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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衝回到牀邊,拿出銀針,給如棋下了幾針。
才一會,如棋痛苦的神色就下去了,人也張開了眼,看向如耀。
“還好,你的想法是對的。”如耀肯定如棋之前的一個做法,如棋讓如耀給她開了藥,這藥的功用是身體變得更敏,感,如果一但吃了不應該吃的東西,聞了不應該聞的東西,沾了不應該沾的東西,都會立刻有反應,這樣,就可以儘快的知道自己的情況,當然,這是有風險的,因爲不知道別人會給你下什麼毒,萬一與這藥相沖,也萬一讓毒效提前了,而身邊沒有會救治的人,如棋的情況就變得更危險了。
“是嗎?”如棋艱難的向如耀笑了一個。
“歇一會,我去開藥,你要喝了藥纔可以睡,知道不?”
“好,找四哥來,讓爹也來,我想,這事,應該讓大家都知道。”
“你……好吧,只能一會而已,久了傷神。”
“我會的,別人動了我,我總不能沒有反應是不是?”
如耀出屋子了。
與如耀迎面而來的是守良他們,他們也接到消息趕來了。
“棋兒怎樣?”
“我姐怎樣?”
“情況在可控之內,你們進屋去,大哥跟我走一趟。”說着邁步,他要檢查家中許多的地方。
……
半夜,慕容家燈火通明,上上下下亂成一團,下人?大喊着請大夫。
天還沒有亮,一個消息就在京裡傳了一遍。
慕容家的二姑娘因爲吃錯了東西,病倒了。
病得連牀也下不了。
怕是三天之後的初選也參加不了了。
大夫不斷的往慕容家,最後,御醫也出動了。是馮正爲如棋請來的。
消息傳得很快,最後查證是吃錯了東西。
可是卻沒有說是吃錯了什麼。
……
馮正進宮了。
“沒事吧?”
“還好,慕容如耀那小子剛好在。”
“只是吃錯了東西?”
“是的,只不過那東西。不應該在慕容府裡出現。”
“是什麼?”
“一種叫落陽的東西,吃上一點,沾上一點是不會有事的,可是不斷的沾染,或是進食,身體會慢慢的變弱,除着日外藥力的加深,醫治卻又不得法,當病發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小命,就會沒有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將這東西拿到慕容家?要拿慕容守良閨女的命?”
“應該是的,如果不是慕容如棋因爲車船的勞累有了生病的症狀,加上晚餐不對口,讓她有點水土不服。這落陽,怕沒有這麼快就給查出來。”說到這裡,馮正停住了嘴。
“有事就說!”景帝對於馮正的表情,可是掌握得一清二楚的。
馮正身體抖了一下,立刻跪了下去,“那人,可以並不只是想對付慕容如棋!”
“你是說……?”
“是的。慕容如耀說,如果不是慕容如棋身體不適,如果不是他剛好在家,提早發現了問題,這落陽就會潛伏在慕容如棋的身上,三天之後。慕容如棋將會入宮……!”
“你說是那人想要對付朕?”
“或許是其他秀女!”
雖然馮正補充似的說了一句其他秀女,可是也可能要皇帝的命,這能讓景帝不怒?
“後選的秀女那麼多,怎的會挑慕容如棋?”
“以微臣的猜測,賊人可能覺得慕容如棋有機會伺候皇上。也有可能,他覺得慕容家沒有權沒有勢力,是容易下手的一個,如果將來出事了,牽連也小,而且無從查證。更大的可能是,被下藥的人,並不只慕容如棋一人,只是她是第一個發現問題而已。”
景帝的臉已經黑了。竟敢向後選秀女動手?借後選秀女之後入侵皇宮,傷害自己,罪不可恕!
“查,徹查!”
“臣領旨。”
馮正下去了。
景帝面前跪着一個老頭,一身的官服,告訴着人,他也是一個當官的,而且官位還不小呢!
“慕容如棋吃錯了什麼東西?”
“在表面看來,是水土不服,是因爲進京趕路累出來的病。”
景帝沒有一點的表示,他等着聽實際上的。
“經微臣小心的驗證,是落陽。”
“什麼是落陽?”
“落陽,無色,無味,微毒,善於匿藏於人體五府之中,對陽氣盛者無礙,陽氣不足,身體贏弱者,將慢性腐蝕體質,發現不及時,命殤。與沾落陽者接觸,有機會同染。這藥字名已經說得很明白,就是剝奪人體之中的陽氣,人缺少了陽氣,就會羸弱不堪,多病,壽命隨之減短。”
景帝的一直放在身側的拳頭已經在袖子裡緊握起來,歹毒,這人真是歹毒。要害人竟然也是如些的無聲無色。
如果慕容如棋沒有身體不適,慕容如耀沒有在旁,請了一般的大夫,然後以爲是一般的水土不服,吃錯東西,然後在三天之後,還起來進宮了。後果……不堪啊!
