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金哲勳用朝語問話,池尚真意明白對方之前沒聽懂他說的日語,當即臉色淡然道:“真是可憐,五品修爲居然連心靈感知都做不到。”
“放心吧我對你沒興趣,這次來是爲了這株珊瑚的。這東西留在你們這裡只會害了你,對你沒有好處。”
陌生人這番話金哲勳雖然說的還是日語,但是其中的意思金哲勳卻聽明白了。
想要帶走珊瑚,不可能,這株珊瑚雖然詭異異常,但是對於整個海龍部隊來說這是他們最大的底蘊,他們丟不得。
“雖然我不知道閣下的身份究竟是什麼?但是閣下的要求請恕在下難以答應。這株魔力珊瑚是我們海龍部隊的秘寶,不能交給閣下。”看着對面氣息強大的陌生人金哲勳寒聲道。
對於對方的反映池尚真意早就有所準備了,他也根本沒打算憑藉一兩句空話就讓對方乖乖把‘龍血珊瑚’交出來,一切還是要看拳頭的,拳頭大說話纔有道理。
“我說的那些話不是請求你,而是在告知你,明白了?”
說完,池尚真意便不理對面金哲勳了,竟直朝水池中的‘龍血珊瑚’走去。
看着這陌生強者居然這麼霸道,金哲勳一直壓制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了,頓時上前打算上前阻攔對方。
不過很快金哲勳就發現自己居然根本控制不了身體,思維可以動但身體卻不能動,彷彿兩者之間脫離連接一樣,這般情況立刻讓他驚慌了。
另一邊腳踩水面來到‘龍血珊瑚’旁的池尚真意,一邊欣賞眼下這株難得的龍血珊瑚,一邊頭也不會道:“不用試了,就憑你現在不到四品的精神力根本不能能掙脫的,身體被龍氣催生強大,精神力卻弱小無比,按照這麼發展下去要不了多久你就徹底完了。”
“這次不白拿了你的珊瑚,一會幫你解決一下身上的問題。”
說話間,池尚真意已經將手伸到‘龍血珊瑚’上面了,輕輕撫摸着其表面,感受着內中傳出的陣陣龍血氣息。
這種氣息對於修爲弱小,精神力弱小的人或許有害處,但是對於池尚真意這種修爲以達天柱級別的修者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哪怕沐浴真龍之血也只會增強他的身體素質,不會對他有任何不利的影響。
這種情況用中國一句古話就是‘寶物有德者據之’,沒那福分強求寶物最後只會給自己帶來禍患。
將手從‘龍血珊瑚’上收回,然後伸手一撫頓時將整株珊瑚收進空間扳指內,原地只留下一汪清水。
全身無法行動的金哲勳看着那闖入強人用手摸了摸珊瑚,然後正株珊瑚居然在他眼前就那麼憑空消失了,這實在太不可失意了。
不過隨後金哲勳想到一個可能,對方手中應該是有‘儲物法寶’這種傳說中的法器,也只有這種法器纔有這種個神奇的能力。
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能夠見到這種傳說中的法器,金哲勳心中一陣激動。
“怎麼沒見過儲物法器麼?”
