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想我了不?”如書一見如棋就往如棋身上撲,腦袋還往如棋身上蹭了蹲,她可想如棋了。
“想。”如棋伸手將如書抱在懷裡,一年多不見,這丫頭長高了。漂亮了。
“棋兒。”是如琴,她身邊是抱着一個白團的如畫,如畫上前兩步,“二姐,畫兒想你了。你看,我把小白也帶來了。”說着舉了一下手中的白團,那是南宮長樂送給如棋的小狗,可是如棋並沒有養它多久,更多的時候,是如書,如畫在養着它。東方順心站在後面,守護着。
也不知道是認得如棋,還是不認得,見了如棋,竟然只嗯了一聲就沒有再吭聲了,小尾巴搖了幾下,表示它是會動的。
同樣長了個的如智如睿見了如棋也往前撲,抱着如棋,擡起頭,擺出兩個小可憐的模樣看着如棋,“二姐,我們想你了,也想小意了。”話裡看了小意一眼,含意應該是想小意的手藝了。
如棋笑了,小意也笑紅了臉。兩小子卻一點也沒有臉紅,“當然更多的是想姐了。”說了還認真的點頭,表示他們沒有說謊。
親過了兩人。
如棋上前,給守禮,張氏行禮,“二伯父,二伯母。”
“長個了,一年多沒有見了。你爹,娘好麼,大家都好麼?”
“好。”
聚了一下,上車,直奔着慕容家。
見了面,聚了禮,說了一會閒話。
守禮守良兩人進了書房,守良要給守禮說一說現在他們在京上的情況,省得這新到京的守禮亂來,可是會出事的。
聽了情況,守禮的臉都黑了。他這一次上京有幾個目的,第一個是如祖是舉人了,現在正在考春闈。只要不出意外,這一官半職是釘在板子上的事,如祖是慕容家第一個由仕途出任官的人,既然圓了老爺子的遺願也光大了慕容家的門楣。他這當爹的想親眼看着那讓人期待的一刻,所以他來了。
第二個目的是,明年這一個時候,他就要復出,現在上京來送些禮,認認門,明年或許就能派一個好些的缺。他是來爲自己謀前途的。
第三個目的是,如光在京裡定了親事,如祖如果考上了,這親事也應該要定下來了。如果如祖考得好,能留京,那麼,他想在京裡爲如祖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好親事。
第四個目的是,他不怎麼放心自己的兩個小兒子如富如貴在沒有大人看管的情況下獨自出發來京。
本着這四個目的。他來了,帶着一家大小來了。
但是上京原來並沒有他想像的美好,越近京城,各種各樣的官的就越多,一個比一個大,他那小小的在地方上能說一不二的官位,在越近京的地方。他才發現,越微不足道。
三條腿的人他沒有見着,可是三四品的官卻天天都見着。
在京外的驛站更是被人擠兌,那些人的語氣非常的惡劣,在看到如琴幾個姑娘的時候,更是吹起了哨子。守良眼神不差,他可是看到那些人的身上都配着刀帶着劍,由那人些人舉止來看,怎麼看都不是善人,如果不是如宗到得及時。他們可能就會吃虧了。
現在聽了守良的話,他更清楚的明白,不是三房的人躲在京上吃香喝辣,而是三房的人在前面擋風擋雨讓他們在後面活得自在。
在大廳,何氏張氏佟氏三人也聊起了京裡與清水的家裡事情,三人一來一往,很快也清楚了大家的處景。
張氏跟着上京來,當然也有着在來享福的打算,但是她來,一是爲了守禮明年的事,雖然她是婦人但是有些探望探訪婦人出面更好,二來她也是爲了如祖的親事,三來,她在清水日子過得不順,心情煩惱,纔有了這一行的。
在清水,守梅幾人隔三五差的就上門鬧一鬧,這個慕容家上下都習慣了,不出格,也就不理會他們了,但是這一年,張氏知道何氏在爲考慮如光的婚事,她也託了人在清水看看有沒有那一家是適合的,家裡男孩多,多瞭解一下總是沒有錯。守梅也在爲她的兒子挑人,知道張氏也在選,她就針對起來了,放難聽的話,砸張氏的場子,怎樣鬧心,怎樣來,這讓張氏有苦卻說不出口。所以纔會藉着這事上京來的。
何氏佟氏也告訴了張氏京裡的形勢,一時,三人都長嘆了一聲,這日怎的就這樣鬧心呢!
