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宗很忙,所以他沒有出來應付嚴五,如富,如貴剛完成了手上的事情,就被派了出來,美名爲訓練。
“哥,我覺得那些人非常的好笑,人走的時候可都是好好的,大夥都有眼看到的,現在卻打着見過我們慕容家的人,就要讓我們給他一個交待。要知道我們慕容家的人,一天下來,不見一千人,也會見上好幾百,可是這裡面誰也不出事,就只是他家的人出事了,這,不是非常的奇怪麼?再說,人啊,誰沒有一死,吃飯的不小心會咽死,喝水也會嗆死,走路會跌死,睡覺也會死人啊!怎麼能算到我們的頭上啊!哥,事情能這樣算的麼?”
“我告訴你吧,這叫閻王要你三更死,不會留人到五更,是他們命不好,與我們無關!你也想想,如果真與我們有關,他們還敢來麼,他們現在不正與我們見面麼?那可是會死的啊!不要說與我們見面就死了,他們可是生生的到我們家的門前來找麻煩,這可是大事情,我看足夠他們死上好幾次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們真有那見一面就讓人死的本事,他們就不會來了。”
“聰明瞭哦,如果告訴你見那一面就會死,你去不去?”
“不去,我纔會不送死。”
“就是嘛,他們敢上門來,就是知道見了慕容家的人不會死!”
看熱鬧的聽到這裡,都會心一笑,這話可是道理。
“既然見了我們家的人不會死,我們要給怎樣的交待啊?”
“這個嘛,就要問他們了啊!對面那一位,你想我們怎麼給你一個交待啊,說清楚一點,我們才知道應該怎樣做啊!”
嚴五被這兩小子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他能要怎樣的交待啊?
“不說話麼?你不說。那麼我繼續說了哦,各位大哥哥大姐姐,你們看完了熱鬧後,五十年後。百年後一個不小心到地府報到了,可千萬別與閻王爺說你們見過我們慕容家的人,我怕啊,萬一閻王爺覺得我們搶了他的權利,那可不行啊!今天回去,也別與家人說,你們到了這裡看熱鬧,萬一有個頭暈,身子熱什麼,我家本事小。可擔不起這大責任啊!”
如富的一番話讓大家都笑了起來,甚至有人大聲的道,“你放心吧,不會算在你家的頭上的,我們可不會無理取鬧啊!”
這些聲音。讓嚴五漲紅了臉。
“真的是我們家的害了他家的人,是你,你會怎樣做?”
“我啊?立刻報官!”
“就是啊!你都想到要報官了,可是人家呢?卻帶人來這裡鬧事,這分明就是他們心有鬼,想要嫁禍我們,想要將那難聽的名聲擺在我們的頭上。這或許就是賊喊捉賊了。”
“對哦,那一位,你有證據麼?可不要說見了面怎樣的,真要說,我也可以說是他們吃了醉仙樓的東西,所以纔會死哦!”
兩人都是到過醉仙樓後出事。這與見慕容家的人是一樣的有嫌疑的。
可是醉仙樓的東家是誰?
嚴家是也。
嚴五瞪大眼,他真的不夠這兩小鬼說。
看熱鬧的這時都紛紛的議論起來也,會不會是醉仙樓出的問題啊?
這時,嚴十來了,他已經瞭解了情況。他來到了嚴五的身邊,“回去吧,這事可不能這樣辦的,這裡是公主府!”
“我,他們,最大的嫌疑就是他們。”
“來人,帶五公子回去,大家不好意思,我五哥經歷了三哥四哥的離逝,心情不佳,喝多了,纔會帶着人來這裡胡鬧,讓大家見笑了,慕容家的兩位公子,對不起,非常的抱歉,我代我哥給慕容家,給兩位道歉。”說着深深的向着公主府的大門方向,如富如貴所站的地方鞠了一躬。
“算了,我們大人有大量,可是下不爲例!”
“一定!”
