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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問你,只是我看不懂棋兒,感覺很迷茫,她太辛苦了。”聽到佟晴這話,如祖沉默了。他們都與如棋下過棋。從如棋那裡看到的是,如棋隱藏着許多。
他們都覺得如棋有時候給他們一種很辛苦,負擔太多的感覺。
馬車軲轆轆的走在路上。
外面的風景不斷的後退。
“你說,會不會上當?”如祖用手比劃了幾下,佟晴知道如祖的意思是問宋和會不會上當。其實,慕容家與嚴正並沒有什麼協議,嚴正也沒有要求慕容家讓佟晴站在錢金多這一派系了,今天去拜訪,只是佟晴以錢金多同僚的身份去拜訪而已,打的名義是要與錢金多討論棋藝。
在京是,佟晴的棋力可是有名的,在佟晴沒有中狀元之前,已經能以京中陳大儒有一戰之力,錢金多本身是喜歡下棋的,難得佟晴能上門拜訪,他高興得不得了。開始是有懷疑的,可是隨着棋盤子的擺上,佟晴每一句話都沒有離開棋,所以他也放心的與佟晴盡情一戰。
只論棋,不論其他,所以今天可謂賓主盡歡。
“這不是我們要管的事,其實很多的東西,只要有一點點的可能,有些人都會將這一個可能無限的放大,將當中的問題看重,然後自己誤了自己。”
如祖點了點頭,“佟舅舅,你的棋力,好像進步了許多,今天有幾步。我都沒有看懂。”
“這一次回去,你忙着處理家裡的事,都沒有時間與棋兒好好的較量,自然就落下來了。”
佟晴因爲不是慕容家的人,他只是出席了葬禮,盡一個晚輩親戚的禮節就可以了,所以佟晴有時間在慕容家看看如棋的棋譜什麼的。這棋力,也就進步了。如祖可是孫子,要管的事情可多了,加上後來嚴五的事情,如祖可以說是沒有太多空閒的時候。
“回去,舅你可要與我多下幾盤,讓我追一追才行。”
“好。”
……
看着佟晴與如祖進入錢家,一呆就是一天。
宋和的人卻查不到佟晴兩人進入錢家之後談了些什麼。只知道下了一天的棋,相談甚歡。
相談甚歡。就這四個字,已經讓宋和的心猶如貓爪抓過似的,難受得不行。
慕容家靠攏了錢金多?
馮正與錢金多達成了什麼協議?
嚴正又是一個怎樣的角色?
各種的問題,讓宋和很是煩燥。
宋和招來了爲他打聽消息的人,狠狠的罵了一頓,宋和覺得這些人太沒有本事了。連小小的慕容家也看不住。
有目標也就在動力,有動力自然就會有得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頓罵起了作用。沒有幾天,就帶回來一個消息。嚴家與錢金多是有着來往的。
什麼叫有來往?
再查,三查。
原來在錢金多還是清水城知府的時候,嚴正已經與錢金多來往了。嚴正更是給錢金多提供了大量的金錢,還承諾,只要嚴正復位,錢金多就一定會高升。
這一個承諾也已經實現了。
看着消息,宋和立刻就知道,錢金多與嚴正原來是一丘之貉。
可是回頭一想,其實也沒有什麼,錢金多與嚴正在明面上一直都不是敵人。只是兩人表現並不熱切而已。
爲什麼兩人明明是盟友的人。在明面上卻只是泛泛之交?這裡面一定有着不爲人知的文章。
宋和立刻吩咐下去,盯着錢金多,還重點查了嚴正在清水城住着的時候。與那些人來過來往。
……
在宋和查證的時候。
嚴正也關注到了佟晴與如祖到過錢家。
他的人聯繫上了錢金多,一問,只是論棋。
嚴正不是不相信錢金多的,可是他卻想不明白,佟晴這樣做,爲的是什麼。
又一個休息的日子,佟晴帶着如祖,往朝裡另外一位好棋的隋大人家裡而去,一坐又是一天。
傳出來的情況,當然也相談甚歡了。
一連到訪兩家,朝裡很多的人都注意到了佟晴異動,在第二天上朝的時候,一位與佟晴相熟的同僚靠了過來,“聽說近兩個歇息的日子,你到處的找人下棋?沒有對手的話,我也可以哦。”這也是一位好棋的人。
“不是那樣的,我家的小子,棋力到了一個點上了,一直沒有進步,我就帶他到其中幾位大人那裡,看看不同風格的棋是如何的下,讓他找找啓發點。”
“哦,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平時讓你下棋,你都不太願意,怎的這兩天卻到處的上門呢!原來是爲了後輩小子。也是錢大人的棋力比較步步爲營,隋大人的棋力卻是豪邁奔放,卻是兩位不同風格的好老師。”
