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辦法麼?”顏凌失望的道。在他的心裡,他覺得慕容家已經是他最後的希望了,這幾天,在等待古河回來的這一段時間裡,他也是在想過,萬一,樂親王不願意原諒古河,或是爲難古河,他應當如何?只顏凌沒有想過,樂親王竟然是直接的避而不見。
顏凌已經派人到過京郊的莊園求見了,只是那裡的下人回話說樂親王竟然進山打獵,歸期未定。
不管,樂親王是否真的進山了,光這說法,就已經明白的告訴顏凌,他不見古河!
“其實也不是沒有,只是……!”如祖臉上一滿滿的爲難。
“只是什麼?”
“如果,唉,不行的。”如祖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如祖兄弟,有話就直說,別這樣,我們現在已經是盟友了,又不是什麼外人。”
如祖看了如宗一眼,點了點頭,“好,王爺,看你這樣說,你想想,如果陛下能開口表揚,那麼,我想,我覺得,應該是誰都能會將心底的不快嚥下去的。”
顏凌立刻兩眼一亮,“父皇開口表揚?”這樣做對於顏凌來說也是有難道的,他想了一下,道理明擺在這兒,是能通的。
這倒是一個法子,可值得一試。
“如果陛下肯開口,接下來,我們就可以在這裡面做些文章,然後讓親王與古先生都能有非常好的下臺階。”如祖繼續道。
顏凌不笨,立刻就想到了。
“本王會盡力的。”
三人商議了一些細節。顏凌離開了。
如祖,如宗兩人到了如棋的院子裡,看到如棋正在親手縫製小衣服,“棋兒,這是?”
“給我未來的侄子的啊,這可是上等的棉布,最適合做內衣或是小孩子衣服了。”如棋將衣服向兩人展示,小臉上滿是讓人耀眼的慈愛之情。
如宗認得,這是江南特有的一種棉布,一匹千金。還是有價無市的。
如棋這手筆也真夠大的。
“齊王走了。他應該會進宮向陛下請旨。”
“要看好時間,這風,現在應該要起了。”如棋淡淡的道。
如宗,如祖一起點了點頭。分頭幹活去了。
古河不是明知道而不給樂親王面子。其實是他只專心於治河治水的方面。在人情方面也就疏忽了。那些與古河一起做事的,正因爲這樣,在看到古河即將要出事的時候。大家都有默契的沒有提醒古河一下。所以,他纔會得失樂親王,在他知道之後,也覺得應該要向樂親王道歉,只是他回來了,浪費了他治水的時間,那知道這樂親王竟然還避而不見。古河就覺得這樂親王的架子也實在太大了,而且他也不想這樣留在京上繼續浪費時間了。治河的工作,正做到要緊的關頭。
他怕離開太久,之前所做的工作就前功盡棄了。
就在這時,京裡起了一陣風,說樂親王愛民,所以就算是自已的利益受損了,也不哼聲,是一位偉大的,值得大家尊重的好親王。
同時,京裡也有一種傳說,說古河就是知道樂親王大方,對百姓好,所以他纔會放心的在那裡治河,而且河道的治理之所以這樣的成功,裡面是少不了樂親王爺的幫助的。
而且,古河竟然也同意後面一種說法,就是治河的成績裡面有樂親王的一份功勞。
這時,景帝親自表揚樂親王顏尊說他沒有失皇家的顏面,是他是一位好親王,同時,景帝更是賜了兩個莊園及一些肥沃的土地給樂親王以示表揚。
收到聖旨,顏尊心裡雖然還有一絲的不滿意,可是他卻已經將那氣嚥下去了。
畢竟在利益上的損失,現在已經拿回來了,而且還白得了好名聲。
至於古河,他開始並不覺得治河的功裡有樂親王的一份,可是如宗告訴古河,如果樂親王真的想一個人死,想一個工程失敗,他只需要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就足夠了,下面有多少人等着抱樂親王的大腿,拍他的馬屁?而這一次,損害了他那樣大的利益,而工程卻還能這樣順利的進行,這裡就有樂親王高擡貴手的成份在裡面了,京裡的傳說,說樂親王如何的好,其實並沒有錯,只是誇張了一點而已。
古河只是不懂得人際交往,但是他並不笨,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在一些場合,在如宗如祖的指點下,也就傳出了以上的說話。
宋家。
“這風,起得真是準時啊!”宋和感嘆道,自問,他就沒有把握能做得這樣的好。
幕僚點了點頭,“聽說,京城上下,有好幾家人都傳出了這樣的消息。”就像是這些人家相約定似的,可是這裡面的關係,他卻查不到。
“哦?都有那些?”
