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蕁作品 重生——舐血魔妃 重生——舐血魔妃 重生——舐血魔妃鳳傾天下,爲君獨舞 063章 出門不利★一更
品齋苑·三樓雅間
“王爺,你總是閉門不見明王殿下,妥當嗎?”金虎思慮再三,猶豫良久,望着坐在窗前不言主語的墨衣男人開了口。
寒風吹打着窗戶,清晰的‘吱呀’聲不絕於耳,墨衣男子臨窗而坐,長髮高高的束起,只餘兩縷髮絲輕撫着俊朗的側臉卻略顯憔悴的臉龐。
待看清楚他的五官,正是已經好幾天沒有消息也沒有動靜的凌王張嘯。
“對不起王爺,是屬下多嘴了。”半晌沒有得到迴應,金虎垂下了頭,他是張嘯的貼身侍衛,最是瞭解他的性情。
當初,他是很好看張嘯與冷梓玥的婚事,兩人門當戶對,又情投意合,本就是天生的一對佳偶。
豈知,北寒國突然冒出一個四公主,把一切都打散了。
從冷梓玥跳下朱雀臺,再到冷梓玥性情突變,風華盡展,短短不過數月時間,他卻覺得他家王爺已經像是一個歷經滄桑的老人,變得壓抑,沉默了。
“本王自有打算。”張嘯未有擡頭,森冷的嗓音不同於往日的溫和,帶着濃濃的不悅與不甘。
只有經歷過,纔會懂得改變。
而他的改變,將會如何?
誰又可知、、、、、、、
“是。”金虎面色一僵,退後兩步,靜靜的隨侍一旁,再不出聲。
高頭大馬上,景常柯一襲白衣,溫文爾雅,嘴角總是掛着一抹淺淺的笑意,讓人感覺他很隨和,很容易親近。
離開月都皇城一個月,他聽到的流言就足以叫他淡定不下來。無論是逛茶館時從普通百姓口裡聽來的,還是自己派人打聽來的情報所得,無一不是顛覆了他所有認知。
冷梓玥,她的華麗蛻變太叫人吃驚,也太讓人驚豔。
她的一舉一動,無不受到追捧。
“常柯,歡迎回來。”百里長劍露出一臉的笑意,天知道接連幾天下來,他是想笑也笑不出來,憋得難受。
自那次刺殺之後,張嘯就對若即若離的,總是閉門不見他。
想他堂堂明王殿下,呼風喚雨的,竟然還要回回都吃閉門羹,心中哪能不窩着一把火。羽翼未豐之前,他不可能將張嘯推到別人的身邊去,母妃說得不錯,冷梓玥既能讓張嘯成佛,也能讓他成魔。
只要他在中間挑撥得宜,還有一顆善心的張嘯也能變成魔鬼。
爲愛成癡,爲愛成魔。
“王爺客套了。”景常柯神色如常,他心裡可是明白得很,皇城裡關於四個王爺的談論已經降到了冰點,唯有冷梓玥的話題,是一天比一天高。
有段時日未曾見到冷梓玥,讓他心中既是多了期待也多了幾分探究。
到底是什麼原因,能讓她在九死一生之後,靈魂都爲之蛻變,猶如重生一般。
“都是自己人,不要叫得那般生疏。”百里長劍輕蹙着雙眉,在品齋苑停了下來,指了指裡面,道:“聽說這裡出了新的齋菜,咱們進去嘗一嘗。”
“也好,葷菜吃得多了,嚐嚐素齋也好。”景常柯並未想太多,百里長劍約他,一般都會夾帶着張嘯。
想到好友,他也只有搖頭嘆息,愛莫能助。
一步走錯,步步皆錯,而他還未找到真正的出口在哪裡。
可悲,又可嘆。
“兩位爺,裡面請,是要雅間還是就在大堂裡,小的給您二位帶路。”腳還未踏上石梯,小二便熱情的迎了出來,一張普普通通的臉上滿是笑意。
“三樓可還有雅間?”百里長劍將繮繩丟到小二的手裡,隨意的問道。
留守在凌王府的探子來報,張嘯近來只在這裡用膳,也唯有在這裡呆的時間最長,只希望這一次,他不會再拒絕見他。
