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人火了,非常的火,因爲一篇‘我有罪’火遍了全球。
在記者發佈會上,前英國爵士,現英國恥辱,特朗普因爲‘內心懺悔’當着在場諸國記者的面道出了一篇爲‘我有罪’的自責悔過書,這篇悔過書上寫下其爲何會喪心病狂的販賣兩千多個rb少女的‘真實內心經歷’。
根據前爵士特朗普悔過書上描述,他之所以會喪心病狂的做出販賣人口這種惡事,究其原因是因爲國內上層貴族的齷蹉造成的。
英國上層貴村機會每一天都在召開酒會,所有貴族都沉迷在這種使人墮落的應酬當中。
在酒會內這些往日在外表光鮮亮麗的外表紳士貴族們都暴露了自己的醜惡的嘴臉,各種奢侈品相互攀比,各色美女相互炫耀。
在這種環境下作爲底層貴族的特朗普感覺自己每日應酬起來越發的困難,高昂的花費就不說了,酒會後炫耀女奴環節更是讓他頭疼不已。
和其他大貴族不同,作爲底層貴族特朗普手中所擁有的奴女數量實在太過稀少,所以總是被其他貴族嘲笑譏諷。
面這些嘲笑譏諷的嘴臉前爵士特朗普內心羞憤最後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自己親自來販奴,這樣不但可以解決自己手中女奴缺少的尷尬,更是可以藉着這個機會將手中的女奴販賣給其他的貴族,以此來發家致富。
墮落的很快就在特朗普內心中根發芽,經過一番精密的研究計劃,最後他將目標放在了rb這處戰後國家上,從這裡販賣那些吃不飽穿不暖的少女。
最開始只是幾十名少女被販賣回國,後來發展到幾百名少女,最後每次都是近千名少女。
這些少女每一次都會被一衆貴族們搶購一空,同樣也爲特朗普自己帶來了豐厚的利潤。
就這樣特朗普被腐墮落的貴族圈一步步拉向了深淵,成爲了邪惡的販奴人販子……
接下來特朗普又在悔過書的結尾處交代了一些參與購買少女的貴族名單(都是血族內部人,以及一些英國上層貴族),並對各國記者‘真心’的呼籲希望能夠將那些曾經被他販賣的少女解救出來,爲此他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來悔過。
特朗普這番悔過書唸完後,在場的英國大使彷彿發瘋的公牛一般當場怒吼道:“污衊,絕對是污衊,這些都不是真的,我們大英帝國貴族是全是決最紳士的貴族,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我懷疑這個特朗普爵士是假的,不然就是受到了其他國家影響威脅說的。”
“總之我大英帝國是絕對不會承認這些的,我要求在場各國媒體不要將今天這些不實之言報道出去……”
不論英國大使如何聲狡辯阻攔,這篇真實的‘悔過書’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在全世界各國見報了。
其中速度最快的當屬英國人曾經的小弟,現在的大哥美國方面了。
太陽日報更是以加黑加粗的標題寫道:“曾經高貴紳士的英倫貴族,現在已經變成一羣腐朽骯髒墮落的蛆蟲了。”
洛杉磯實事報同樣以吸引人眼球的標題寫道:“脫離了黑暗貴族的統治,真是美國人的幸福。”
甚至還有剛剛戰敗的德國也用吸引人眼球的標題“零距離解析真實的英國貴族”,來報道這件特大拐賣案。
因爲各國報紙‘真實’的報道,一時間英國貴族們整體全部陷入了‘悔過書醜聞’當中,遭受着全世界人民的唾棄。
甚至事情經過一個星期發展,一直重病不露面的喬治六世(一九三六年——一九五二年)都不得不拖着病體站出來澄清一番,但卻絲毫沒有用。
英國白金漢宮。
“醜聞,醜聞,英國全體貴族的醜聞,咳~咳咳~~~”扔掉手中報紙,喬治六世臉色蒼白的咆哮着,劇烈的咳嗽都止不住他心中的憤怒。
“父親,雖然那特朗普說的虛假成分很高,但有一點卻是事實,國內的貴族現在卻是已經腐朽不堪了。”
“這些人再也不是我大英帝國的脊樑了,現在全部都是一羣羣蛀蟲,必須清理一番了,不然國家很可能會被這幫人帶向深淵的,撒克遜民族的傳承很可能會被這幫人毀了的。”
二十七歲的伊麗莎白·亞歷山德拉·瑪麗·溫莎,一邊拍打着父親喬治六世的後背,一邊將自己心中所想道出來。
“咳咳~~~”
“呼呼~~~”
平緩了一下胸肺內的火熱,喬治六世臉色蒼白看着自己女兒道:“你說的那些我都懂,父親也知道這些人都是我英國內的蛀蟲,但有時候很多事情不是知道壞處就可以解決的,這裡面涉及了很多東西,很多……”
一旁靜聽的馬麗·溫莎突然插口道:“父親話中的很多是不是指那些吸血鬼?”
