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鏡外,池尚真意看着牆壁上消散的畫面轉頭道:“剛剛星美最後吞噬磨鍊掉茨木童子的方式雖然冒險了一些,但對於精神力凝練卻是個不小的幫助。”
“有了這次經歷,日後星美精神意識會更加堅韌,這次比賽的表現我給她八十分,表現的不錯。”
聽見夫君給星美評了八十分,金·卡戴珊、銀·卡戴珊姐妹兩人臉色有些發暗,她本來還以爲自家小妹能夠奪冠的,現在居然被頂下去真是有些不甘心。
和自家兩個姐姐不同,菲兒·卡戴珊的心態到是不錯。看了剛剛星美的比賽她對其能夠得到八十分的高分心服口服,要是換了她自己應對那茨木童子恐怕連活下來的機會都沒有。
沒過多大一會客廳內又傳來敲響聲,池尚真意這邊剛剛說完話,衆女便齊齊起身去迎接星美,哪怕卡戴珊三姐妹也沒有例外。
“嘎啦~~~”
看着廳內一衆姐妹,星美一時間有些懵圈愣神,好一會纔開口道:“你們這都是幹什麼?怎麼都堵在門前?”
沙彩最活躍,上前將星美拉進廳內道:“星美姐姐剛剛表現實在太棒了,居然能將那麼厲害的妖怪殺掉真讓小妹欽佩。”
聽着沙彩的話,星美心中略微明白怎麼回事了,當下謙虛道:“我也是差一點就死掉了,表現的並不算太好。”
“姐妹們都怎麼樣?遇到的妖魔鬼物厲害麼?贏了麼?”說完,星美木棺剛從衆女身上掃了一圈。
“別提我們了,我們這些人全部加一起一共才兩個人及格通關了,其她人不是‘死掉’了就是成績不及格。”沙奈一臉鬱悶講解着。
聽見除了自己只有兩個姐妹過關了,即便星美一向淡然的心也不禁一顫,顯然是沒想到姐妹們‘傷亡’居然這麼大,實在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怎麼就兩個姐妹過關了?這樣的傷亡也太高了一些吧!難道姐妹們也遇到強大的妖魔鬼物了?是哪兩個姐妹贏得比賽了?”星美有些不敢不自信道。
聽着星美口中的驚歎不信之色,一旁的銀·卡戴珊插話道:“贏得比賽的一名是沙彩,另一名就是我們小妹了。”
對於沙彩夠過關星美還真的有些意外,不過更讓她以外的是三個洋妞中居然也有一人過關了,不簡單啊。
來不及細問其她兩人成績如何便回到臥室內,剛剛進屋星美便朝着池尚真意、星美二人問好。
對於禮節方面星美絕對不會有失的,這些規矩已經早就可入到她的血管當中了。
“夫君、雅惠姐姐~~~”
看着一臉恭敬小心的星美,池尚真意迴應道:“剛剛的比賽爲夫都看在眼中,表現的很好,戰鬥放開了,給你八十分。”
被自家夫君這麼鼓勵星美臉色不禁一紅低道:“妾身做的還差的很遠,當不得夫君這麼表揚的。”
“星美妹妹不用謙虛了,你剛剛的表現大傢伙都是看在眼中的。對於這個分數也是大夥認同的。”池尚雅惠一臉帶笑道。
對於這般明星般待遇星美實在有些不太習慣,好在沒過一會衆人便被新的話題轉移了視線。
“什麼?雅惠你說你也打算進入虛幻空間比試一次?”池尚真意皺眉意外道。
看着自家夫君和姐妹們一幅不信的神色,池尚雅惠臉色一正道:“看了之前妹妹們比賽後的成長,雅惠也打算進行一次生死鬥讓自己成長。還請夫君成全雅惠吧!”