母妃已經說動了老凌王張振,聯盟之事未有變動,只是多給出了不少的承諾,他們的野心也不小。
小二動作麻利的牽着馬,笑着迴應:“有,當然有,小的帶兩位爺去樓上。”
三樓的窗口正對着品齋苑大門前的街道,積雪被清掃在街道兩旁,路上的行人很多,大多都忙着制辦年貨,準備過上一個好年。
明明很喜氣的時候,張嘯卻沒有感覺到一丁點兒的溫暖。
冷眼望着走進酒樓裡的兩個熟悉的身影,閃爍着幽光的眸子緩緩閉上,沉聲吩咐金虎,“到樓下請他們兩人進來。”
玥兒不會再原諒他,活着的他如同行屍走肉,沒有靈魂,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一次又一次,他都徘徊在冷梓玥的閨房之外,猶猶豫豫,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是他的優柔寡斷葬送了他們之間的愛情。
她,選擇將他埋葬,在情在理。
祖宗的家訓,父親的話,姑姑臨死前瞪大的雙眼,無一不是在告訴他要肩負起身上的責任,他不是一個人,他代表着整個家族。
“是。”
粉色的珠簾在金虎不算溫柔的動作下,發出‘叮嚀’的聲響,如玉珠落盤,參差不齊中帶着凌亂的節奏。
“明王殿下,景公子,我家公子有請。”金虎快步下了樓,走到兩人身邊,低聲喚道。在明王百里長劍的面前,他只能按照張嘯交待的,稱呼他爲‘公子’而不是王爺。
畢竟,姓異王在皇室親封王爺面前,明顯就低了一個檔次,完全沒有可比性。
太祖皇上親封了兩個對江山社稷有功的大臣爲王,一個是爭戰沙場,立下無數戰功的大將軍楚詠,親封爲楚王;一個是穩定前朝,敢於直言上諫文官張培,親封爲凌王。
楚王楚詠育有一子一女,皆是人中龍鳳,乃是祁月國的驕傲。長子楚烈以身殉職在沙場之上,戰功彪炳。小女兒才貌雙絕,傾國傾城,美豔如花,嫁給皇上爲後,母儀天下。
地位本該顯赫朝野,豈知楚皇后產下不祥之子,捲起漫天駭人至極的血紅之色,即刻就被賜了自諡。
小皇子亦被遠遠的送出皇城,不得傳召,永世不得回朝。
至此,楚王府沒落下來,楚王也不知去向。
反倒是凌王府的勢力越加的壯大,越加的繁榮起來,隨着老凌王張振的幼妹進宮,被月帝欽點爲寵妃之後,地位越加的尊貴,氣勢直逼皇室血親王爺。
同樣,隨着莊妃的逝世,凌王府此時此刻都陷在不上不上,不高不低的尷尬之中。
“相請不如偶遇,嘯也在此,咱們三人算是聚齊了。”景常柯輕笑出聲,他的猜測果然是對的。
百里長劍的野心不旦沒有收斂,反而越來越重,但凡對他有利的一切,通通都只管收入囊中。
“帶路。”雙眉輕輕的蹙起,百里長劍想不明白,張嘯這又是走的哪一步棋,他不是不想見他麼,怎麼又會主動邀請他。
也罷,他正愁找不到合情合理的相逢場景,他的主動,倒也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請——”擺出一個請的手勢,金虎退到後面。
清幽的房間裡,茶香四溢,品齋苑與滿香樓的不同之處就在於,這裡尋不到一絲酒味兒,而那裡四處都飄散着酒香。
醉客居的不同便是,融合了茶香,酒香,飯菜香,還有文人墨客的高談闊論。不管你的出生如何,只要能在醉客居挑戰勝了琴棋書畫四主,就能出名。
若是女子,沒準一不小心就被哪家的公子看中,娶回了府。
若是男子,又或許一個沒注意就直接被哪家千金招爲了夫婿。