聽見女兒突然問話,喬治六世神色怔了怔,隨後臉色有些灰敗道:“沒錯,就是那些吸人血蝙蝠,這些蝙蝠從中世紀以來就開始滲透我們大英帝國。”
“到了現在國會上議院已經被這幫蝙蝠掌控近半席位了,就算我們皇室也不能輕易動他們。近些年這些蝙蝠又開始和我們爭奪下議院的掌控了,要不是因爲忌諱教廷恐怕那幫吸血鬼會更囂張。”
說到這裡,喬治六世臉色暗淡道:“溫莎,你說我是不是太失敗了?”
“統治世界三百年的大英帝國在我手上輸掉了霸主地位,輸掉了皇室幾百年打下的領土。甚至還輸掉尊嚴,不得不和一幫流民強盜(美國)結爲盟友,我真是大英帝國的罪人。”
“咳咳~~~”
說起這些傷心的事喬治六世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精神狀態也變得更加萎靡了。
小心爲自家父皇拍打後背的瑪麗·溫莎聲音安慰道:“這些都不怪父親,國家現在狀況都是那些吸血鬼造成的,要不是因爲這幫邪惡的蝙蝠,我大英帝國不會有今天這種局面的。”
說到這裡,威力的伊麗莎白二世眼中閃過一絲很辣之色道:“父親,我打算藉着這次機會將那些寄生在國家內的毒瘤都切除,英國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必須要改革,不然未來我們會徹底在世界上失去話語權。”
臉色灰敗精神萎靡的喬治六世,聽見女兒這番話,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不過很快就被堅定代替了。
“放心去做吧溫莎,父親會在背後支持你的。劍與盾也一併調撥給你使用,需要的話可以嘗試和教廷聯繫一下,這些年這幫貪婪的傢伙無時無刻不想擴大在英國的勢力,這次就給他們一個機會。”喬治六世語氣虛弱但卻堅定道。
心中正忐忑不安的瑪麗·溫莎,聽見父親這番那話臉色立刻一喜。
身爲皇室繼承人馬麗·溫莎對於皇室的秘密部隊劍與盾非常瞭解,這是一直掌握在皇室手中真正的秘密殺器。
這隻部隊要是追溯歷史的話,可以追溯到英國中世紀斯圖亞特王朝查理一世(一六零零年——一六四九年)在位時年代。
這隻部隊當時是以一些教廷懲戒騎士團內部被排斥的少數派爲脊骨建立的,因爲自身帶着教廷底子,所以這隻部隊在某些時候手段和教廷作風也是非常相像的。
事後英國皇室靠着這隻從教廷分裂來的部隊多次抵擋外來黑手,經過這三百多年的發展,現在這隻部隊已經徹底成爲皇室或者說英國君主手中的真正底牌。
正是因爲皇室手中握着這張底牌,這些年纔會抵擋住教廷、吸血鬼雙方面的滲透。
甚至在瑪麗·溫莎猜測中,劍與盾當中應該存有一位教皇級別,或者是接近教皇級別的能力者,不然美國那幫暴發戶不會和他們結爲盟友。
“有父親的支持,我保證這次即便不讓那幫臭蝙蝠都滾蛋,也要讓他們老實安穩下來。這些年他們趴在我們大英帝國身上吸血,這次就讓他們吐一次血。”
“還有那幫rb人也要好好敲打一下,一個戰敗之國居然也敢挑釁我大英帝國的威嚴。”
“不管這事使他們自己的注意也好,還是受到美國人指使的也好,這事我們都不會輕易算了的。”
“既然他們給我們爆出這些醜聞,我們也一定要加倍還回去,不然使節各國還以爲我們大英帝國真的衰弱了呢!”
