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着自己父親替代‘東尼大木’的土原真,很快得到了懲戒。
“砰~”
正和伊藤廣美、小田花子、小田葉子相聊甚歡的土原晴子,聽見身下兒子直呼自己夫君名字,立刻對着其腦袋輕敲了一下道:“直呼你父親名字,真是沒大沒小。”
“媽媽~~”
感覺在女生面前被媽媽敲腦袋實在有些沒面子,土原真輕叫了一聲。
伊藤靜香看着捂着腦袋的土原真輕笑道:“呵呵~被敲腦袋了吧。”
“哼~沒什麼了不起了,男子漢不在乎這點小事。”
土原真不在乎道。然後大方的將手中的絡新婦鬼神妖魔卡片遞給伊藤靜香觀看。
相聊間,三家人終於走到賽場入口位子。
看着前邊長長的待檢入場隊伍,土原大木一臉驕傲道:“這次運動會我們方便麪二廠可是近半人都報名參加比賽了,這次我們誓要多小几個冠軍頭名不可。”
掏出香菸準備點上的小田早稻,聽着土原大木如此囂張的話,立刻哼聲道:“哼~說的好像別人都是木偶一樣。我告訴你這次我們汽水飲料廠也是全員上場,連後廚做飯的幫廚都報名了,我們對冠軍也是必爭的。”
小田早稻話音剛落下,一旁的伊藤右助便接道:“小田君說的不錯,我們汽水飲料廠這次可是全場上下動員了,全都卯足了勁。”
“要知道我們汽水飲料廠可是集團內唯一還沒有被拆分掉的廠子,哪怕罐頭廠現在也開了三家分廠了。所以在人數上面我們汽水飲料廠是最多的。”
說起拆分廠子這事伊藤右助、小田早稻兩人就一臉得意之色。
所有企業工廠發展壯大後都面臨着開分廠壯大,他們汽水飲料廠當然也不例外。
當初罐頭廠和他們汽水飲料廠收到歐美國家大量訂單後就面臨着開分廠壯大的情況。
倆家工廠同時擴張原先的廠區面積肯定不夠用,後來經過集團研究,決定讓污染噪音更大一些的罐頭廠去其它地方開分廠,將剩下土地面積都批給他們汽水飲料長用來擴張之用。
所以現在整個集團中央區廠區除了一小塊罐頭廠廠區還在其中,剩下的都歸他們汽水飲料廠所有。
龐大的廠區臉長一片,工人數量超過五千,是其他工廠人數的幾倍之多。這也讓汽水飲料廠一隻自喻爲集團人第一大集體,實力最強大。
聽着伊藤右助、小田早稻兩人的話,土原大木愣了愣神道:“你們汽水飲料廠好幾千人都來參加比賽麼?這要是等到你們比完賽那要等到什麼年月?你可別開玩笑了。”
說起參賽人數這個問題,還真是池尚真意的一個失誤。
本來舉辦這個運動會就是池尚真意突然想到的,他擔心到時候參賽人數太少場面不夠熱烈,所以就沒限制下面工廠報名參加人數。
這種情況就導致了下面人心思活絡了,一個個的都打算讓自己廠子露臉出彩,全都對手下員工大動員。
弄得到現在集團內大部員工都參加這次比賽了,每個人多多少少都報上兩三個比賽打算爲廠爭光。不過即便如此像汽水飲料廠這般好幾千員工齊上陣的情況還是獨一份。
就因爲這麼多人報名,小島正都要把頭髮抓掉了,實在是比賽安排不開了。
最後沒辦法,請示池尚真意後纔將這次運動會比賽設定爲初賽到決賽全程相比。來年再改爲各廠提前選定一定數額選手報送。
這樣的大型的比賽現在已經不是幾天時間能結束的了,最少也要半個月以上才行。
對此池尚真意到是覺得不錯,就當做爲自己集團第一次運動會露露臉面了。
而且池尚真意也覺得在這缺少活動的年代裡,舉行一次大型活動對於集團內部員工凝聚力會有很大的增強。
在這向吃飽飯都是個困難的年代裡,他們集團已經很有能力舉辦這種競技運動會了,這在外人眼中無疑市一中很好的硬宣傳。
這種宣傳可以讓社會各地還在猶豫到哪裡工作的高端知識分子都注意到他們櫻花,將他們櫻花當作好的選擇。、