嚴十一招喝多了,就要將事情平熄,可是嚴五卻不想,下人帶着他,他卻不走,還掙扎着要慕容家好看。
但是有嚴十那喝多了的一說,他這樣的表現就成了發酒瘋了。
嚴家。
“你有沒有腦子,如果慕容家沒有搬進公主府,你想怎樣鬧我都不會管你,可是那裡是公主府,你這樣鬧就是不將皇上看在眼裡,家裡現在已經夠亂了,你是不是還想給父親,給我們添更多的麻煩?”嚴十揪着嚴五的衣領在那裡大罵。
嚴五本來是想鬧到嚴正面前的,可是聽了嚴十的話,他蔫了。
嚴正在旁邊聽着嚴十罵嚴七,他點了點頭,嚴十說得沒有錯,如果慕容家並不是住在公主府,嚴五去鬧,怎樣鬧,那都只是私人的恩怨而已,可是到公主府前去找事,那可是對皇家的大不敬。
看到嚴五不再多說了,他放開了嚴五。
得了自由,嚴五又不安份了,“可是三哥四哥都是見了慕容家的人然後纔會,最大的嫌棄就是慕容家的人了,而且慕容家有好幾人都在那個四方真人的門下學習,都懂什麼醫,什麼武的,三哥,四哥非常有可能就是他們害死的。”
“你有證據?有的話,你想怎麼鬧,怎麼告,我都不會阻止你,甚至還配合你,可是我們現在可是什麼也沒有!”
“是我衝動了。”
“知道就好,你現在要做的,應該是去找證據,或者經營好生意,賢王要的銀子,我們還沒有湊齊呢!”嚴十說到這裡,他吐了一口氣,“我管不了你太多,父親,你要放的那兩個莊子有買家了,只是……人選不太好。”
“說吧,都說給我知道,是誰?”
“慕容家。”
“啊?”
“不會只有慕容家吧?”嚴五不相信。
“當然不會只有慕容家,只是,其他的買家不知道是不是收到了風聲,知道我們要儘快的賣,所以給的價都不高,最高的就是慕容家了,然後另外還有兩個給了不錯價錢的,一是慶王,二是齊王。”
嚴正閉了閉眼,“誰給的價高,就賣給誰,不用管他們是什麼人。”
“是。”
“可是父親?”
“你想怎樣?爲一口氣,這莊子不賣了,銀子我們去那裡湊齊?”
嚴五沒有話可說了。
“老七呢?這幾天怎麼都沒有見到他的人?”
“病了!大夫看過說是風寒!”嚴十回話。
“好好的怎麼病了?”
“大夫說什麼心憂,疲憊,體弱,不是很懂,總結就是風寒,是可大可小的,要養一養,會好的。”
嚴正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嚴七本來不是風寒,可是他不想面對嚴正,所以硬生生的將自己弄病了。
……
這一邊,慕容家購入了嚴正的一個莊子與一些田地,另外一邊卻在各家的鋪子裡推出着各種的新產品,在市面上大大的搶着錢。
儘管是這樣,嚴正,還湊齊了要給賢王的銀子。
“二哥說,相國他已經湊齊銀子了。”如書正與如棋下着棋子。
“我知道了。”
“姐,銀子夠了,馬市就會辦成了,賢王也就回來了。”
“我知道。”
“二姐,賢王回來了,他又會盯着我們家了!”
如棋擡頭看向如書,“你擔心要嫁給賢王?”
“是,我擔心,可以了吧!”如書鼓起了腮幫子,氣鼓鼓的看着如棋。
“沒事的,就算銀子齊了,最快也要一兩年才能辦成,一個不少心,三四年也不在話下。”
“真的?”
“真的。”馬市那是那麼容易的!
得到了保證,如書像是放開了,她轉了話題,“姐,這兩天好像沒有見到南宮二哥!”
“他有事,說要離開幾天。”
“南宮二哥的命?真的沒有辦法?”
如棋搖了搖頭,她是沒有辦法,可是她卻覺得東方順心的命能改,慕容如光的命能改,南宮長樂的命也一定能改的,只是怎麼改,如何改,她還沒有想到,也不知道可以由那一方面想。
而近些日子,西門如意也像當初如耀對如光那樣,像是吊靴鬼一樣的跟在南宮長樂的身後。有他在,總的南宮長樂是不那麼容易的病死,受傷死的。
棋繼續下着。
“姐啊,大姐有東方大哥,你呢?你想嫁一個怎樣的人?”
手執一子的如棋定住了,她驚訝的看着如書,“怎麼會問這個?”
“大伯孃天天往外跑,就要給二哥,三哥將親事定下來,我在娘那裡也看出來了,她擔心着呢!而那一位又得了銀子,感覺快要回來了。”
“我以前想過,嫁給你南宮二哥就很好。”
“啊?”
“說給你知道,可不是想讓你吃驚的。”
“二姐!”
“是,我不想嫁人!嫁人有什麼好的?在家裡我過得多好啊!而南宮二哥他……算了,不要說這個,不現實。”
如書感覺到了如棋的無奈,她沒有再問。
可是在她離開之後,她找佟氏去了,她想佟氏知道如棋曾經如此想。如書沒有想到,讓佟氏知道的同時,竟然讓整個家裡的人都知道了。
而此時如棋的面前,卻多了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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