……
慕容家不大,內院,守良夫婦獨佔了一院,如棋也住了一個小院,然後就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內客院,如光他們兄弟在外院佔了一院,南宮長樂兩師兄弟也佔了一院,這就是整個慕容家了。
現在守禮他們來了,這院子就得重新分配了。
如棋的小院就成了如棋她們姐妹四人與何氏一起住,如智如睿住進了守良夫婦他們的那一個院子。守禮夫婦就只能住在內客院,因爲如光不在,所以如富如貴就住瞭如光的屋子,最後東方順心住進南宮長樂那一個院子。一家子終於住下了。
很擠,可是還好的是,只要住幾天,等到了二月,公主府就可以入住了。
守禮等知道爲樣的日子只是住幾天而已,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在如棋的院子裡,姐妹四人坐定。
如畫抱着小白,給它順着毛。
如書眨着大眼,“姐,家裡有事?要我幫忙不?”現在的如書可不簡單,清水裡的生意,在如宗外出的時候,可都是歸她管的。
如琴有點累,靠在枕上,“有事,就去找你東方大哥。”她是幫不了什麼,可是她知道,東方順心會幫,也能幫。經過了一年多,如琴清楚了許多的事情,她與東方順心之間是跑不掉的。她也放心的依靠東方順心。
“現在沒有事。”如棋喝了一口茶。
“以前有事,以後也會有事?”一句話,如書已經知道如棋要說什麼了。
“對。許多人覺得慕容家有用,所以想利用。”
“誰?”
“誰動手就是誰。這幾天,如果不動,那麼,今年應該會平靜的過了,如果這幾天動了,就得看情況了。”
……
如棋的話沒有錯。
在離京之前,顏烈不甘心,所以他動了。
這一次他沒有自己動手,經一事,長一智,他知道慕容家不笨,不會因爲他以前是皇子,現在是王爺就會隨他的心意,歸順於他,當然也不會怕他這些身份。
硬的是不行的。
守禮一行人入京,當然逃不過顏烈的眼,同行的有誰,他也清楚,甚至在京外驛站也有他的人在,那差點鬧起來的事,對於他來說有點兒可惜。
可惜過後,他與嚴正見面了。
“本王要慕容家,第一,要他們的錢財,第二,要慕容家的一位姑娘。第三,在本王離京之前,要看到慕容家出問題,不是想要他們的命,只是不想他們好過。”
“錢財下官理解,事情也非常的好辦,可是姑娘?爲什麼?下官懂了,清楚了纔不會辦錯事。”
“這事你不用管,不論是側妃還是正妃,哪一個位置都可以,如果可以,你幫着再提一提慕容家的身份,要匹配就行了。還有薔薇閣,這生意一定要好好的經營,慕容家能用一個芙蓉閣生出了金蛋,生出了一個公主,你們,最少也要生出許多的金錢,將本王花的錢,給本王數倍的賺回來。”
嚴正不滿意,可是他還是應了。
在第二天,嚴正進了宮,是皇帝召他的,東面出現了水患,皇帝召了官員商議治水。
商議過後,嚴正留了下來。
“陛下,臣有一建議。”
“說。”
“是,三皇子,五皇子年紀不少了,這親事,是否要定下來?臣聽說了臣子們說,大事不成,暫不議親,可是難道一天大事不成,一天不議親?於公,皇子年歲到了不議親,下面的臣子會擔心,人心就會散慢,於私皇族的血脈的傳承就會受到了障礙,於皇子,缺少身邊親近的人,有事連一個商議的說話的人都沒有,照顧的人就更不用說了。王爺開府了卻不成親,這,臣心中慼慼焉。”
“你也覺得他們是時候成親了?”
“是,不是現在成親,卻能現在開始進行挑選,慢慢選,定了人,評價一下,然後還要合八字,告天地,事情可不少。”
“好吧,你去準備名單,讓朕過了目,再行商議。”
在景帝的心中也覺得顏凌顏烈是時候成親了。只是過年的時候兩人都推了。
要挑王妃,這消息很快就在京上傳開了,有機會的,身份配的,許多人都開始動腦筋了。有時候當王妃比入宮選秀更好,因爲皇帝已經老,而王爺卻年輕。皇帝的位置已經到頂,王爺卻還有機會上升。
慕容家收到這樣的消息,如宗,如棋兩人一起看向瞭如書,如畫。看來麻煩開始找來了,光明正大,還明正言順的找來了。
“二哥?二姐?你們爲什麼要盯着我與小畫看?王爺選妃難道與我們有關?”
如棋沒有說話,如宗點了點頭。
“不是吧?”如書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