因爲成妖了,所以這體形稍稍有些發福了而已。”聽見沙奈老婆的疑問,池尚真意對烤架上的‘國鳥’身份給予了肯定,證實了其‘高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