說完池尚雅惠便用一雙柔情似水的目子看着池尚真意,等着回答。
這樣的目光對於池尚真意來說殺傷力是最高的,他最受不了自家女人用這種可憐兮兮的目光看着自己,這讓他心裡中的男性保護欲無限膨脹。
看着自家夫君猶豫,池尚雅惠繼續道:“而且姐妹們都比賽了,妾身這個做‘大婦’的要是不出手實在有些不太好看。”
對於雅惠將大婦兩個字特意咬重了幾分池尚真意當然聽出來,當下便心中是怎麼回事了。
‘看來雅惠這是想用一場戰鬥來讓其她人見識到她的厲害,日後好更加容易掌握後宅。’
對於雅惠心思池尚真意並不反對,身爲池尚家的正妻大婦掌控好後宅是必須的,要是後宅生亂那他以後也不會安生。
“既然雅惠你堅持那爲夫就爲你安排一場戰鬥,正好也讓爲夫看看你近來身手。至今爲夫還能假的雅惠你當初在上小阿仁村是的表現呢。”
聽見自家夫君說起在上小阿仁村時相遇的情景,池尚雅惠臉色有些飄紅。
一旁卡戴珊三姐妹聽見池尚雅惠這位池尚家正妻大老婆也要動手比賽一場,立刻來了興趣。
對於她們姐妹三人來說池尚雅惠這位正妻一直都很神秘,平日裡氣度不凡讓她們不好將其與其她女人那麼對待,因此三姐妹對其瞭解的也是最少的,現在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好紅啊深入瞭解一番。
“雅惠姐姐要出手了麼,好期待啊!!!”沙彩平日和雅惠關係最好,立刻聲援助威道。
“雅惠姐也要比賽?還真是讓人意外呢。”汐子有些天真道。
‘大婦動手了麼?是爲了威懾我們吧?’芽衣在心中暗暗猜想道。
‘因爲我剛剛的表現才動手的麼?’星美心中暗念道。
“……”
不理會下方老婆們嘰嘰喳喳,池尚真意略微沉吟片刻便搖動起手中的陰魂鈴鐺。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悅耳的鈴鐺音在臥室內響起,隨後一陣陰風便出現在臥室呢,只是還不等衆女看清到底什麼鬼物被自家夫君放出來呢,四周的陰死鬼氣便消失的一乾二淨了。
看着恢復正常的臥室,池尚雅惠也沒有看出那短短一瞬間自家夫君到底放出的什麼鬼物。
“爲夫已經將鬼物投入銅鏡虛幻空間內了,雅惠你可以進去了,可準備好了麼?”收起陰魂鈴鐺池尚真意朝身邊雅惠問道。
“嗯~妾身準備好了。”池尚雅惠聲音堅定道。
聽見池尚雅惠說準備好了,池尚真意也不多說,直接伸出食指點在其眉心處,將其意識精神意識攝如指尖,然後彈入銅鏡內。
隨着池尚雅惠的精神意識被池尚真意彈入銅鏡內,臥室內的池尚雅惠立刻陷入沉湎當中。
同時牆壁上已經消失的影像畫面再次顯現出來。吸引了房間內所有的目光落上面。
銅鏡虛幻空間內。
池尚雅惠感覺自己一陣恍惚出神,回過身後發現自己正在天守閣臥室牀上。
“怎麼突然睡着了?難道昨天盤賬盤的太累了麼?”池尚雅惠伸手揉弄着鼻骨爲自己放鬆緩解。
“夫君也真是的一聲不響的就和皇太子殿下跑出去玩了,把這麼一大家子人丟給我真是的。”
“唉~操勞的命……”
銅鏡外,臥室內。
“咦~這幻境怎麼是天守閣內呀?難道妖怪要在城堡內出現麼?”惠子一臉懵懵的表情道。
“雅惠姐姐怎麼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試練呢?難道夫君將她剛剛的記憶遮擋了麼?”看着畫面中在城內忙忙碌碌的雅惠,沙美低聲疑問道。
‘這個場景實在太逼真了,真是讓人難分真假。她會在這裡面找到幽靈妖怪麼?’看着畫面中一模一樣的城堡景物,金·卡戴珊心中暗思暗道。
看着畫面中雅惠操勞忙碌的身影,池尚真意心中有些暗暗愧疚,他知道這些並不完全是虛假幻境構造出來的,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雅惠曾經親身經歷的。