精神不太好的喬治六世,聽着女兒一條條打算計劃,心中既感覺欣慰有感覺失落。
欣慰的是英國皇室後繼有人即便他現在撒手而去也不用擔心了,失落卻是有很多,一時間喬治六世自己也說不出。
強打精神,喬治六世對着身旁的女兒道:“溫莎,你有心彰顯我大英帝國威嚴這是好的,但是儘量不要將矛盾擴大。”
“現在的英國看是強大實則已經無比虛弱了,內外都有餓狼環繞,這些傢伙只要抓準機會就會撲上來將我們肢解了。”
“所以爲父的意見是將打擊目標放在他身上,只要將他一個人搞下去就可以打擊rb政府了。同時也可以試探出美國人到底在這件事當中插手多深。”
看着父親手指着報紙中那名日方警視廳新聞發言人,瑪麗·溫莎眉毛微微皺了一下道:“只拿下這麼個小人物會不會太輕了呢?”
對於女兒對自己的話提出疑問喬治六世並沒有生氣,反而爲其解釋道:“有時候辦事多並不代表就好了,這個傢伙雖然身份不高,但是卻是個關鍵的要點。”
“能在這種政~治事情中被rb過推出來作爲發言人,說明這傢伙在國內也是有後臺靠山的。不然這種露臉的好處怎麼會輪得到他這個小警察身上。”
“所以在這個時候拿下這種標點性人物,頂得上拿下十個高官,懂了麼?”說完之後喬治六世看着身旁的女兒。
一旁坐着的瑪麗·溫莎聽完父親這番話,她突然感覺自己需要學的還是太多了。自己在政~治方面的感覺還是不成熟,照比自己父親來說差的太遠了。
“明白了父親。”瑪麗·溫莎真心道。
“嗯~”
隨後父女來兩人又說了一會話,瑪麗·溫莎看父親精神疲憊,便起身離去了。
和父親喬治六世分開後,瑪麗·溫莎直接離開了白金漢宮,去往皇室秘密部隊劍與盾駐地。
在劍與盾駐地,瑪麗·溫莎借鑑了兩位副隊長,並對其吩咐了自己的命令,處死英國的恥辱特朗普。尋找或捏造一些拿得出手的證據,將rb警察井口浩二丟出去,讓全世界媒體人都看看這位rb新聞發言人。
除了這些之外,瑪麗·溫莎還交代了兩位副隊長注意血族反映,防止對方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
之所以如此,因爲她打算藉着這個機會在上議院內清除掉一批人,防止對方做出過激的反抗。
對於瑪麗·溫莎的命令兩位副隊長沒有任何異議,兩人剛剛已經接到了喬治六世的命令,作爲英國皇室手中最‘尖銳的刀’他們無條件服從當今皇室掌權者的吩咐。
對兩名副隊長下了命令後,瑪麗·溫莎並沒有立刻會白金漢宮,而是帶着護衛悄悄的去了英國最大的教堂聖保羅大教堂,在這裡拜訪了埃弗倫紅衣大主教,和對方商量了一下捐建五所新教堂的事,除此之外便再也沒多說什麼。
當然了,這五所捐建的新教堂地點是坐落在血族控制的區域。
對於其中的包含的隱情,聖保羅大教堂紅衣大主教心中一清二楚,他知道一旦接下這五所新教堂,這就代表着要和五地的黑暗勢力相鬥。其中的利弊各佔幾分,但總體上來說還是利大於弊。
英國作爲曾經的霸主國家,世界的核心,教廷一直以來都非常希望將勢力在這塊土地上鋪展開。
但奈何之前英國皇室一直態度含糊,加上一些黑暗勢力暗中的阻撓,教廷在英國勢力鋪展的並不全面,僅僅只侷限在幾處大城市。
這次要是在這五處建立新教堂,這對教廷來說絕對是勝利的一大步。所以紅衣大主教埃弗倫想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