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略過加里埃文那個軟蛋,大衛漢姆將目光落在眼前這位穿着風騷禮服的金環主事身上。
外人不知道,其實大衛漢姆心中一直有個習慣,那就是討厭那些娘娘腔,對於這些小白臉,他都想捏死,居然敢長的比他帥。
現在這位金環主事雖然跟小白這稱號搭不上邊,但大衛漢姆就是看不過眼對方。要是沒有這幫遭瘟的傢伙鼓動自己(賄絡),自己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所以今天大衛漢姆絕對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傢伙,好好讓他們出出血。
看着大衛漢姆一臉厲色的看着自己,克里斯托弗不知道這位集團一直努力較好的合作伙伴究竟怎麼了,爲什麼今天突然過來找麻煩。
“大衛副司令,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金環集團可是一直都是非常守法的,每年對駐軍的捐贈也從來沒缺少過,怎麼現在突……”
還不待克里斯托弗說完,大衛漢姆直接將其打斷道:“怎麼?你這人是在和我表功麼?難道因爲你們集團往年捐贈了一些錢財,現在就可以做違法亂紀的事了麼?真是笑話。”
看着大衛漢姆這幅嘴臉,克里斯托弗好懸沒忍住,雖然最後用了好大定力控制住自己情緒,不過聲音已經沒有先前那般客氣了。
“那按照大衛副司令的意思,我們集團已經被扣上私賄這頂大帽子了?”要是這樣的話,那恕在下不能接受這份處罰。”
“作爲一位美利堅合衆國的守法公民,我有權利對大衛副司令這次判決產生質疑,我會向本土申述的。”既然已經不能挽回,克里斯托弗也不再軟弱,微微發那個出一絲氣勢,冷聲對着大衛漢姆。
‘該死的混蛋,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你完蛋了。’被克里斯托弗頂的臉色發脹的大衛漢姆在心中咒罵着。
“當然,向本土申述是每一位美利堅合衆國公民的權利,你們金環集團既然是本土的企業當然也有這個權利,你隨時可以回本土申述。”
說到這裡,大衛漢姆突然臉色一變道:“不過按照駐軍特別法規定,所有諸君判決決議,當事人不管如何質疑,應當先配合,時候有什麼異議可以在申述。”
“所以,不管你有什麼意見,從現在開始,十五天之內都要給我把罰款交上來,要是晚了一分鐘鍾,我~就~讓~你~們~關~門!聽懂了麼?跟我講法律你還嫩了點。”
說完這句話之後,大衛漢姆一擺手,立刻有兩名大兵從後面跑上來將加里埃文押起來帶走。
而且在臨走之前,大衛漢姆還特意噁心克里斯托弗一下,對着那些在場的軍官道:“各位,現在麥克阿瑟司令正在前方和朝鮮人戰鬥呢,每日都爲戰事忙到深夜才能入睡。要是各位感覺現在的生活太安逸清閒,我可以爲各位打個報告,將各位送到前線爲戰事添一把力。”
說完,大衛漢姆用鷹梟般眼神來回掃視了在場軍官一圈,便轉頭離開了。
隨着大衛漢姆離去,場內一衆應邀而來的軍官立刻先後提出告辭離去。
剛剛那幅場面他們都看見,明顯是這家金環集團得罪了副司令大人,要是自己等人還沒有眼力見留在這裡,那以後就等着上前線‘立功’去吧。
後勤的生活這麼美妙,他們纔不想投入到那炮火連天當中呢。事業誠可貴,生命價更高。一切都沒有自己小命重要。
相比被大衛漢姆‘提醒’過的軍官,一衆商人們走的更是利落。
在看清金環集團得罪了大衛漢姆這位副司令後,他們連客套都沒有直接起身告辭離去,他們可不願意因爲和這家集團過多接觸而得罪大衛漢姆這位實權副司令,這種蠢事他們是不會做的。