‘看來以後還是少往外跑一點吧!’池尚真意心中暗道着。
接下來牆壁山多個畫面有如一部回放的紀錄片一樣,借用押回的廣角視覺將城堡內所有人事物一一記錄在內。記錄着城內衆人嬉笑歡鬧,吵嘴臉紅以及種種。
看着畫面中出現自己前幾日和銀·卡戴珊鬥氣的畫面,沙奈頭不禁微微低了一些,然後偷偷看了一眼夫君發現其沒有什麼反映才小心地鬆了一口氣。
‘雅惠姐這到底要經歷什麼妖魔鬼物,怎麼這麼怪異?’沙奈心中暗暗嘀咕着。
眼見畫面內出現自己和別人吵鬧的畫面,銀·卡戴珊不禁悄悄吐了吐舌頭。
雖然她們姐妹在其她女人面前很硬氣,但在池尚真意麪前她們還想希望多保留一些淑女的形象的。
但現在這畫面完全將她的形象泄露,真是讓銀·卡戴珊有些無奈。
‘該死,這些東西不會讓池尚覺得我潑辣吧!’銀·卡戴珊心中暗暗咒念着。
接下來衆女接二連三出現在畫面中,有的嬉鬧,有的怒氣哼哼,有的嬌憨,有的潑辣,種種表現各不相同。
而這些畫面也讓在座的衆女看的面色一片飄紅,因爲這些畫面都是她們在池尚真意不在家時表露的,現在全部重現在夫君眼前她們有些慌亂不安。
對於衆女心中的擔憂池尚真意絲毫不知,他現在全部精神力都放在雅惠身上,看着她的表現作爲。
‘雅惠應該會度過這一關的!’池尚真意心中暗念着。
銅鏡內,池尚雅惠埋首一堆文件中專心致志的批閱着。
這些文件都是櫻花集團送來的休要批示的文件,在池尚真意不在家時池尚雅惠是有權利暫代其披實一些除特級以外的所有文件。
這是池尚真意授予池尚雅惠的權利,同樣也是池尚家主母應有的權利。
“呼~~~”
深深吐了一口氣,池尚真意雅惠端起桌旁的茶杯咕嚕嚕灌了一口。
“唉~最近集團內麻煩事實在太多了,夫君跑的還真是時候。”池尚雅惠揉着發痛的手腕,輕聲唸叨着。隨後便再次埋首繼續批閱起文件。
銅鏡外。
池尚真意聽着雅惠老婆的抱怨,臉色有些尷尬。將這麼一堆事丟給老婆做,自己跑到外面和明仁休閒,確實有些不太地道。
‘看來以後要多給山田、井口他們增加任務才行,要不然雅惠實在太忙了。’池尚真意心中決定着。
時間滴答滴啊的轉動流逝,一轉眼銅鏡內一天時間過去了。
在這期間沒有發生何事,一切如平日裡生活一般。這般平淡的畫面讓衆女心中都生出了疑問,不知道雅惠要面對的妖怪鬼物究竟是什麼?爲何這麼長時間都沒露面。
期間也有人懷疑這是不是夫君設置的一場幻境心智考驗其中並沒有妖魔鬼物存在。但這種想法很快便被衆女甩出腦外。
別的事衆女或許不知道,但是對於自家夫君品行方面她們還是非常相信的。
她們相信自家男人不會做錯那種明目張膽的偏袒行爲的,畫面彙總肯定藏有妖魔鬼物,只不過是雅惠和她們都沒有發現罷了。
看着畫面彙總已經在準備鋪牀睡覺的池尚雅惠,衆女神情不禁更加專注了。
因爲按照她們的想法一般的妖魔鬼物都喜歡在夜間出沒露面,現在畫面中已經夜深人靜了,正是妖魔鬼物出現的好時機。
衆女的認真專注註定得不到回報,畫面內時間快速流逝,當天亮雞鳴時還是一點事情也沒有發生。彷彿之前只是普通的夜晚,這不禁讓衆女一陣失望的同時心中迷惑也更加深重了。
“星美姐,你說雅惠姐要對付的到底是什麼妖魔鬼物,爲什麼到現在還沒現身呢?”沙彩小心挪動了一下小屁股,將身子朝星美身邊湊了湊道。
目光還在牆壁畫面上的星美,聽見身旁沙彩的疑問,低聲慢道:“目前有兩種可能,一,那隻妖魔鬼物隱藏的太深了,我們這些人根本沒有發現絲毫端倪;二,雅惠姐很可能要面對的是外來突襲鬼物。”
說到這裡,星美聲音頓了一下有些遲疑道:“或許還有一種可能,雅惠現在正在幻境當中,我們眼下看到的一切畫面或許都是某隻妖魔鬼物幻化而來的,都是虛假欺騙的。”
“都是幻化而來的麼?不會吧,哪裡有那麼厲害的妖魔鬼物。”沙彩低聲質疑着最後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