對於人才,池尚真意向來是來者不拒的,有多少人他都願意收下。
看着土原大木一臉驚駭的模樣,伊藤右助、小田早稻兩人臉上露出一陣滿意。
在他們心中汽水飲料廠就是應該有這般威勢,這次能顯示出他們大廠的名頭。
“放心好了,這次我們集團舉辦的運動會可是時間不少的,有的是時間讓我們比,初賽用不了幾天就能比完。”伊藤右助拍打着土原大木的肩膀笑道。
聽着伊藤右助這番話,土原大木臉色有些暗淡道:“你們廠五千多人,這麼多人和我們比賽實在有些不公平。”
看着土原大木一臉不爽的樣子,小田早稻笑道:“今年的比賽是董事長大人爲了壯大爲我櫻花集團聲勢特意這麼安排的,來年就不會這樣了。來年就要現在工廠內決出名次才能被報送來參賽。”
“今年土原君你們就委屈委屈吧,哈哈~~~”
土原大木本來已經發暗的臉色,聽了小田早稻這番話後變得更暗了。
“說的好聽,委屈委屈,你們怎麼不委屈委屈呢?”
“就算明年改革了,今年的成績也更改不了。真是讓你們佔大便宜了。”
“吃得苦中可方爲人上人,中國的這句古語用在你們這些廠子身上一樣可以,今年讓我們汽水飲料廠佔個先,正好給你們明年奮發圖強的機會。”伊藤右助臉帶壞笑道。
“伊藤君說的沒錯,明年你們就會奮發圖強了,今年先隱忍一年吧。”小田早稻在一旁打趣附和着。
眼看這兩個傢伙拿自己開涮,土原大木氣的直瞪眼。好在這時候排着的隊伍終於輪到自己等人了,他所幸直接扭頭不言了。
“先生您好,請您出示一下入場證明。”
聽見身前檢驗員詢問,伊藤右助連忙將自己的工作證去了出來過去。
對於rb人來說工作證、學生證、駕駛證這類證件就是他們出門在外的憑證,他們是沒有身份證這種東西的。
檢驗員查看的很仔細,先是對照了一下證件上的照片,然後又查看了一下手中汽水廠管理層名單,找到其中伊藤右助的名字。
“謝謝伊藤先生配合了,請問那兩位是您要帶進場的家屬?過來領一下號牌。”檢驗員將伊藤右助的工作證遞換回去,然後詢問道。
“廣美、靜香,快過來領取一下號牌。”伊藤右助一邊將工作證收進懷中,一邊對着後邊的老婆孩子呼喊着。
聽見伊藤右助的環函,伊藤廣美連忙拉着女兒伊藤靜香上前。
“這是兩位的號牌,還請收好。靠着這個號牌,兩位即便滅有這位先生帶領也能在運動會期間進入賽場觀看。”檢驗員將兩塊橘黃色號**遞給伊藤廣美母女,併爲兩人解釋道。
聽見檢驗員說號碼牌這般重要,伊藤廣美連忙將其牢牢抓緊。連女兒伊藤靜香抓來的小手都給拍下去了,擔心其弄丟了。
rb人做事的效率向來很高,伊藤右助一家三口檢驗過關後,小田早稻、土原大木兩家沒用兩分鐘也檢驗過關了。隨即三家人相伴朝賽場內走去。
“伊藤君、小田君,我們方便麪二廠在東四區那邊,再見了。”土原大木擺手告別道。
“廣美桑、花子桑、葉子桑,有時間到我們家來做客,到時咱們好好聊一聊。隨便窩在給你們嚐嚐我做的櫻花糕,味道絕對會昂你們吞舌頭的。”土原晴子對幾位姐妹告別着。
“靜香殿,有時間一定來我家玩啊,我還有很多好玩的呢,到時都讓你玩。”土原真一連不捨衝着伊藤靜香道。
“……”
一番告別,三家人分兩邊走,一往東,一往中。
“咱們廠的位子在哪裡啊夫君?”伊藤廣美一邊拉着女兒,一邊朝身前自家夫君相問道。
正和小田早稻搜尋‘大部隊旗幟’的伊藤右助,頭也沒回道:“咱們汽水飲料廠和罐頭廠是集團都兩大元老,佔得位子自然是最好的了。罐頭廠在主席臺左側,咱們在主席臺右側,位子都是正面朝陽的好的位子。”
“正面好,正面看比賽看的清楚,真不錯。”伊藤廣美聲帶歡喜的說着。
