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陳子純哭暈了,好不容易看了大夫,心安了,陳家一家子也得以安歇,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吃過早飯之後,這一家子都出現了問題,拉肚子。
一出現問題,立刻去請了大夫,在拉到腳軟的時候,大夫請來了,在拉到躺在牀上的時候,宮裡來人了,說要傳陳國公上朝。國公在沒事的時候是不用天天上朝的。
可是人都躺牀上了,只能好好的打點宮裡來人,讓人回話,說是病了。
讓下人送走了宮裡來人,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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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夫還真不錯,才吃過藥沒有一會,陳統的肚子就沒事了,精神也回來了。
這時,御醫來了,陳統心裡正高興,皇上還是很看重自己的。
號了脈,御醫卻說,沒病!
這怎麼可能?
還好,有剛剛來傳話的公公與廚房裡正在煮着的藥作證,還有陳家裡還沒有好的人可以作證,陳統也是一起病的,只是吃了藥才見好的。
御醫也很好的打點了,收了好處,應了陳統,會以小病來回皇上。
這時,陳統纔想起了,皇上要找自己是怎麼一回事?
請教了宮裡來人,竟然是佟固靜在皇上的面前告自己的狀!
小小的編修竟然也敢告自己的狀?不行,得到皇上的面前好好的說道才行。
剛換上了衣服,陳統就停下了動作,自己可是病了的。一聽說有人要奏自己一本,立刻就由牀上爬了起來,這說不過說,感覺就像自己的病是裝的似的。朝上那些與自己政見不一致的,一定會抓住這個事來說自己的,不能讓那些人得逞。
於是陳統將剛換上的衣服脫了下來,自己病了,就得好好的養病。
再給了御醫與宮裡來人一些好處,讓他們爲自己好好的說話。就說他正病着,不能上朝。
這一邊陳統稱病不上朝。
那一邊幾位與皇上親近的大臣卻聚在了皇上的身邊,商議國政事。
御醫與宮人回到宮裡,向皇上稟報說陳統微恙,所以不能上朝覲見,看過大夫病情已經穩定,請皇上不用掛心。
紀大學士卻笑着說,“病情穩定了還不上朝,這定國公的架子就是大啊!”
皇上看了一眼御醫,“什麼病?什麼程度。稟上來。”
御醫也是皇上身邊的人。他心中一凜。知道皇上是不高興了,“回皇上,是拉肚,微臣到公府時候。國公府里正在熬煮大量的藥物,整個府裡都飄着藥的味道,下人回話,說整個府中上下都出現了病症,應該是吃錯了東西,正在找病因,藥是大夫看病後所開的,微臣爲定國公號脈,卻發現脈像平穩。不像是有病在身,國公的說法是,他吃藥了,所以病纔會穩定了。”
“你號不出他病了?”
“回皇上,微臣本事低微。號不出,但是之前宮人前往的時候,卻是看到國公爺病得躺於牀上的。”御醫說是大實話,可是在場的人聽到,卻心裡都起了一個疑問,這民間的大夫的本事可真高,比御醫還厲害。
於是大家在心裡認定了,定公國府上是有人病了,可是陳統沒有病,他稱病,只是他做了虧心事,不想在金殿之上與佟晴對質。
換一個方向,這就是陳統要欺騙皇上!
“好,好一個定國公,陳統!”皇上沒有罵人,還稱讚了一句,但是大家都知道,陳統惹怒了皇上。
……
“皇上如何說?”如耀看到佟晴一進屋來,立刻就上前問了。
“人都不能上金殿,皇上能說什麼!”南宮長樂咬了一口手上的水果。
大家都知道,爲什麼陳統今天上不了朝,因爲如耀昨晚到陳家跑了一趟。
“我是問皇上說了什麼?”如耀再問,他不是想知道陳統會怎樣,他是想知道最大的那一位想怎樣。
“沒有說什麼!”
“能說什麼,這樣的事情,總得時間來醞釀的。”
這時,如富,如貴由外面跑了進來,兩人臉上都帶着興奮,“外面很熱鬧呢!都在傳說定國公如何霸道,如何無理,還有人說,定國公一點都沒有將皇上放在眼裡呢!”
大家相看一眼,都沒有想到京裡的消息竟然會傳得這樣的快。
“小耀子,那藥,什麼時候會退去?”南宮長樂問如耀。
“明天這個時候吧,每喝一次大夫給的藥,兩個時辰之後,就會再來一次更兇猛的,如此循環,三次,藥效就會退了。”
“好,佟舅舅,帶我到紀府走走如何?”南宮長樂看向佟晴。
“沒有問題,可是你不是應該到陳府走這一趟麼?怎麼想要到紀大人那裡?”