看着陸續離去的賓客們,克里斯托弗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先開始他還估計一些禮儀在門口相送,後來看着離去的人羣越來越多,他乾脆什麼都不管了,直接做到沙發上陰着臉喝酒。
尤其是看到芬妮那個勾人的小妖精挽着漢克斯那頭蠢驢少將帶笑離開,克里斯托弗臉色更加難看了。
‘等着,大爲漢姆你給我等着,今天這事不算完。’看着變得空無一人的大廳,克里斯托弗心中憤怒道。
就在克里斯托弗心中怒恨時,已經離開金環總部的漢克斯、芬妮兩人卻是一臉的喜色。
“呵呵~~~剛剛大衛那張胖臉真有意思,來回變換了五六個表情。我看他要是退役了都可以去百老匯演出話劇了。”想到剛剛大衛漢姆的樣子,芬妮一幅興致勃勃談論着。
說到這裡,芬妮好像想起什麼道:“唉~不對啊,大衛漢姆那傢伙今天怎麼會突然對加里埃文和那家金環集團下手呢?我記得傳言中金環集團的上任主事好像和他的關係不錯的。”
“難道是因爲這位新任主事沒給他送禮物,所以這傢伙特地過來敲打一下?還真有這種可能,這讓肥豬平時可是很貪的。”
聽着身旁芬妮疑問,漢克斯卻是什麼也沒說,他知道今天大爲漢姆那肥豬過來演這齣戲肯定不是自願的。
按照漢克斯的猜測,這事十有八九和池尚那傢伙有關係。不然的話根本說不通那胖子爲什麼突然轉變這麼大。單單隻爲一些黑錢,那胖子還不至於今天這樣。
除了這些猜測外,但漢克斯還感覺剛剛大衛漢姆離去時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幾分複雜。
“不要說那個討人厭的胖子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寶貝。”
“你不老實哦,呵呵~~~”
漢克斯和芬妮準備回到愛巢‘恩愛’時,大衛漢姆此時卻一臉陰沉的看着身前一對渾身赤~裸,被綁住手腳,封住嘴巴的男女。
“狗男女,你們對得起我們,居然揹着我偷情,讓我丟盡了臉面。”
“嗚嗚~~~”
“砰~~~”
聽見布蘭妮嗚嗚掙扎叫聲,大爲漢姆心中怒火立刻一陣升騰,一腳將一旁的副官踹的滾了幾圈。
至於爲什麼不是踹布蘭妮?並不是因爲大爲漢姆憐香惜玉,而是他對那個給他戴綠帽子的狗腿子更恨。一個平時支配給他端茶遞水的小角色,居然也敢給他戴綠帽子,真是活得不耐煩。
又連續踹了幾腳,大衛漢姆平息了胸口劇烈喘息道:“放心,我不會殺了你們的,那樣是觸犯軍法的。”
看着狗男女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大爲漢姆接着道:“別高興的太早了。最近越南方面需要一批優秀的軍官去潛伏,我決定把你們派打那邊。”
“到時候好好的和野人玩吧吧,我相信你們會喜歡那個山林茂密的國度的。”
話音落下,大衛漢姆對着房門大聲道:“來人。”
“副司令有什麼指示。”新任副官進門後絲毫不敢偷看前輩。
“帶着我的命令,派飛機,連夜將他們兩個送到越南。”大衛漢姆從懷中掏出早就寫好的調令交給副官。
“是,副司令大人。”
“嗚嗚嗚~~~”
“嗚嗚嗚~~~”
不理會被拖走的兩個狗男女,大衛漢姆收拾一下心情,平穩了一下思緒,帶着些許緊張小心跪倒在地板上,嘴內好似禱告一樣,輕聲唸叨着:“偉大的主人啊,您的忠僕大衛漢姆向您彙報,剛剛……”
天守閣內,池尚真意和今天侍寢的芽衣和惠子做着人類繁衍的原始活動。
自從將雅惠這位正妻娶進家門後,家中後院規矩就有了不少的改變。原來那種混亂的大被同眠機會變少了。
現在衆女之間有如古時一樣,每人都有固定的侍寢時間,除了雅惠這位正妻是每週一人獨佔兩天,其餘九女除了一個運氣好的可以一人獨佔一天,其餘都是抽籤兩兩組合,每兩人侍寢一天公平分配。
這種公平分配雖然讓後宅變得和諧規矩了不少,但是暗中較勁的氣氛卻更加濃厚了。
往日池尚真意就算一人獨戰九女也不會感覺太過疲累,現在最多就應付兩人,有是甚至僅僅一人他都感覺有些吃力。
