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在調酒方面是百年難遇的天才,和瑞拉小姐就開始在家族的薰陶下開始學習調酒。克瑞斯汀便是老闆十五歲時候的作品,克瑞斯汀一問世便成爲了酒中的極品。而且手法複雜,這個世上除了創造克瑞斯汀的創造者老闆,便只有瑞拉小姐會調製克瑞斯汀。”阿迪繼續說道。
“原來如此。”安靈子有些明白的點了點頭。但是她覺得這只是克瑞斯汀的部分秘密吧。
“儘管酒都的人的生活都離不開酒。但是在十六歲成人之前不管男女都不可以自己私自喝酒的,也不能參加‘品酒大賽’。除非進行了成人禮上的解酒令儀式。否則之前都必須在家長的監督下少飲。老闆比瑞拉小姐大十個月,瑞拉的生日後十天便是一年一度的‘品酒大賽’。按照規矩,兩家人就算是不報名也可以參加,拿到參加比賽的入場券。但是老闆卻一直都放棄了參賽,而瑞拉小姐一舉奪冠。在酒都,酒是很重要的,所有不管是酒王還是酒後,地位都是很高的。自從那以後,老闆就沒有開心的笑過,也不知爲何,他向瑞拉小姐提出瞭解除婚約。不知是否賭氣,瑞拉小姐至今未嫁,倒是每年參加‘品酒大賽’,還說只要在比賽中贏得酒王稱號的未婚男子,她便願意嫁給那人,只要那人願意!老闆倒是到現在都在棄權。而且自那以後,瑞拉小姐對老闆的態度就很差很冷淡,明明之前是俺麼相愛的兩個人。”阿迪的語氣臉上帶着些許苦笑道。
這就是修塔和瑞拉的故事?不過安靈子倒覺得沒有那麼簡單,修塔和瑞拉之間一定有更多不爲人知的秘密。
“想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直接問本人就好了。”也那齊耶看出了安靈子的心思,對她輕聲說道。
“可是修塔此時不是正在洗澡嗎?這時候去好像不合適吧。”安靈子明顯很猶豫的說道。
也那齊耶倒是不以爲然的說道:“既然修塔不行,那還有瑞拉。”
“瑞拉?”安靈子不解道,“可是要怎麼去問她?”
“偷聽!”也那齊耶輕吐出這兩個字。
“偷聽?這個不好吧。”當安靈子看到也那齊耶一副“你不想知道真相就算了,就沒有下次機會”的表情看着自己後,安靈子一咬牙,狠下心來下定決心到,“但是有時候非常手段也是必要的!”
聽到安靈子的回答,也那齊耶滿意的笑了笑,像是一直在等這個答案一樣。很快他便帶着安靈子朝門外走去,無意間也那齊耶瞥了一眼自己的左手掌心,十分之一的黑圓已經消失六分之一了,自己的力量也是被完全封印的,除了一般的藥蠱、毒蠱和他以前就修行的武功以外,其他的力量還是被封印的。不過這也好,至少在這裡不會遇到太大的危險。
也那齊耶帶着安靈子來到仙餚酒家的後院,一個飛身便帶着安靈子潛入了後院。
這個時候我們看到小浴走到廚房門口對裡面的人說道:“妮莎,小姐的藥備好了嗎?”
“快好了,”妮莎回答道,“不過小浴,小姐的蜜餞吃完了,你去雜貨店裡買一些吧。這些藥太苦了,小姐是沒有蜜餞吃不下的。”
“好的,我這就去買。”小浴應承下來後,便直接從後院離開了。
不多久,妮莎端着一碗藥出了廚房,也那齊耶便帶着安靈子尾隨在她的後面。
來到瑞拉的房間後,妮莎端着藥走了進去。也那齊耶和安靈子也趁機躲在一個安全隱蔽的地方竊聽裡面的談話。
“小姐,你的藥熬好了。”妮莎將藥放在桌子上後對瑞拉說道。
瑞拉左手掀開被子,右手仍然捂在自己的肚子上,氣色依舊很是不好。
瑞拉下牀後,徑直走向桌子,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端起藥就準備喝。
“小姐,稍等一下吧,小浴爲你去買蜜餞去了,藥還熱着的,不急。”妮莎提醒道。
但是瑞拉卻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一口氣將全部的藥都喝了下去,一滴未剩,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妮莎看到這個樣子的瑞拉表情也變得糾結,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因爲她恨清楚以往瑞拉喝藥的時候都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樣,而今天連喝藥都很反常。
“小姐。”妮莎欲言又止,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半晌後,“藥苦!”
瑞拉也是喝藥後表情也一直沒有改變過,她那憂傷的表情。
“藥苦?但是比不上心苦。妮莎,我真的快要絕望了,這五年來,我所有的耐心和希望都被他一點一點的磨滅掉了。”
“可是,小姐,你都花了五年的時間了,爲什麼在這個時候放棄?放棄了不就意味着這五年你做的都白費呢?你看看你已經把自己折磨成什麼樣子了?醫生說也許你一輩子都離不開藥罐了。”妮莎的語氣也很是傷感,她一直都陪伴在瑞拉的身邊,所以很清楚她很苦的。但是她卻很是無能爲力,只能默默的陪伴在瑞拉的身邊。
“就算我想,但是事實已經告訴我沒有什麼希望了。”
“小姐,你怎麼可以灰心喪志?”妮莎真的不想自己的小姐放棄。她很清楚自己的小姐希望的是什麼樣子的幸福,她也很希望自己的小姐可以幸福。
瑞拉苦笑的搖了搖頭,“今天比酒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那你覺得我爲什麼第二種酒就亮出我手中的王牌克瑞斯汀?”
“小姐這麼說,我倒是也覺得奇怪。克瑞斯汀是小姐的王牌,小姐卻這麼輕易的亮相。以往的挑戰者就算是第七種酒你也不會調克瑞斯汀,但這一次竟然第二種酒就調製克瑞斯汀。若是想早點結束比賽也不是合乎情理的,更說不通,這是小姐的性子不會做的事情。”妮莎說道這兒,表情突然變得驚訝,難道說?小姐遇到了一個十分可怕的對手,在無言中便逼得小姐非要這麼做……