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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林富志,覺得自己的生活,已經有了朝越來越好的發展的趨勢了。
林彥看着老爹開心的樣子,他也很開心。對於林彥來說,家裡人都活的開心就好了。
回到臥室,林彥開始開始繼續寫他的“重生記事簿”,時間差不多了,就上牀睡覺了。
這時候,可能有勤奮好學,樂於提問的小朋友舉起手,問爲什麼他沒有去街機那收硬幣。事實上,因爲柿家的緣故。那臺《太空侵略者》街機已經委託天野電器行進行照顧了。
不光每天負責收硬幣,而且還負責每天吧它搬的屋裡去。
因爲,柿家的人,擔心晚上人少的時候。總有些膽子大的人,趁着夜色,直接把《太空侵略者》電子遊戲街機搬走。
到時候,他麼就可以以這款《太空侵略者》街機做逆向工程了。原本大概需要半年的研發過程,最快能縮短到一個月的時間。
如果,偷盜走街機的人,比較有魄力。在破解的同時,開始建立生產線的話。那大概兩個月之後,就會成批量上市了。
這還不是最關鍵,最關鍵的是,如果他們提前去申請專利,那就麻煩了。
也因此,柿家才委託了天野老闆幫忙照看。
至於什麼時候才幫林彥申請專利,那應該是簽署完合同之後了。
雖然,今晚林彥睡的很是香甜。
但是,對於另一些人來說,這是一個不眠夜。
白石此刻很忙,也很激動。因爲這是他第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後一次。站在董事會上。
在董事會,諸多老傢伙的注視下,一種莫名的壓力,籠罩在會議中。作爲承受這壓力中心的白石,他遭受的壓力顯然比彌散的餘威更加嚴重。
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之上留下來。頂着巨大壓力的他,將一枚幻燈片,插入機器之中。
這是一張《太空侵略者》電子遊戲街機的照片,不過,不是近照,而是一張遠照。是從街道另一邊,靠街的二樓俯視趴下的。
從這個角度,可是看到,照片之內的街道上,有多少人都在關注着這臺街機,又有多少人,在排着隊,等待着遊戲。
“各位董事,這是一張取自秋葉原天野電器行前的照片,這個像是櫃子一樣的東西,就是這次會議的主題,《太空侵略者》電子遊戲街機。”
白石在壓力中,沒有慌張,反而更冷靜了。他手執一根細長的指揮棒,指着照片中央,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被小孩子惡意塗鴉的笨重大衣櫃。
“需要注意的是,這張照片,完全是真實的照片。是我親自照下的,沒有通知任何人。所以,這個照片顯示的場景,完完全全都是真實的。”
接下來,白石又切換了幾章照片。右下角自動記錄的時間,說明着這張照片是什麼時候照的。
白石連自己的記錄本都沒有拿出來,就開始在各位董事之前,開始背誦起了這個路段的人流量。同時也開始提及在各個時段,人流量下,被這臺街機所吸引注意力,以及親手玩的人。
雖然,結果不出人意料,就是這個名爲街機的東西很有吸引力。但是,這種擺數據的說法,還是很有說服力,很令人信服的。
幾位董事看着他的樣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很有幹勁的一個年輕人。其中一位董事,還在白石說完之後,問道了白石,“你是哪個學校畢業,來公司裡工作幾年了?”
“東大,三年。”白石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出來。同時,心裡也在暗暗激動,自己勤勤懇懇工作了三年,終於被高層的人記住了。
心裡頭,難免有些感謝,這臺街機,以及他的作者。因爲,這幾乎實在改變他的命運啊。
要不然,要庸庸碌碌的工作。一級一級的向上爬,雖說,公司是終生僱傭制。不用擔心被辭退。
但混吃等死,卻不是他的夢想。他的夢想是,有照一日進入東立的高層,讓東立,成爲全日本最厲害的公司。
白石壓下心裡雜亂的思緒,他再次切換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是近景了。
一張正對着屏幕的照片。屏幕裡,顯示的是,太空侵略者,那簡陋的像素怪物,以及己方能夠操控的像素飛碟。
“這就是,這臺《太空侵略者》電子遊戲街機吸引力的源頭。”白石指着二十二寸的彩色屏幕說道。
“這臺機器的吸引力的核心,就是人們通過,下方的按鈕,操控屏幕裡的單位。”白石給各位董事一點消化的時間,然後說道,“請諸位董事,查看手裡的資料。”
關掉幻燈機,打開燈。各位董事,開始閱讀手中的資料了。事實上,董事之中,最爲年輕的一位,也四十多歲了。
讓他們理解電子遊戲的樂趣,其實還是有一些困難的。
因爲,歲數大一些的人,反應力和精力,其實都不是那麼好了。所以,電子遊戲對於他們有可能是一種折磨。
不過,雖然他們不玩。但根據這些天,底下人的調研,以及某位大人物的指示。他們都在嘗試的接受這項新事物。
等待了大約十分鐘之後,諸位實際上已經提前看過資料的董事們,一個個擡起頭之後。燈又被關掉了。
白石插入一張手寫的幻燈片,上面寫的正是林彥所說內容。
“這是?”一位董事,以爲自己眼睛花了,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說道。“我們東立,居然要跟柿家這種黑社會公司合作?瞎胡鬧麼,這不是。”
董事雖然說沒摔桌子,那麼激烈的舉動。
但是,他的心情卻很憤怒。作爲一個在東立,工作了三十多年的老員工來說,和柿家這種靠黑惡勢力背景起家的公司合作,完全就是自甘墮落,不能忍受。
黑社會,以及黑社會成員。其實,在日本是一種,社會地位比較底下的人羣。
雖說,看着他們很熱血,很帥。動不動就剁手指。
但是,真的殺人全家確實很少有的。他們,從事的工作,也更多是底層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