幕僚將已經知道的名單細細的說了一翻,宋和搖了搖頭,“這些人家,應該是被利用了,你去查一下,看看,是怎麼樣將這些人當槍使的。”
“是!”
……
古河的事情解決了。
轉眼,到了顏凌大婚。
這一天,可以說是普天同慶。
京城上下,熱鬧非凡,大家都說,這一次的大婚可以比美太子的規格。
當然,因爲顏凌並不是正式的太子,太子那一套的儀仗當然也沒有拿出來使用了。
如棋姐妹四人因爲身份的關係是要到齊王府給顏凌慶賀的。而慕容家因爲還不想走到大家的面前,只有在朝爲官的幾人跟隨大隊伍到了齊王府。其他人,並沒有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拜了天地,接過聖旨,黃桅接了金冊,送入洞房。
顏凌到外面敬酒。
而如棋姐妹四人卻跟隨大夥,跟在衆夫人的身後來到了新房,看新娘子並且進行認親。
幾位貴夫人正與黃桅說着話,如棋站在門邊的位置,笑笑的打量起這新娘子。
看新娘,是正常的事,大家都這樣看,所以,如棋其實一點也不顯眼的,但是,黃桅卻有意無意的也打量起如棋,甚至,那眼神有着幾分狠勁兒。
黃桅娘不高興自己,如棋一下子就知道了。
只是爲了什麼?
如棋搖了搖頭,她不知道。
貴婦人離開了,如棋四人也想要跟着離開。
“安國妹妹。請留步。”
如棋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黃桅,“三皇嫂?”
“對,本王妃有事找你!”婚事已成,黃桅也接景帝封她爲齊王妃的聖旨。所以,現在,她已經是齊王妃了,論輩分,她是嫂子,論等級,她是一品,兩樣,她的身份都比如棋來得高。
“姐,你們先行,一會,我就跟上。”
如棋讓如琴她們離開,同時,也暗示黃桅,讓她長話短說,因爲如棋還要追上如琴她們的腳步。
等如琴她們都離開了,新房之內,只剩下如棋與黃桅。
“遠離他!”聲音裡有着濃濃的不高興,還有着深深的恐嚇的味道。
“誰?”
“你心知肚明。”
黃桅盯着如棋,那目光之中竟然帶有着恨意。
“安國不懂!”如棋冷靜的面對着黃桅。
“哼,你當本王妃什麼都不知道麼?不用裝了,藉着什麼公主的身份,你時時的與接近他,不就是爲了要取代本王妃好在將來坐上最高的那一個位置麼?”
面對這來者不善的黃桅,如棋搖了搖頭,“我,慕容如棋從來都不想登上那一個位置。”
“你騙誰?”
“不用騙誰!如果我真想坐上那一個位置,方法,實在是太多了,最直接的就是選秀,天下並不是只有你能夠不被選上,還能等到你現在這一個位置的。”
黃桅娘不高興自己,如棋一下子就知道了。
只是爲了什麼?
如棋搖了搖頭,她不知道。
貴婦人離開了,如棋四人也想要跟着離開。
“安國妹妹。請留步。”
如棋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黃桅,“三皇嫂?”
“對,本王妃有事找你!”婚事已成,黃桅也接景帝封她爲齊王妃的聖旨。所以,現在,她已經是齊王妃了,論輩分,她是嫂子,論等級,她是一品,兩樣,她的身份都比如棋來得高。
“姐,你們先行,一會,我就跟上。”
如棋讓如琴她們離開,同時,也暗示黃桅,讓她長話短說,因爲如棋還要追上如琴她們的腳步。
等如琴她們都離開了,新房之內,只剩下如棋與黃桅。
“遠離他!”聲音裡有着濃濃的不高興,還有着深深的恐嚇的味道。
“誰?”
“你心知肚明。”
黃桅盯着如棋,那目光之中竟然帶有着恨意。
“安國不懂!”如棋冷靜的面對着黃桅。
“哼,你當本王妃什麼都不知道麼?不用裝了,藉着什麼公主的身份,你時時的與接近他,不就是爲了要取代本王妃好在將來坐上最高的那一個位置麼?”
面對這來者不善的黃桅,如棋搖了搖頭,“我,慕容如棋從來都不想登上那一個位置。”
“你騙誰?”
“不用騙誰!如果我真想坐上那一個位置,方法,實在是太多了,最直接的就是選秀,天下並不是只有你能夠不被選上,還能等到你現在這一個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