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輝以一對四單挑加爾福尼森等人,表面上是測試,而實際上是“喂拳”,這是學武之人必備的功課。
一是參與實戰,在與對手過招時,應該注意對手怎麼出招,習慣是什麼,基本動作,怎麼招架,避讓等等,才能提高學員們自身的經驗和招式的,增加靈活用度。
這樣才能在面對真正的對手和敵人之時,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避免紙上談兵,被人打時連招架應對的方法都不清楚,這可是學武之人的大忌。
同時也能鍛鍊學員的抗擊打能力,從多方面增加學員的經驗,因爲學武不只是死招死術,還應該靈活運用,這樣子面對強敵時才能夠靜心對待,不只是招術上,還得有一顆冷靜的心,洞察力,心裡戰術,這樣戰勝對手的機會就會更多了。
四人好不容易纔從地上爬起來,垂頭喪氣的走到李寶輝面前去,要不是幾人想和他學武,面對這些強制的測試,幾人早就和他翻臉跑路了。
巴比娃見了幾個朋友,被李寶輝弄的灰頭土臉的,也是心疼幾人起來,“李寶輝,你覺得加爾福尼森,蘭妮葉維香幾人怎樣?行的話就收下來,不行的話就算了?”
“行,過來把入學表給填上,學費是每人每學期三萬三千米元,包食宿,其中還有生日宴會,旅行等安排。”李寶輝說。
“包食宿?”巴比娃不解,“李寶輝,你的意思是,讓他們寄宿?”
李寶輝嚴肅道:“那是當然,我這個武館可不是業餘武館,是要全身心投入的,到時候還要參加各種武術比賽了,怎能馬虎了。”
“哦哦。”巴比娃點點頭,重新看向了幾個好友,“現在輝哥已經答應收你們四個爲徒了,學不學,你們四人說了算。”
四人互相對望了一眼,加爾福尼森這纔開口道:“那個老師,能不能不寄宿?”
“不行!”李寶輝非常果斷的回了一句,這是他已經定好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
“那行,這名我報!”加爾福尼森答應下來,就過來填了個表,交了學費,正式成爲了輝哥武館的學員了。
剩下三人互相對望了一眼,也過來填了表,交了學費,這樣四人報名成功。
李寶輝拿起入學表,看了一下,才滿意的放下,向四人道:“歡迎幾位學員加入輝哥武館,現在大家就回去把東西搬到武館的宿舍內來,等一下我給你們安排,吃飯的事情一日三餐我會派人做,武館有餐廳,就這樣,我先醜話說在前頭,限大家三個小時之內把行李搬來,否則算自動退出。”
“好的老師!”
加爾福尼森幾人垂頭喪氣的答應了一句,馬上低着頭開車離開取東西去……
巴比娃見幾人離開了之後,纔開始說道:“輝哥,你這也太牛了,平時我那幾個朋友吃喝玩樂的,沒有誰能管的了的,可是現在在你面前,你說一他們就不敢說二了。”
李寶輝自豪的拍了拍巴比娃的大腿,道:“那是當然,憑我的本事,他們想學武功,自然是憋着了,不然我不教。”
巴比娃馬上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厲害厲害!”
噠噠噠,就在此時,一黑衣男子走了過來,二十出頭的樣子,是個大胖小子。
李寶輝和巴比娃也順着腳步聲看去,見來人是個黃膚小子,亞洲人無疑了。
“二位老師,我叫張森,請問你們武館招生嗎?”
“招啊!”巴比娃回道:“是你要學武嗎?”
“對,是我!”張森非常坦白的道,然後把目光掃向了李寶輝那邊,心裡正在猜測他在這輝哥武館的位置是什麼職位。
巴比娃笑了笑,看向了李寶輝那邊,“對了寶輝,我有點事回去一趟,就不打擾你的工作了。”
李寶輝點點頭,也不留她,等巴比娃的車子開遠了,這纔看向了張森,上下打量了一眼,“張森是吧?”
“對的!”張森點頭答應。
“我叫李寶輝,是輝哥武館的創始人,也是唯一的老師。”
“老師好!”張森馬上行了一個大禮,“對了老師,你也是華國人吧?”
李寶輝點點頭,“難道你也是?”
“嗯,我是!”張森用了一句流利的普通話來回復,表示自己絕對是個正兒八經的華人。
李寶輝滿意的點點頭,也用普通話說道:“那你怎麼來到美國的?是學生,畢業生,還是偷渡過來打黑工的?”
張森點點頭,“不瞞老師說,前年我在米國工作的表叔回來了,在我父母的求說下,表叔這才答應帶我來美國,咱也沒綠卡,算是黑工,現在在我表叔那家華人餐館當後廚學員,我表叔是那家華人餐館的主廚,所以有他照着,混口飯吃不是問題,等我的廚藝上去了,那麼工資和待遇也會上去的。”
李寶輝聽完,才道:“張森,我很佩服你的勵志故事,但是有件事情很不幸的告訴你,我的武館招收的學員不是業餘的,也就是說,不能一邊打工,一邊來學習,並且寄宿,包食宿,但要交三萬三千米元學費一個學期爲一年,不知道你覺得怎樣?”
“學的話馬上報名,交了學費,馬上把行李搬來怎樣?”
張森聽到這,猶豫了,三萬米元的學費他到是有,在那家中餐館打工,每月工資是三千米元,幹了三年了,省吃減用的,也存了個六萬來米元,雖然他很想學武,但是要叫他放棄現在的工作,顯然不是他願意的,“那個老師,學費我可以交,但是能不能讓我業餘學一下,畢竟斷了收入,做爲一個無業遊民來說,沒有工作,就沒有飯吃。”
李寶輝笑了笑,“張森,我想你是誤會了什麼了,我的輝哥武館可不是別的武館那樣,你們不只是掏學費,還可以掙錢,我向你保證,在我的武館學武,業餘收入絕對比你在那個餐廳打工掙的多,當然,你如果不相信我,那就另當別論了。”
張森聽了有些意外,但轉念一樣,天下哪有這種好事,想來李寶輝是不是個騙子,“那老師……當然,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這個名我可以報,但是問題來了,我也不知道老師的功夫怎樣,不是不相信,只是想過過眼,看看老師你的真本事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