“沒有,想要告訴紀大人,近段時間,他有血光之災,得讓人替他擋災,不然以後的日子會不好過的。”
……
佟晴與南宮長樂外出了一趟,兩人回來之後,佟晴一臉的疑惑,因爲紀學士是黑着臉請兩人進屋,然後卻是笑着送兩人離開,中間,南宮長樂與紀學士在書房說了一小會的話,內容,佟晴並不知道。
在路上南宮長樂沒有主動說起,而佟晴也覺得他不應該這樣問,應該等回到家中,與大家一起說的。
那知道,回到家裡,卻沒有一個人問起,大家都不提這事,就像沒有發生一樣。
如棋看不過佟晴的疑惑,告訴了佟晴一句,“如耀的二師兄擅長卦算。”
這樣,佟晴理解了,有些事情是不能說的。
……
在陳統收到外面所傳的消息的時候,他正躺在牀上,他又一次拉得到虛脫。
大夫又一次被請來了,就在陳統想要罵大夫的時候,大夫先發制人,“我的藥,大夫吃了有沒有效果?”
在來的路上,大夫已經清楚了一些情況了。
“有!”
“既然有,那就是小人的藥是有效的,至於大人的病情不穩定,應該是大人再一次接觸或是服用了一些帶有問題的東西,讓這不好的情況再一次出現。”大夫的話不無道理。
陳統只是能是默認大夫的話,讓大夫再一次爲他看病。
方子已經開了,藥卻還沒有熬好。
消息傳來了,讓陳統氣得一下子就在牀上蹦了起來,他被氣到了。
佟晴正在踏有他的痛處上了。
人要臉,樹要皮,外面的傳言就是正在打他的臉,剝他的皮。
可是他的夫人真的上了慕容家,這個老裁縫可以作證,還有大街上看到陳家馬車的人可以作證。談話的內容,大家是不知道的,但是朝堂之上傳出來的內容,正正可是可以爲大家補充這一點。
能怎樣做,澄清?
你越說,外面將會傳得越厲害。
面聖?自己現在還躺在牀上,萬一御前出醜,那就更丟人了。
沒有辦法,陳統只能默默的生自己的氣。
……
這一邊陳統正在生自己的悶氣,那一邊守良回來了,他也聽到了消息,剛好他正在附近,還沒有走遠,所以立刻就回來了,一聽,完來是陳家先動手,自己家正在作反擊,心立刻就安了下來。看着一衆的小子,他決定,生意的事,先丟到一邊,等這裡的情況穩定了再走。
他帶一點小禮,上了馮正的門,不是想讓馮正爲慕容家出頭,只是想讓馮正在朝堂之上,幫着佟晴一點,如果有不應該說的,儘量不讓佟晴開口。
這只是一點小幫助,馮正當然不推了。
“聽說了你家的大閨女已經定親了,那二閨女要不要在京裡選人家?”馮正是關心起馮夫人所說的慕容家的閨女都是精心培養的。
“不了,找一戶普通的人家,能夠不掙不搶的,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行了。”
“守良,我們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接下來的話,可能會讓你不高興,如果聽了心裡不舒服,就當我沒有說過吧!”
守良看到馮正這樣說話,他看着馮正。
“你就真沒有想過,將女兒嫁進一些好人家裡,讓你們家在京裡也有立足之地?”馮正的話,守良聽懂了。
“以前有過這樣的想法,可是後來沒有了,自己有本事,我的財富我自己賺,兒子有本事,他的前途,自己爭,我不犧牲女兒的幸福,不論是女兒還是兒子,都是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有,我就給她多一點,自己沒有,那就安份一些,整天想着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日子過得太糟心了。”
馮正沒有再說話了,他這樣問,是因爲那一天馮夫人的話,讓他覺得慕容家的女兒很有可以坐上那些高高在上的位置,如果守良也有這樣的打算,那麼他就必須好好的計劃一下,不然等真的坐上的纔開始準備,那就遲了。
可是現在守良這樣說,他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我讓我夫人過兩天到你們去,紀大學士的夫人這幾天要辦一個小宴,到時候看上佟固靜的那幾家都會出席,讓你夫人下點眼力,好好的看看。如果你家的閨女想要在京裡出風點,找人家這是個好地方。”馮正這是提點守良了。
“謝謝馮大哥,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
這時,江上寒收了消息,讓人來叫走了佟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