皇城三大樓,都可是名不虛傳的。
“嘯,你可真不夠意思,知道我已經好久沒有好吃好喝一頓,你也不慰勞一下我。”景常柯一進門,就抱怨出聲。
他的話,半真半假,出門在外,風餐露宿,那是家常便飯。
“常柯,好久不見。”張嘯轉過身,伸出拳頭與跟景常柯的拳頭輕輕一碰,算是朋友之間特有的打招呼方式。
“也不是太久,哈哈。”爽朗的笑出了聲,景常柯隨意挑了一個位置坐下。
“長劍,咱們坐下說。”再見張嘯,只覺得突然換了一個面孔,他一臉的笑意,挑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那雙眼睛裡,能看到的除了如風的笑意,再也尋不着其他的情緒,似乎,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從未改變過。
以前的張嘯,絕非現在這個樣子。
“你也坐,咱們三個今個好好聚一聚。”百里長劍有一瞬間的愣神,片刻之後就恢復正常,他覺得張嘯有哪裡不一樣了。
人,總是會變的,需要的只是一個時機。
“你們想吃點什麼,我請客。”張嘯吩咐小二將菜譜拿過來,遞到兩人的手裡,“最近我想了很多,總算是想明白很多的事情,以後,我會好起來的。”
突然的轉變,難免會引人懷疑。
與其讓他們猜來猜去,倒不如由他給出一個線索,且不論他們信或是不信,至少轉移開了一部分的注意力。
“那就好,大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百里長劍半信半疑,臉上的表情卻是無懈可擊,生活在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他比誰都會演戲。
“嘯,你跟冷小姐當真、、、、、”景常柯仔細的盯着張嘯的臉,說到冷梓玥的時候就故意停了下來,他是真的放得下,還是假裝的。
張嘯握着茶杯的手一緊,面上平靜如水,輕笑聲中帶着幾分嘲諷道:“我配不上她,她能擁有更好的幸福。”
不想放開她又如何,如今的她,又豈是他能控制的。
精明深沉如皇太后,不照樣被她玩弄於鼓掌之間,紫晶公主刁蠻跋扈又如何,不一樣被她當猴一樣的戲耍,當着滿朝文武的面跳脫衣舞。
這樣的她,根本不需要他的守護。
“嘯,天下之大,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就是太沒自信了。”百里長劍猛喝一口茶,腦海裡不由得想起在公主府,影王百里自影對冷梓玥的維護,還有風王百里洪楓對冷梓玥勢在必得的眼神。
一直以來,他們兄弟之間的爭鬥就從未斷絕過,無論是權利還是女人,他們都想要得到最好的。
冷梓玥,無疑又是他們下一個爭鬥的目標。
只是,這一次,誰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不說了,我可是空着肚子來的,咱們先吃飯。”景常柯很適時的轉移了話題,風華太盛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曾經被天下人唾棄的冷梓玥,現在卻成了衆人眼中的香悖悖,誰都想要得到。
張嘯眸光一轉,神色轉變之快再度令人咂舌,指着面前一盤什錦素食雞道:“嚐嚐這道菜,最近可是品齋苑的招牌菜,味道很不錯。”