這並不是池尚真意變老了,是九女變得瘋狂了,這幫女人爲了孩子,每次輪到自己侍寢的時候都瘋狂‘迎戰’根本不在乎自己的體力,哪怕第二天全天起不來也要壓榨幾次‘精華’出來,爲的就是早日生兒子。
就像現在,池尚真意已經征伐了芽衣、惠子每人四次了,兩女連反抗的力氣都沒多少了,還是像八爪魚一樣往他身上纏繞。
面對這種自求‘死路’的行爲,池尚真意當然不會退縮了,他要把這兩個小妖精幹服爲止。讓她們知道知道取的真‘精’不是那麼容易的,必須要經歷一番苦難才行。
“啊啊啊~~~”
一陣高亢的叫聲,房間內陷入安靜。過了幾分鐘後牀上才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穿好衣服下地,池尚真意感覺腿有點發軟,心中不禁暗道了句‘小妖精’。
“呼~~~”
“幸虧我體力不錯,要不然整天這麼車輪戰還真有點受不了。”池尚真意帶着些許臭屁自戀道。
“這麼快就來信了,這肥豬動作挺利索啊。”正給自己倒茶的池尚真意突然感覺懷中的絕陰蟲一陣顫動,然後一陣精神力便朝他傳來。
駐日美軍基地內,大衛漢姆還在撅着屁股專心‘禱告’着,突然一道聲音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不錯,這麼短的時間就學了這麼多日語了,很聰明。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聽着腦海中傳來的熟悉聲音,大衛漢姆愣神片刻立刻恭敬道:“偉大的主人,您中心的奴僕大衛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對哪家金環集團下手了,我現在……”
聽了大衛漢姆彙報後,池尚真意簡單的應付兩句就切斷了聯繫。
“二十萬美元罰款還是太輕了~~~”
自語一句後,池尚真意了略微沉吟片刻從空間板子內掏出一套小巧的黑色陣旗。
旗子一共有七面,上面分別繪製了七張人類表情,喜怒哀樂憂懼仇。
這是池尚真意之前煉製法器時特意根據西方七宗罪煉製的,每一面黑旗裡面池尚真意都在其中封印有一絲對應的情緒在裡面。
“用你們來試試這黑幻旗的威力。”
自語一聲,池尚真意甩手將七面黑旗甩手丟到半空,然後又從空間板子內取出一塊黑色石塊丟進陣旗中間,右手凌空一指道:“起陣。”
“刷~~~”
隨着池尚真意話音落下,七面黑色旗幟另可散發出一陣黑光,在半空中圍繞着池尚真意扔的那黑石塊滴溜溜的旋轉。
同時,一股股黑色煙氣慢慢從黑色旗子內泄出,慢慢朝中央的黑色石塊包圍過去。
看見旗子內的黑煙朝黑色石塊上包裹,池尚真意手中指印又是一陣變化,朝着黑色石塊上凌空一指,頓時石塊內傳來一陣似人哭笑的聲音。
來來回回的將黑旗內黑煙包裹了黑色石塊幾次後,池尚真意慢慢收掉了手上的術法。
收了黑幻旗,池尚真意拿着顏色愈加漆黑詭異的石塊自語道:“有了這塊吸收了大量情緒之力的媒介之源,金環集團不會安寧了,我真是太壞了。”
輕笑兩聲,池尚真意便將散發着黑色不祥微光石塊趕緊收進空間扳指內。
這東西他可不敢將其放在城堡內太久,着石塊吸收了大量情緒之力,要不了多久就能將四周人羣情緒改變,絕對是一件害人的絕佳寶貝。
按照池尚真意估計,只要他將這塊媒介之源埋進金環總部地底,要不了七天時間在那裡面工作的人就會‘鬧騰’起來。
到時候保管讓這家集團一陣雞飛狗跳,除了媒介之源自身能量消耗光,不然絕對不會恢復安寧。
‘埋雷’這種活池尚真意自然不會親自動手了,從沙美老婆那裡把穿山甲借過來簡單的將任務交代後,又在其腦海中留下一個地址,穿山甲自己便抱着媒介之源遁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