“有沒有辦法在不病發的情況下知道有否感染落陽?”
“臣無能,沒有!”
“那就是不到病發,就不知道誰感染了?”
“臣沒有辦法在不病發之下發現是否感染,可是卻可以讓有感染的人提前病發。”
“你的意思?”
“臣知道一方,因爲藥性相沖的原故,只要吃了,五個時辰之內,就會出現病症,從而得知是否感染。”
“有危險否?”
“出現病症,確定是落陽,是可以有治的,宮中御醫均會這醫治之法,只是落陽稀少。而且一般藏得深,平時的大夫是非常難發現落陽的,更多的大夫發現了異常,卻不會想到是落陽的。”
景帝看了御醫一眼。看來馮正說慕容如耀剛好在場,是慕容如棋得救,這藥被發現的一個關鍵!
“全宮上下均服藥,後選秀女均服藥測試之後方可進宮參加選秀。”
“是,臣領旨。”
……
隨着如棋出事,整個皇宮竟然也掀起了一陣服藥的風潮。而在宮外探聽消息的各大家只知道宮裡有異動,但是是什麼事情,卻查不出來。
當然查不到了,因爲真相只有景帝與到慕容府看症的那一位御醫知道而已。
對外,說的是皇宮有疫病。要服藥預防。
疫病?誰不害怕?要知道在宮裡患病,更是傳染度大的疫病,一個不小心,可是要命的。
所以應該吃的藥,宮內上下。均沒有人拒絕。
宮內是服藥的風潮,宮外也跟着起了一股求藥的風潮,想進宮的擔心,擔心這疫病讓她進不了宮,所以各方打聽,找門路拿藥。不想進宮的也擔心,但心這疫病會傳出宮外。要了一家大小的命,也都找着門路求藥。
於是整個京城內外的人目光都集中到皇宮之中,集中在御醫院中。
……
慕容家。
“查到真相了麼?”
“沒有,只查到,我們家裡有兩處地方被下了藥,一是如棋小院子的水罐。二是如棋昨晚泡茶的茶葉罐子裡。”
“知道棋兒最近的口味的?”如宗懷疑是家中人,如果是這樣,如棋的性命可就危險了。
“我問了小意,就連她也不知道如棋會泡那一種茶,在這麼多的茶裡。剛好猜中的機會,也太低了。”如棋泡茶,一般是自己動手,喝什麼更是隨機隨心的。
“有一個事情,讓我非常的意外,就是水裡下的藥,並不是落陽,而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棋兒運氣好,或者是倒黴吧,那藥,剛好與落陽有點相沖,所以棋兒纔會發作得這樣的快。”
“這麼說,不只一個下藥的人?”
如耀點了點頭。
“那藥是什麼功效?”
“瀉藥,喝上一碗用那水煮的粥,三天之後,棋兒別想出現在選秀的現場。”
“這樣的厲害?”如書瞪大眼,三天之後也好不起來,這瀉藥得多厲害啊!
“是厲害啊,也計算好了。你想想,拉了一整天,然後整個人虛脫了,總得臥牀歇上兩天,你二姐如何到現場?就是到了,整個也是脫了形,別想入選了。”
“哇,這人挺毒的!只是瀉?有沒有別的害處?”
“我沒有看出來。”
這時,如光與如祖這時進來了。
“查到了,龔家收買了我們家看後門的下人,如棋院子裡的水罐的藥是龔家下的,目的只是讓如棋進不了宮,我還查到,是龔芳下的命令。”
如棋的神色一暗,果然是一個惡毒的女人,自己沒有向她出手,她竟然再一次動自己。
“大哥,能不能讓龔芬,龔芳都吃上那瀉藥?”
如光想了想,“可以!”
“她們做了初一,別怪我做十五!”
如棋咬了咬牙。雖然自己並不想進宮,可是決定權可不是在別人的手上。
“茶葉那裡,我們還要查一查,是誰會那樣的清楚棋兒的喜好,還那樣的狠心,竟然使用落陽!”中了落陽沒有及時的發現,可是會沒命的。如果如棋進了宮,讓景帝也染上了落陽,慕容家剩下的就是誅九族的份了。
如宗說出他的擔心。一個連如棋什麼時候喝什麼茶都一清二楚的,那是多麼的恐怖。
如光,如祖等紛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