“我嚐嚐看。”筷子一伸,景常柯只覺味道極其鮮美,這素菜裡能吃出肉的原汗原味,他不得不承認廚子的功力非同一般。
雅間內和諧的用餐氣氛被一道尖細的怒罵聲所打破,一陣又一陣拔尖的殺豬聲,簡直就是在虐待衆人的耳膜。
莫不是很想一腳將那個叫罵聲連連的女人踹到外太空去,耳不聞爲淨。
“你太吵了。”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如羽毛般輕輕的飄散在空氣裡,柔柔的,軟軟的,卻帶着不可抗拒的壓迫力,傳進耳朵裡時,頓覺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一股寒氣從頭躥到腳,凍得人真打顫。
冷梓玥放下手中的筷子,她是出來覓食的,呆在斷腸谷兩天,除了吃魚還是魚,她都快變成魚了。
雖說是她的錯,不該打死湖裡師傅的寶貝魚,但是叫她天天吃魚,她覺得很憋屈。就算那魚很珍貴,別人想吃都吃不着,她不吃可不可以。
居然是不可以,拉聳着腦袋吃了兩天的魚,冷梓玥說什麼也不幹了。於是乎,她悄悄的去,再悄悄的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入了城,先是視察了一遍鳴魄所管轄的店鋪,每一間的生意都出奇的好,也是時候讓新的店鋪開張了。
祁月國的經濟,必須全部掌握在她的手裡。
“夫人,我們快些離開。”青衫華服的男子拖着身旁女人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請求道。他不過只是多看了一眼絕美的冷梓玥,誰知就讓被他的夫人瞧見了,不依不饒起來。
雖然他好色,但他也是有眼力勁的,端坐在那裡的女子,不是他惹得起的,她渾身散發出來的尊貴之氣,儼然就如女王一般,令人有臣服在她腳下的慾望。
“要走你走,這種勾引人家相公的狐狸精,dang婦,本夫人就是要讓天下人都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女人罵罵咧咧的推開身邊的男人,再度回過頭看向冷梓玥,“你個狐狸精,睜大你的狗眼瞧瞧清楚,你要是缺男人,就去青樓賣身,指不準兒還能做頭牌。”
嫉妒,瘋狂的嫉妒,同樣都是女人,她怎麼就長成這般模樣,好羨慕她的臉蛋,好羨慕她的皮膚、、、、、、
越是羨慕也就越是嫉妒,怒火在胸中燃燒着,掙扎着要尋找一個突破口。
“你知道狐狸精是什麼意思嗎?”冷梓玥微微勾起嘴角,嫣然一笑,剎那之間,彷彿萬千梨花瞬間綻放,美豔芳華,耀人眼球。
她不過只是就近上來吃個飯,至於躺着也中槍麼。
她能管得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別的男人,可她管不住別的男人眼神不往她的身上瞄,她若是有閒情逸致去看男人,倒不如好好計算一下怎麼收拾那些個人渣。
“原來是冷小姐,呵呵,咱們還真是有緣。”景常柯看到依舊紅衣灼灼的冷梓玥,溫和的笑着開打了招呼。
“本小姐貌似跟你一點兒也不熟。”冷梓玥連眼皮都不掀動一下,冷嗖嗖的回了話。不管是百里長劍還是張嘯,她都瞧着不順眼,他們的朋友也連帶着一起噁心。
出門忘了看黃曆,要不,她怎麼遇到這些渣子,影響食慾。
“咳咳、、、”景常柯被噎直咳嗽,說話不帶這麼絕情的吧!
