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林逸寒與郭嘉兩人卻是按照令牌上的數字先參加了文鬥,文鬥考察之人是一身穿儒士長袍的中年男子,此刻正輕輕的給衆人發放對聯。
而此時的林逸寒與郭嘉彼此看着對方,臉色有些許尷尬。因爲林逸寒周圍除了郭嘉外就沒有男的了,郭嘉也是如此,周圍除了林逸寒外就沒有難的了,似乎這文鬥似乎就是專門給女的開的一般,兩人硬是沒有幾個男人。而且更讓人尷尬的是後面還有一羣看熱鬧的大老爺們,無論是武將還是謀士都在此一觀,誰讓這女的多呢。
如果要是沒人觀看的話還好,但是偏偏有人觀看幾人比賽,還指指點點的品頭論足的,任誰在一堆女人中讓一羣大爺們觀看能不尷尬?
幸好接下來的對聯讓兩人有了思考的地方,倒是減少了些許尷尬。
上聯;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
上聯:白水泉邊女子好少女更妙
上聯:身後有餘忘宿手
上聯:明月照紗窗
看到這幾個對聯,林逸寒倒是舒了一口氣,沒有金光鑽別攬瓷器活,這話是一點沒錯。林逸寒在前世之時也是對此有些研究,不然也不敢參加比賽了。只是林逸寒在對聯方面涉獵不深,林逸寒本身便是抱着僥倖的想法看看這對聯是不是按照現實中的對聯所出,此刻看到對聯果然大部分都在現實中見過,所以自然讓林逸寒送了一口氣。
其實林逸寒這番擔心倒是多此一舉,這神話總不能專門爲此創出對聯來考研衆人吧,那樣神話有多少事做?所以天下會自然是從之前收錄進來的對聯中出題,而那些收藏來的對聯都是網上或者近代編的,自然難不倒林逸寒。
下聯:去留無意觀天上雲捲雲舒。
下聯:山石巖上林木森此木是柴。
不過即使如此,林逸寒還是想了好久纔想出這十大對聯。畢竟這些對聯雖然在前世網絡上見到過,但是讓林逸寒短時間內想出來還是不可能的,所以自然需要一些時間。
等到林逸寒寫完對聯擡起身子才發現已經有很多人同樣寫完了十副對聯,郭嘉更是老早就對擂臺上的十大對聯開始揣摩了,而且已經成功對出了三幅對聯,在積分方面可謂是遙遙領先。
林逸寒微微一笑,接着看向擂臺上看去。
剩下的對聯只有四副上聯分別是:一葉孤舟,坐了二、三個騷客,啓用四槳五帆,經過六灘七灣,歷盡八顛九簸,可嘆十分來遲;坐北向南吃西瓜,皮朝東甩;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上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寸土爲寺寺旁言詩詩曰:明月送僧歸古寺;
林逸寒看着這些對聯頭也是有些大,他那記得那麼多對聯,而且這些對聯顯然便有些偏,所以林逸寒對臺上的這些對聯他可是一點沒有印象。
不過,正在這時,郭嘉卻是有意無意的往林逸寒這裡側移幾步,有意無意的低聲說道:“十年寒窗,進了九、八家書院,拋卻七情六慾,苦讀五經四書,考了三番二次,今天一定要中。”
林逸寒聽到後自然明白郭嘉的意思,微笑着向儒雅中年人道:“上聯:一葉孤舟,坐了二、三個騷客,啓用四槳五帆,經過六灘七灣,歷盡八顛九簸,可嘆十分來遲;下聯:十年寒窗,進了九、八家書院,拋卻七情六慾,苦讀五經四書,考了三番二次,今天一定要中。”
此言一出,在場衆人皆是看了過來,無它,這剩下的四個對聯屬於最難的幾對,在場衆人都是苦思冥想,如今見到一個人對了一道,怎麼能不好奇?