因用精神力禁錮對方全身,所以池尚真意也能感覺到對方心中所想。
對於金哲勳這小土鱉池尚真意心裡其實挺可憐的,怎麼說也是一國官方修者勢力領導,見識居然這麼淺薄實在太不可思議了,由此可以想象‘金主席’(大胖稱呼改了不能用了,原因你們懂得)手中資源有多麼匱乏了。
“今天就讓你見一見,也算咱倆的緣分。”
說着,池尚真意將左手食指上帶着的空間扳指擡到金哲勳眼前,隨後還不等對方看清楚呢,手指快速點在其額頭上,將其關於見到自己的這段記憶全部抹去,然後又添加了一些虛假的記憶。
因爲金哲勳精神力連四品都不達到,所以池尚真意動手非常輕鬆,不到五分鐘的工夫就全完事了。
做完這些後池尚真意有將手掌移到金哲勳心口,運其煉血秘術不過這次特並是要吸收其血液精華,而是要將其體內的龍氣拔出。
這些龍氣對於金哲勳來說壞處要遠遠大於好處,現在被池尚真意拔出體內雖然當時會有修爲下跌的狀況出現,不過將來還能重新修回,到時候不但身體根基要比現在牢固,自身也沒有了神智混亂的危險。
隨着池尚真意運起秘術,頓時一股股從包含龍氣的精血匯入到金哲勳心臟處,隨即精血中的龍氣被逐一分離漸漸浮出體外匯聚在池尚真意的掌心處。
感受着掌心出這股弱小的龍氣,池尚真意不禁有些感興趣。
‘沒想到靠着外人身體來孕養也能孕育出這麼多龍氣,怪不得古時亞龍種那麼多了。這次回去之後找些動物來試試。’
念頭落下,池尚真意也停留,直接轉身朝鐵門走去,然後身形緩緩融入進鐵門消失不見,原地只留下愣神木然的金哲勳。
對於池尚真意來說此行能減少一些麻煩就儘量減少,能不結因果就儘量不結,在金主席那邊他並沒有傷害對方所以身上不沾染多少因果。
在這邊因爲這個金哲勳算是這株‘龍血珊瑚’的主人,要是池尚真意強取了必定會留下一些因果,而他還不願意殺人,所以只能給對方一些好處來抵消雙方之間的因果。
現在池尚真意對於因果這東西越來越忌諱,他打算在自己突破七品底線之前儘量讓自己身體‘乾淨’一些,沒有那麼多牽掛麻煩糾纏。只要等他突破地仙了,一切就都會好轉了。
地仙法則繞身,氣運充盈,命數與世界本源溝通,身體已經可以不在乎普通的秩序法則約束了,只要不犯危害世界的大罪孽地仙就不會有任何因果糾纏。如果能夠締造出傳承上所言的地仙福地,那地仙更會長生不老永享清福。
而這地仙福地池尚真意早就有了,塵封扇內的洞天小世界就是最合適的,他只要等自己突破七品就可以過去接收現成的了。
昏昏沉沉間金哲勳腦子慢慢恢復了一絲清醒。
“我,我這事怎麼了?修爲怎惡魔掉落到四品初階了。”剛剛恢復清醒金哲勳便感覺到自己身體中傳來一陣虛弱感覺,同時還發現自己身體修爲降低。
虛弱的靠坐在牆邊,過了好一會金哲勳終於‘想起來’自己怎麼回事了。
“是了,我想起來,剛剛我修煉時氣息和珊瑚交融除了差錯,珊瑚已經被我體內能量融化掉了。”
‘想到’自己修煉居然將珊瑚融化了,金哲勳心裡就一陣難受,這寶貝不只是對他修煉有用,更是他海龍部隊同樣重要,珊瑚每年都會自行脫落一枝老去的枝椏這隻枝椏就是隊員們最好的法器。
現在正株珊瑚都沒了,以後隊內法器來源金哲勳要想辦法了。
而且更讓金哲勳頭疼的是,一個星期前偉大領袖剛剛給他來過電報,告訴他近期會有zg方面修者過來拜訪,到時候需要請對方來參觀參觀這株神奇的珊瑚。同時還要送給友鄰盟友一些珊瑚枝椏,以顯示他們c鮮的熱情。
自從我們金主席得知這株珊瑚不能爲普通人所用後,就對其一點也不感興趣,這次更是‘大方’的名金哲勳用來做外交。
“看來要馬上和偉大領袖打報告了,希望zg方面的修者還沒到,要不然我就真的是c鮮民族的罪人了。”
“唉~~~”
一聲嘆息,金哲勳強忍着身體虛弱起身出門去給偉大領袖發電報,承認‘自己犯下的錯誤’。
金哲勳心中期待註定不能成了,因爲還不等他電報通知呢,金主席身邊就來了幾個人,幾個代表zg官方來的道人。