貌似、、、好像、、、他是被討厭了。
“你知道男人爲什麼都喜歡狐狸精,不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嗎?”冷梓玥站起身,紅衣翩翩,巧笑嫣然,見那女人一臉的不解,接着又道:“狐狸精是美麗,嫵媚,嬌豔,聰敏的代名詞,本小姐很感激你那麼稱呼本小姐。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們喜歡新鮮,喜歡選擇有挑戰感的女人去征服,以求滿足他們的大男人主義。家裡的黃臉婆能帶給他們什麼性趣,你若想要你的男人不偷腥,一是廢了他,二是在自己的身上下功夫,而不是找別人的麻煩,愚蠢。”
咳咳,她不是愛情婚姻專家,但是她在電視劇裡看過不少,挑揀着說上幾句還是可以忽悠人的。
“你——”顫抖着手指,氣得臉色脹紅,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覺得本小姐有做青樓頭牌的功底,那你覺得你有嗎?”俏皮的眨了眨眼,冷梓玥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
女人不自覺的往男人懷裡靠了靠,雙腿直打顫,她後悔了,後悔沒有聽自己相公的話快點兒離開。
迎面而來的女人,雖然一直在笑,可是直覺告訴她,危險在逼近。
“既然你對自己那麼沒有信心,本小姐免費教一教你,保管你學會怎麼勾引男人,挑起他們的慾念。”冷梓玥眸光一冷,清冷的聲音如刀子一般刻進衆人的心裡,“青樓是個不錯的地方,本小姐就讓你好好在那裡學習學習怎麼勾引男人,怎麼做蕩fu。”
“不要——”女人搖頭,轉身就要逃走,撞掉了頭上的珠花,也撞落了臉上城牆一樣的脂粉,“我不要、、、不要去青樓、、、、、”
“小姐,內子知道錯了,還請您大人有大量,放她一馬。”男人顫着音,低着頭,雙腿不住的打着哆嗦,冷汗直冒。
“本小姐向來說一不二,你想走也可以,只要你的速度比我的血薇更快,那麼剛纔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明晃晃的血薇旋轉在冷梓玥的指尖,銳利的刀鋒閃爍着寒光,懾人不已。
張嘯靜靜的看着冷梓玥的一舉一動,眸色深沉,袖中緊握的雙拳說明了他不平靜以及壓抑不已的情緒。
“電魄,親自送她去皇城最紅的青樓,不惜砸下千金讓人好好教教她什麼叫做yin娃dang婦。”鼻翼間傳來一股奇特的味道,好似在哪裡聞到過一般。冷梓玥足尖輕點,輕盈的落到樓下,紅衣拂過,只餘下淡淡的幽香飄散在空氣裡。
話音一落,電魄就直接破窗而入,出現在雅間裡。
“你、、、你不要過來、、、、”瞪大雙眼,不住的後退。
“由不得你。”濃烈的煞氣撲面而來,電魄出手快如厲風,提小雞一樣的單手抓起尖叫連連的女人,如一陣颶風般離開了品齋苑。
景常柯輕拍百里長劍的肩膀,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輕聲道:“冷梓玥,真不簡單,那個男人的身手在江湖中也能排上名次,居然任她驅使,有意思。”
“沒胃口了,咱們也先離開。”張嘯轉身,大步向樓下走去。
玥兒,哪一個纔是最真實的。
爲何,現在你的模樣,竟然一點一點覆蓋掉以前你的模樣,更加的想要靠近你。
哪怕明知你是會燙傷人的火焰,依舊如飛蛾向你撲去。
“爲什麼跟着我?”黑紗遮面的憂奎,一雙如鷹般陰戾的眼直勾勾的落在紅衣如血的冷梓玥身上。
那鮮紅的衣裙,如血如霧,襯托着她如雪一般晶瑩剔透的肌膚,傾城絕美的臉蛋暴露空氣中,自有一股渾然天成的氣魄。
“你覺得呢?”冷梓玥輕扯嘴角,越是靠近這個黑衣男人,他身上的味道就讓她越是熟悉。
司徒無雙的房間裡就有他身上的那股味道,如果猜得沒錯,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對舞陽下毒的兇手。令她不解的是,黑衣人的身上除了那股香味之外,隱隱夾雜着一股清淺的藥香,貌似是她扔給司徒無雙的。
“滾——”一個字,憂奎不再開口,目光如炬,長袖中握在手心裡的毒粉伺機待發。
冷梓玥皺了皺眉,她一點兒也不喜歡‘滾’這個字,即使要說,也是她對別人說,豈能讓別人對她說,簡直就是不可原諒。
司徒無雙不愧是司徒無雙,眼前的黑衣人自以爲是逃脫了,豈知他早就被司徒無雙盯上了,一舉一動皆在對方的監視之中,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