“不錯,加兩分。”身穿儒士長袍的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欣賞的看着林逸寒,顯然對其做出這樣的對聯而感到滿意。
“妙對”一名端莊淑嫺的二八女子眼睛發亮的說道,同時也好奇的打量着郭嘉與林逸寒這兩個男子。至於爲什麼打量着郭嘉,一則是因爲郭嘉之前便對出了三聯積分可以說是在場的第一也不爲過,二則是郭嘉是在場爲數不多的男子中的其中一位,而且相貌堂堂頗有一番氣勢自然會吸引異性。
接着,這名二八女子也是對中年儒士男子開口道:“上聯: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上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下聯: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萬年,月影萬年。
“妙,妙對。”中年儒士男子微笑道,顯然對出現那麼多在對聯方面有天賦的人二感到滿意。
這下,衆人的目光也由集向林逸寒變成集向女子了,有些女子看着那熟悉的面孔,悄悄低語道:“這不會就是蔡昭姬吧。”
“蔡昭姬?難道是那個三大城第一才女的蔡昭姬?”一名女子驚呼起來,顯然不太相信。
“是啊,我以前跟表哥去烏弦城的時候有幸見過昭姬一面呢,那女子就是昭姬。”一名女子羨慕的說道,恨不得自己就是蔡昭姬。
“果然又漂亮又有文采,真令人羨慕。”又一女子說道。
而這時,林逸寒與郭嘉的目光也是看向了蔡昭姬,蔡昭姬感覺到有人看自己,不禁轉過頭,發現正是林逸寒郭嘉兩人看向自己,臉色一紅。沒好意思開口,微微一笑便有些羞澀的轉了回去。
“好,好,好。“中年儒士長袍的男子連叫三聲好,宣佈道:‘時間到,請大家停筆退後三尺。”不知道是高興除了那麼多在對聯方面有天賦的人,還是覺得終於結束。
看到衆人齊齊退後後,身穿儒士長袍的中年男子這才走下擂臺,一個一個的拿起宣紙觀看起來。同時打上分數,讓本身便慢的速度變的更慢起來。而且在場衆人雖然不多,但是也有三十多位參賽人員,以中年男子那檢查速度,估計得檢查幾個小時。果然,等到中年男子檢查到林逸寒時時間已經過了半刻。
而當男子看到林逸寒所作的對聯時,不禁驚訝的合不攏嘴,眼睛裡充滿了不可置信,指着林逸寒驚訝道:“這,這是你做的?”
林逸寒點了點頭,卻是不答話。
這時,那名男子也發現自己的舉止不妥,連忙拱手道道:“恕罪恕罪,在下一時激動,還請兄臺勿怪。”
林逸寒回了一禮,道:“無礙,大師看此聯可得幾分?”
“十分!”中年男子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眼神似乎全被紙上的對聯吸引一般,好一會才臉色微紅的向林逸寒道:“不知小兄弟可否把此十大對聯讓給在下?”
林逸寒微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沒想到這男子對對聯癡迷到了這種地步,居然請求一個比他小的人讓給他這幅對聯。
而中年男子看着林逸寒這樣,還以爲林逸寒難以割捨,當下不禁急道:“要是不方便的話,,大師便不用爲難了。”
林逸寒這下更汗了,大師這個稱呼都出來了。
而旁邊的郭嘉則是一臉好奇的看向林逸寒,心裡暗道:“看來主公深藏不漏啊。”心中一動,又起一個念頭:“那爲什麼主公剛纔還按照我所言對答對聯呢?難道是懶得答?”思來想去之下,郭嘉也只找到這個理由安慰自己。
不過,在場之人可不像郭嘉一樣瀟灑不在意,皆是震驚的看着林逸寒。要知道這中年儒士可是號稱對子王的柳聖,此刻卻是喊這個人喊大師,那這人在對對子方面的造詣究竟達到了什麼地步?
衆人皆是暗想道,唯有那名二八女子似乎對林逸寒起了好奇心的樣子,鳳眸輕眨幾下,對旁邊的侍女道:“風兒,去查查這人是那家的公子。”
“是。”旁邊一個清脆的聲音答道,隨後消失在衆人眼前。
而這時林逸寒也是回過了神,微笑道:“既然大師喜歡,就送給大師吧。”
“謝謝,謝謝。”中年男子連忙說道,生怕林逸寒在要回去,接着便如同收藏寶物一般的收藏進自己的懷中,而在場的人雖然想要一觀林逸寒所作,但是奈何中年男子把那份林逸寒寫的對聯護的比命還珍貴,別說看到內容了,看到外皮都沒門。
時間,很快便到了,林逸寒一共是十二分排名第三,第二的便是那二八女子蔡昭姬十四分,郭嘉十六分成爲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