“見過金主席,在下張志軍和幾位同志受zg政府指派特來c鮮與貴國交流。”
說完,這位張志軍隊長和四個一身中山裝男子對着身前這位身材微微發福的金主席施了一禮,而地算子就在四個人之中。
要說地算子一個普通的老道爲何突然代表zg政府官方出使c鮮,這事還要從他在武當山上算的那幅卦說起。
自從在武當山後山感覺到那位不知是師叔師伯還是師兄師弟的同門突破爲門派帶來氣運大漲後,地算子就再也閒不住了,靠着冥冥中的感應尋找着這位同門的下落,希望能夠將其接引會斷機派發揚廣大門派。
想法是美好的,先是卻是曲折痛苦的。
常年借宿(賴着)在武當山的的地算子對於外界認識已經有一定脫軌了,只知道現在外面是新朝剛立,其它的一概不知道了。
在這種情況下地算子算是倒黴了,一路上從武當山下來,三天兩頭遇到一些土匪亂賊(剛剛解放時國內土匪亂賊特別多),再不就遇到一些檢查國王的民兵,查看是不是*****遺留下來的情報特務。
就這樣,地算子這一路上算是苦了去了,三天兩頭麻煩找上門,要不是身上還有一手不出的本事恐怖走不出百里就要完球。
後來一路步行到bj的地算子總算認清現實了,知道這麼整不是個事,要是在這麼步行混下去恐怕同門沒找到自己先玩完了。
爲了解決自己身上的窘境,地算子用了一些小手段和一位名頭挺大的將軍掛上了關係。然後又靠對方引薦加入了國家的官方組織‘第六行動處’。
這個第六行動處裡面都是一些會點本事的人,都是在外面能被稱作大仙大神的,不過在地算子眼裡這些都是後輩,手上那三腳貓工夫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爲了不被這幫子後輩小瞧了,地算子在第一天就把裡面的人鎮住了,直接混了個副處長的名號。
有了這個名號護身後地算子終於能光明正大的遊走中國各地了,明面上是檢查各地‘妖怪成精’事件,事實上是藉着身份方便繼續查找同門。
經過一份努力的尋找,地算子終於確定了一件事……同門不在中國很有可能在臨近的韓國、rb等相鄰的島嶼上。
這個結果雖然讓地算子無奈,但他並沒有放棄。因爲他打算直接跨海橫渡用真身飛過去。
就在地算子動身時,恰巧就在這個時候處內來了通知,命令他出使c鮮代,前往c鮮幫助友邦處理特別事件,同時將強雙方交流。
這個命令對於地算子來說算是及時雨了,當下他沒有任何猶豫,接了任務就去報道,匯合了其他兩位隊員跟着組織一起來到了c鮮。
“幾位同志不遠萬里來到我們c鮮支援我國戰事,我代表c鮮人民感謝各位。”
“稍後我讓人安排幾位同志的住宿的,只是戰場條件不好希望幾位同志不要介意。”金主席一臉和氣的對身前五人客氣道。
對於近主席的話地算子雖然能夠‘聽懂’,但還是讓身後兼職翻譯隊員翻譯了一遍。
“金主席客氣了,我們幾人只要有個住的地方就可以了。”
“zg不愧是共產主義國家,派來的通知所想就是過硬。本來還擔心怠慢了幾位同志,現在總算放心了。”
“幾位戰士現在我這裡住上一天,明天我就派人帶幾位前往我們c鮮海龍部隊駐地,到時希望幾位同志多和我國同志交流。”
“能和c鮮同志一起交流我們是我們的榮幸。”
就在池尚真意跨海往回飛,金主席接見zg同志,金哲勳打認錯電報時,一艘自美國舊金山而來的客輪緩緩的在東京港區三號碼頭停靠了。
看着港口內熙熙攘攘的人羣,菲兒·卡戴珊一臉興奮道:“這裡就是rb首都東京麼?看起來還不錯嘛?”
“是很不錯,人們看起來很繁忙,想來日子應該過的不錯。”銀·卡戴珊接着自家妹妹的話道。
和兩個妹妹不同,此時金·卡戴珊目光一點也梅洛島港口人羣上,她的目光正遠遠的眺望着遠方城市。
這次金·卡戴珊和兩個妹妹用盡辦法總算從上面得到一個駐rb的小長期任務。而她之所以非要來rb完全是因爲心中的那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