“沒有辦法了,誰讓我只有一位姐姐,小小年紀卻隻身一人在京上學習,我們不相依,回到家鄉,我如何有臉見我姐啊。”佟晴笑着與同僚說笑。
很好的解釋,朝裡許多的人都放下心來了。包括嚴正。
可是宋和卻知道,這是佟晴放出來的煙霧。
……
除了宋和,還有一人對佟晴這一舉動起了疑心,那就是紀宏。紀學士本人也是對棋很是喜愛的,他佟晴的上司,在他看來,如果佟晴需要高手來教導如祖,他就是最好的一個人選,第一,他們是同僚,同一個部門的同僚,近水樓臺先得月,有着這樣的關係,總比求外面的人更容易,第二紀宏的棋力在朝裡可是有名的,厲害的。可是佟晴不但沒有向他提出請求,甚至連試探一下也沒有。
在紀宏看來,佟晴要不笨得可以,要不就是別有打算。
雖然看不出佟晴有什麼打算。可是佟晴並不是一個笨的人,所以,他就懷疑佟晴這一舉動了。
懷疑了自然也就上心了。
見佟晴只帶着如祖走訪了兩家就沒有再出去了。
在這一天,紀宏就試探起佟晴來了。其實也有着紀宏自己手癢,想要與佟晴對戰之心。可是在一般的情況下佟晴不與人下棋,因爲佟晴現在的棋力在京裡已紀是排得上名號的,與一些棋力不高的人下棋讓佟晴打不起一絲興趣。如果不是要爲迷惑宋和。佟晴纔不會與錢金多下棋。佟晴的棋力比錢金多高太多了。
“還需要人來教導後輩不?”紀宏笑眯眯的。
佟晴愣了一下,笑着搖了搖頭,“傳到您那裡了?”
“怎了?”紀宏可沒有錯過佟晴那一愣。
“小子真不可以縱容,三分顏色就上大紅,說這幾天已經開竅了,正在家裡張牙舞爪的說自己有多厲害呢!”佟晴這話,其實也就是拒絕了紀宏。
“突破了?”可是紀宏並不相信,那能兩天就突破了?
“應該是吧,這幾天我也忙。回去得好好的驗證一下,殺殺小子的銳氣,省得不知道天高地厚。”
“正好,今天我有空,我來給你驗證驗證。”紀宏想知道佟晴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同時他也想找人下下棋。
“好啊。下朝了,到我家?”佟晴並不擔心,而且有着紀宏這一插手。情況對於慕容家,對於他自己來說,會更好。
“好!”
……
當晚,佟家。
紀宏與如祖下了三盤,只下了三盤,紀宏相信了佟晴說的話了,因爲,如祖的棋力一點也不輸給他這一個有着多年經驗的老手。
三盤棋子,一盤如祖輸了兩子,第二盤卻與他戰平了。第三盤,如祖更是勝了紀宏半子。
看着如祖那年輕的相貌,紀宏一下子的覺得自己老了。這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有着這樣實力的後輩子弟,不要說佟晴,就是他自己也會下大力,將這弟子培養起來。
送走了紀宏。
“紀大人的棋力真厲害,舅,我只能贏一盤,還只是贏半子,而且還用到了殘局裡的招式了。”如祖看着那還沒有收拾的局面。
“紀宏做了多少年人,你做了多少年人?能贏半子,已經很不錯了,如果紀宏在外面稱讚你一兩句,不用多久,你的名聲就會直線的上升,京裡也就有你的一席之地了。”
如祖點了點頭,今天會同意與紀宏下棋,他們都有着自己的心思。
……
果然,紀宏上佟家門,這事很快就在外面傳開了,一些與紀宏相熟的更是直接的問打聽起來,紀宏也不收着藏着,他直接就說是去佟家下棋了。
在外人看來,紀宏當然是與佟晴下棋了,連忙就問結果。
紀宏卻在這時不說話了,與一個小輩下,結果還是一勝,一平,一和,這樣的結果,紀宏不是很說得出口。
只是笑了笑,就帶了過去。
紀宏不說。大家就打上了佟晴的主意,佟晴是說出了一勝一平,一和這結果,卻沒有說是,與紀宏下的人的如祖。於是大家開始誤會了,紀宏對上佟晴,一勝一平一和。
紀宏的棋力在京裡也是有名的,佟晴就更不在話下了,於是京裡開始傳說着,兩人不相上下。
可是陳大儒那些人卻知道,佟晴的棋力比紀宏來得高,對於這樣的結果,大家心裡就多了一個疑惑,多方打聽,大家慢慢的知道爲什麼紀宏不願意說,佟晴不說清楚,因爲紀宏的對手,不是佟晴,而是佟晴的外甥慕容如祖。
在着佟晴這樣的舅舅在教導,如祖這不差的棋藝立刻就得到了認同了。有名師,何愁不會有高徒?
如祖的名字立刻就在京裡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