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佩着天始帝的明察秋毫同時,馬超也下着保證,定會借用這一次的機會將大軍進入到西域,搶佔那裡的土地還有資源。
“僅僅是搶佔了大宛國的土地與資源是不夠的。”一道威嚴的聲音突然傳出,馬超與張天擡頭就看到了己經走過來的天始帝張超,當即兩人都是下跪地在,恭敬無比。
“都不是外人,起來吧。”張超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這一次他急傳馬超回來,可不僅僅是爲了大宛國那一塊地盤。要說雖然也不算小,可相對於他的雄心壯志還是差得很遠,這一次他要借用這次機會,在大宛國站住腳跟,之後以此爲中心,向四周其它各國,向整個西域開始擴張之旅。
僅僅只是志在華夏的話,張超或許很快就可以完成了,以他現在的軍事力量和經濟實力,不管是西蜀還是東吳都不會是他的對手,拿下這些地方不過就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己。
可若只是雄霸華夏,顯然並不是張超真正的目標,他要的是更大的天下。如果說以前還只能是想想的話,那這一次他己經有了完成夢想的實力。
“馬超,朕命你爲平西大將軍,主管進入西域,攻下大宛國的具體事宜。隨後,六軍團長會配合你出征,並提供一應的所有軍需。朕問你,可有信心嗎?”張超高高在上的站着,眼中有着極爲堅定的神采。
“臣必定可以完成任務,請皇上放心。”馬超單膝跪地,一臉無比堅定的表情。憑着他龍騎軍團的五十萬人,外加六軍團的全力配合,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大宛國,連天朝的一州之地都比上,他還是信心無比的。
......
就在馬超跪見張超的時間,晉陽城成勒利的府邸之前,也涌進來了大批的官兵。
以許褚護衛長爲首,三十名鐵衛,兩百名錦衣衛,外加五百張家輕騎兵,一千晉陽城城防軍。
這樣的陣勢突然出現,引得整個府中是雞飛狗跳,成勒利大王子更是一臉的惶恐,他感覺的出來,這一次是天朝要和自己玩真的了。
“我要見聖明的皇帝陛下。”當眼看着官兵衝進了府砥,並開始四處抓人,就連他也被兩名身材高壯的鐵衛給左右架住之時,他除了喊着這句話外,在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
“見陛下?你也配!”許褚目光冷漠的看向着成勒利,一臉的不屑與憤恨。
就是這個人,害得自己兄弟典韋蹲了幾天的天牢,雖然說這只是做做樣子,在那裡是吃香的喝辣的,便是連最精醇的英雄醉都喝了好幾壇,可那裡畢竟還是天牢,好說不好聽。
即然害了自己的兄弟,現在許褚又怎麼會給他好臉色看呢。
“不,不,我與聖明的天朝皇帝可是好朋友,他還說要和我交易來着的呢,這是真的呀。”成勒利是不斷的解釋着。通過了典韋的那件事情之後,他就知道,真正難打交道的正是這些帶兵的將軍,反倒是天朝的皇帝,似是很好說話一般。
沒有在去理會叫個不停的成勒利,許褚將目光向着整個院中望去。一會的時間裡,其它的鐵衛和錦衣衛就此從各個房間中走出。隨着他們的出現,一些密信、金銀甚至還有鋒利的刀劍都被尋了出來。
“報護衛長,這是我們在房間中找到的書信,都是與我們一些大臣的往來密件...”
“報護衛長,這些是我們搜到的錢財還有禮單,都是大臣們賄賂的證據...”
“報護衛長,我們從地下室中找到了這些刀劍,一共八百把,都在這裡了...”
“報護衛長......”
一件件的東西被找出,被放到了院中堆積起來,這一幕看得成勒利是真傻眼。
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爲何他都不知道呢?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等成勒利去考慮,一旁的身高體壯的許褚己經一聲冷哼道:“真是沒有想到,你的膽子還不小,竟然私通了我們天朝這麼多的大臣,看樣子你是有所圖謀呀。還有這些刀劍,難道你是準備要造反嗎?”