“找到了,伊藤君,找到咱們三工區位子了。”小田早稻突然伸手朝遠處人羣指道。
汽水飲料廠雖然沒有被分開建立分廠,但是因爲職工衆多,場內還是被細分了一遍。
其中以每個廠房爲工區單位,由一名副廠長兩名工長負責管理,伊藤右助、小田早稻兩人就是在第三工區內工作。
眼見找到組織了,兩家人連忙朝人羣走去。
“伊藤君,小田君你們兩個來的可真是時候,快過來幫幫忙。”
看見伊藤右助、小田早稻兩人走過來,同是第三工區的工長安藤木作連忙上前道。
“怎麼了安藤君?你和角田君可是咱們汽水飲料廠的勞動先鋒,什麼時候連你都會抱苦了,太讓人意外了。”伊藤右助帶着意外打趣道。
“是啊,安藤君你這是唱的什麼戲,纔剛剛來多大會就要幫忙了,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說說,怎麼事?”小田早稻在一旁插話道。
眼見伊藤右助、小田早稻兩人打趣自己,安藤木作立刻抱怨道:“還不是旁邊火腿腸一廠那幫傢伙鬧得麼?”
‘火腿腸廠?這怎麼又扯到火腿腸廠頭上了?’伊藤右助、小田早稻兩人心中疑問着。
“那幫火腿腸廠的人太不是東西了,剛纔集團過來發朝食,這幫傢伙居然趁我們不注意將所有的中國滷味都拿走了,只留下一些本國菜給我們。”
“剛剛九原副廠長過去和他們領導交涉,最後雙方決定來以才藝比拼決定滷味分配數量。”
“現在咱們廠這邊已經輸一場了,馬上就輪到咱們三工區上場,咱們這邊還沒想出用什麼才藝應對那幫火腿腸呢!”
說完,安藤木作轉頭憤憤的看了一眼遠處火腿腸廠的人。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伊藤右助、小田早稻兩人心中同時暗道了句。
“雖然咱們不惹事,但咱們也不怕事。現在既然那幫火腿腸挑釁上門了,那就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三工區的厲害。”伊藤右助沉聲霸氣道。
眼見伊藤右助說的這麼有底氣,安藤木作眼神立刻一亮道:“難道伊藤君你知道怎們三工區有誰有什麼絕活麼?要是知道的話趕緊說。”
看着安藤木作着急的模樣,伊藤右助臉上露出高深的笑意道:“安藤君你可真是‘只緣身在此山中,不識廬山真面目’啊!”
“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小田君是一名神奇的‘汽水瓶演奏家’麼?”說着,伊藤右助伸手朝一旁的小田早稻一指道。
“小田君?”
“我?”
安藤木作、小田早稻兩人同時意外出聲。
“伊藤君,不是我不信任你,這個小田君的汽水瓶演奏是什麼才藝?我怎麼沒聽說過?”安藤木作開口問道。
“這事一般人當然是不知道的,小田君平時在在家休息的時候,最喜歡用那些汽水瓶演奏音樂了,我都聽過好幾次了,非常好聽,絕對會贏火腿腸廠那幫人的才藝。”伊藤右助對安藤木作拍着胸脯道。
一旁一直沒出生的小田早稻聽見老友上來就將自己的老底抖出來了,只能一臉苦笑道:“安藤君,你別聽伊藤君胡說。”
“我那只是沒事在家閒玩的,哪裡算得上是什麼才藝,頂多也就是遊戲消遣。我可不能上場。”
小田早稻說完,還不待伊藤右助、安藤木作兩人開口呢,後邊牽着自己媽媽手的伊藤靜香開口到:“小田叔叔用汽水瓶吹的曲子可好聽了,上次我去找春香玩時都聽到了。”
孩子的話是最純真的,伊藤靜香這番話立刻勝過小田早稻的‘雄辯’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