有如天喝一聲的聲音傳來,引得成勒利身子不由就是一顫,他終於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這就是誣陷,這就是給自己亂扣罪名呀。
“不,這一切都不是這樣的,不是。”成勒利慾要開口解釋着,他很想說是被有人算計他,可此時許褚又怎麼會給反駁的機會。身子一動,來到近前,一個大嘴巴子就抽了過去。
只是一下,成勒利就感覺到天旋地轉,雙眼冒着金星,整個人就撲通一聲向地上栽倒,徹底暈死了過去。
沒有了成勒利的哭喊的聲音,院子就安靜了很多,便是連去得因也是閉口不言,他早就領教了天朝軍人的霸道,這個時候開口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搜出來的東西很快被裝上了馬車,隨後的時間許褚就帶着衆人出了府,向大街之上行走。
一路行走着,還有專門的人員一道在訴說着成勒利的罪行。從這些公佈的事情上來看,這分明就是一個正在與天朝臣子密謀要害天始帝的一個異國野心王子而己。
隊伍緩慢的行走在大街之上,周邊聽聞消息匯聚而來的百姓是越來越多。其中也不乏一些西域各國的使臣和商人們。
那負責說出罪行的鐵衛,嗓門很大,聲音如雷,使得很多人距離很遠都可以聽得十分清楚。耳聞成勒利竟然做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又看到馬車上的那引起明晃晃的刀劍還有密信時,他們都在心中痛罵着這個賊子。
更有許多的天朝百姓,一邊伴着馬車走着,一邊還大聲的痛罵着。張超在他們很多人心目中就有如天神一般的存在,如此沒有這個人,他們就沒有現在這麼好的日子過,可是現在有人想要害他們的皇帝,也就不怪民情激憤了。
因爲太多百姓圍觀和跟隨的原因,馬車的速度很慢,走了近一個時辰,還沒有來到皇宮之前,對這一切,許褚也並不着急,更不催促,只是那銳利的目光會時有時無的向着被押在健馬之上的成勒利身上看去。
在馬背之上的顛簸,外加無數的吵鬧聲音,被打暈的成勒利己經開始轉醒,只是他並沒有第一時間睜開眼睛而己,但是他微動的眼睫毛早就暴露了一切。
這個時候,成勒利還不知道自己被陷害了,那就真的是傻掉了。在聯想到他在大街上聽到別人對自己跋扈之名的看法,他就知道,這一次是被天朝的皇帝給利用了。
原本以爲,天朝的皇帝對自己這麼好,甚至是處處忍讓,連自己欺負了人家女兒的事情也不追究,相反爲了自己還責怪了手下一名戰功赫赫的將軍,這一切都是因爲天朝想與大宛國交好所致。
可是現在,分明就不是這樣,這是人家設計的一個圈套,爲的就是引自己入甕,引起公憤,爾後在一網打盡而己。
即然知道了這些,成勒利心中所想的自然不是去如何的解釋了,他保證,自己若是現在開口的話,定然還有一巴掌打過來,那將浪費了醒來而別人並沒有發現的這麼一個好機會。
不動則矣,動就要有把握逃掉纔可以。
輕輕睜開了一下眼睛,看到的正是走在熱鬧大街上的一幕,成勒利在心中算計着,是不是可以趁亂而逃,只有逃出去,逃回到大宛國,在父王的庇護下,他纔有機會去解釋這些事情,也纔有人願意聽自己的解釋。
目光輕動之時,手臂無意間碰觸到了一把帶着冰冷之意的刀把。這是利刀,知道手碰觸的是何物之後,這一會成勒利也興奮了起來。
有了一把利刃,在加上自己突然而動,還是有機會可以逃出的。只要入了大街之中,有着那些看熱鬧百姓的阻擋,天朝士兵想要抓住自己就會變得很難,那個時候,他就有了逃出晉陽城的機率了。
在心中簡單的考慮了一下逃跑的路線,成勒利就突然間動了起來。
看起來就像是突然從健馬之上滑活一般,實際上他是趁勢而下,同時落地的瞬間,手中的把那利刀己經被揮舞了起來,竟然還真就讓他傷到了在附近欲來看情況的天朝士兵身上。
“不好,成勒利要逃,他還殺了官兵。”也就在成勒利身體一動,腳步欲要離開原地的時候,這聲喊就由耳邊響起,這也使得他整個人都定在了那裡,怎麼這麼快就被人發現了,那似乎只有一種解釋,就是自己的一切動作,早就在監視之中,甚至自己醒來,包括還可以摸到一把利刀的事情,也分明就是人家安排好的。
這樣的安排,就是爲了逼迫自己逃走而己,可恨的是自己還以爲機會來了,竟然還真就入了圈套。
這一刻的成勒利不想在逃了,他很想將手中的利刀放下,爾後解釋着自己的所爲都是被人利用而己。可註定是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因爲就在一聲喊之後,騎馬的許褚己經過來,人未到,手中的長柄大刀就己經帶起了一道勁風,直撲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